“这些事情你不明白……”不哭一时之间也无法和纤柔解释,也不想让她知道太多她爷爷的丑恶面孔,但是不哭意志坚定:“今天我一定要和他分生死。”
阮极也闻声赶过来了,他知道不哭心中记恨的是什么,他劝解道:“不哭,你不要听信别人的闲言了,其实你娘根本就没死。”
“极儿!”阮鸣鹤本不想让阮极说的,可是他已经说了。
不哭惊讶。
阮极回忆起那年在山崖上:
当阮鸣鹤的剑朝着阮韵落下时,阮极挣脱开绳索,冲了过来。
阮极抱住了阮鸣鹤的腿,求道:“您真的一点也不念亲情了吗?您一定要在这件事情上见到亲人的血吗?”
阮鸣鹤此刻还很愤怒。
“那就让我来替韵儿承受这些吧!”阮极夺过阮鸣鹤手中的剑,并挑断了自己的脚筋,他的腿也就是那样残废的。
阮鸣鹤看着,一时懵了,也很心疼。他忙着给阮极医治,也就没有再去追究阮韵的事情。
“那我娘现在在哪里?”不哭问。
“她……”
“她之后就离我们而去,不知去向了。”阮鸣鹤抢过阮极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