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悠然微微摇头。
崔寻真继续说着：“他是个杀人犯啊，为什么他害了一个又一个人，却至今还是逍遥法外啊！我这样做，有错吗？”
“这都不是他的错，也不能怪他的，一切都是意外啊！”悠然为姜佑智辩解。
崔寻真有点厌烦：“你当然为他说话了，因为你喜欢的人是他嘛，可是成为植物人的人是我的佑贤啊，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
“我当然知道。”悠然的眼睛已经被泪水包围，说话也哽咽了，“因为……”
“你不要再说了，反正说来说去都是为姜佑智辩解的话。”崔寻真怒气上来，将球杆一扔，“我不想再听。”
“我一定要说。”悠然吸干眼泪，“你错了，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崔寻真瞥了她一眼。
“其实，成为植物人的是佑智，而现在被你撞得躺在医院里的才是佑贤。”
“你在胡说什么。”崔寻真觉得好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他吗？”
悠然沉静了许久，终于决定把埋藏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说出来：
那年，悠然和姜佑贤一起被黑道抓了去。
悠然被蒙上了眼睛，只能听到他们说的话，连佑贤在哪都分不清。
“姜佑智，你好大的胆子敢得罪我们老大。”一个臭屁的声音。
姜佑贤看到有一个贼头贼脑的家伙在靠近悠然，急促：“你们不要碰她，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
他没有否认自己不是姜佑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