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你有没有觉得那个祈天对我有很大的敌意。”镜逐终日还在回想当日祈天看他的眼神。
“你别多想了,他对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景香虽然对祈天不是十分了解,但是他冷傲于天,早就神领了。
“希望是我想多了。”镜逐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即是巫衣族的祈天,凤儿可知如何才能防御他的读心术和控心术?”
景香犹豫,转过身,低头又抬头。
“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镜逐当然知道,这可是对付祈天的必杀技,景香心里还有徘徊。
“其实读心术和控心术都在于心……”景香还是说了,“眼通心灵,只要于之交汇时避开对方的眼神即可。”
“双方对役,要避开对方眼神,谈何容易。”镜逐几经百思,“除非……除非蒙上自己的眼睛,可是这样一来,就等于从起点上低了一截,如何取胜?”
“其实为何要自己蒙上眼睛。”既然祈天对她无情,那么景香也只好无义了,“可以是同在黑暗的环境下,双方公平,也可以是破坏对方的眼睛。”
镜逐惊愕。
画稀夫人等人回到芙礼厢,泪烛残息余存,呼吸急促。
“娘,你要好好活着,我们说好了,等给爹报了仇,我们要快快乐乐的在一起生活的。”风惜凝泪流满面,握着她娘的手。
泪烛含笑,她心甘情愿,她环看四周,像是在寻找什么。
还是昭然了解她,赶紧跑去找雪枝过来。
雪枝听到消息,修剪的花枝亦断:“她还是逃不出她的命运,又何必再见我,让自己多受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