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叔看着小瓶子。
“是我们的儿子?”胡大娘也怀疑。
这时,何延夏突然跳起来,用刀架在胡大娘脖子上:“快说,这玉佩你们是怎么偷来的?”
“原来你没事!”胡大叔吓了一跳。
“我们不会告诉你的!”胡大娘拽过头,不客气的说。
“好啊!”何延夏放开了她,一把抓起小瓶子:“那你们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他了。”
“不要啊!”胡大叔和胡大娘都急了,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儿子,不能就这么飞了。
还是胡大娘忍不住了:“当年,老杨掌门像是和人刚刚和人决斗完,身体受了重伤,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于是我们就冒险从他身上偷走了这块玉,一看就知道是块好东西啊!”
胡大叔也说:“我们本来打算第二天去把玉佩给当了,换点银子,没想到却听说老杨掌门死了,我们怕这事会牵连到我们,所以就不敢把玉佩拿出去,就给了我们的儿子。”
“所以这么说,当年老杨掌门和人决斗完,还没死?”何延夏疑惑,“也就是说,不是连月堡主杀了他。”
“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
“那你们怎么会来到这里?”何延夏问。
“我们偷窃多,仇家多,终于混不下去了,还好庄主收留我们。”胡大娘谢天谢地。
胡大叔叹气:“可惜在逃亡中和小平失散了。”
何延夏点了点小瓶子:“不出意外,他应该就是你们的儿子了。”
何延夏把还在昏迷中的小瓶子交给了胡大叔和胡大娘,自己一个人上默言山庄了。
何延夏想客气下,送个拜帖什么的,只是还没做,就有个小侍迎过来,说是庄主已经久等了。
玉傲天闲坐在亭子中喝茶,等何延夏上来,挥手示意:“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