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连居看出不对劲,虽然心里已经确定,但是嘴上还是希望不是,疑惑的问:“是你吗?”
那人笑着,但是笑得没有声音,十分诡异。
他动作挥舞优雅,分别变幻到他们三人的背后,在一瞬间用一手勾住他们的脖子,另一手捂住他们的口鼻,直到有什么东西被他们吸进去才放开。
“你对我们做了什么?”连震宏问。
“我只是下了一个小小的揪心蛊,以后每个月圆夜我都会给你们服下解药,月月如此。只要有一次没服,那么那个月圆夜就是你们的死期,你们懂的!”那人又是诡异无声的笑。
“你好卑鄙!”连居眯眼。
“我可不是连秦月,我不会对任何人手软……我的卑鄙和残酷,你们又不是没见过。”那人说罢欲走,又丢了句话,“以后好好做连月堡的奴,别妄想一朝得逞另立新主。”
说着,飘忽不见了。
“他太可怕了!”连雄还在后怕中,“他的卑鄙领教一次就够了,他的残酷还是不见的好。”
“如果有一天,连月堡落在他的手里,那我们……”连震宏不敢想象以后的生活。
“现在想想,秦月对我们还是不错的!”连居叹。
“你们这都是怎么了?”还是连雄第一个清楚眼前的形势,“秦月已经被我们炸在密室里了,那家伙一定是感觉到秦月死了,所以才来为他报仇的。”
“不,秦月应该没有死,否则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放了我们的。”连震宏顿悟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等他的安排了。”
“爹,出什么事了。”清音从里面出来,她向来精通医药,在看了连震宏三人的脉象后,依然无法破解,“那人真的太毒了,我竟然完全发现不了他到底用的是什么毒。”
连清音都没办法了,他们三人都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