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在林子里的几个黑崖峒的人确定安全后,才小心翼翼地从林子里钻出来,我看着几个陌生的面孔,站出来再次开口询问道:“中原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这些天杀的中原人,突然就冒出来了!”
没有人知道中原人是怎么冒出来的,几个黑崖峒的苗人红着眼眶,脸上除了劫后余生的后怕,更多的是对中原人怨恨。
灵泽留了两个活口,割下路边的两段藤条反擒中原人的双手,把刀架在其中一个中原人的脖子上,声色俱厉地质问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那两个中原人对我们会说中原话而诧异,但就是没有人开口回答我们的问题。
灵泽沉着脸把手里的弯刀一点点推进一个中原人的胸膛,再次厉声质问:“回答我!”
我伸手把孩子压向自己怀里,蒙蔽他的双眼,避免这场酷刑落入他眼中。自己则直勾勾地盯着另一个人,防止他搞出什么小动作。
仍旧没有人说话。
我们不能僵持太长时间,虽然解决了这一批中原人,但黑崖峒里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中原人,附近的中原人不知道时候就会赶过来,时间再拖下去,只怕被其他中原人发现。
长时间的沉默让灵泽发了狠,他干脆把弯刀全都推进那个中原人的胸口,然后把刀拔出来。紧接着,搂住嘴里默默念诵一段咒术,不消片刻,我看到地底突然冒出一群色彩艳丽的蛊虫。灵泽操控的蛊虫慢慢爬到那个中原人身上,从中原人身上流血的伤口处钻进他体内,在从他体内爬出来,一张完好的皮囊下能看到有东西在不停地蠕动。
虽然白石峒的人能配置驱蛊的药水,但他们配置的药水只能作用在皮肤表面,无法保护中原人的内脏,更无法阻止蛊虫从中原人伤口处钻进体内。
“啊!”尖叫声在静谧的树林里格外突兀,灵泽任由蛊虫覆盖中原人的全身,鲜血从中原人的七窍流出来。
当惨叫哀嚎的声音逐渐减弱至消失,灵泽把目光转向另一个中原人。
灵泽寒着脸,大步朝另一个中原人走去。他狰狞的一张脸犹如地狱里走出来的罗刹,旁边的另一个中原人看得直发抖。
灵泽把淌血的弯刀贴在中原人脸上,看着中原人满是恐惧的眼睛,出口的话带着一股寒气:“我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你们僵持下去,要么说实话,要么和他一样,你自己选一个。”
那个人疯狂地颤抖着,但始终不置一词。
灵泽冷哼一声,在中原人脸上划开一道口子,再次默念咒术,把旁边的蛊虫召集过来。
原本在那个中原人体内的蛊虫一只接一只从中原人体内爬出来,原本魁梧壮实的中原人霎时间变得干瘪黑瘦,如同一截枯枝。
当地上的蛊虫即将爬到那个瑟缩的中原人脚上是,那个中原人大喊一声:“是你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