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连忙上前，抓住了石球，也不管天石老人舔到了石球上的凝液，直接把石球吞入了丹田。
吞入了丹田，就没有谁能抢夺去了，除非杀了自己。
方凡顺手给了天石老人一爪，天石老人的身体爆炸开了，直接碎裂，成为了一地的冰霜。
天石老人死了，连储物袋都冻成冰晶，然后炸裂了。
方凡大约清楚天石老人是为什么死的，应该是被石球上的冰晶给冻住了，然后死了。
大白是迷茫的，不明白天石老人怎么就死了。
不过，大白对方凡有着迷之自信，知道是方凡弄死了天石老人，倒也不惊讶了。
风子，十九在远处，目瞪口呆，对视了一眼：这个天石老人是怎么死的？那个小小的石球又是什么？懈豸血脉能发动冰霜攻击么？
这冰霜攻击看起来还不一般。
他们从石球上感觉到了规则的力量，如果是规则的力量，别说是金丹期，就是元婴期，化神期，合体期，甚至渡劫期，甚至仙人，都能被这个冰霜攻击冻住，攻击而死。
十九开始奋笔疾书，写信了。
把方凡，大白，和天石老人对阵的过程，写的详细无比。
竟然写了五页纸才写完。
然后直接传送过去了，连带着那张阿奴给方凡洗澡的画作，也传送过去了。
……
大白高兴坏了，“墨将军，你好厉害啊，就是金丹期的修仙者，你也能杀了。你实力这么强，以后我们不用东奔西跑了。”
方凡淡然看了一眼大白，朝着岩洞走去。
话说，冰霜攻击是怎么发出来的，天石老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他也不是太清楚。
只知道，或者跟石球有关，或者跟凝液有关。
大白蹦蹦跳跳跟随在方凡身边，在方凡身旁转圈圈。
到了岩洞里，两狗开始使劲挖掘灵石。
挖了一天的灵石，看看，已经挖了一小半了。
下来，最多再过四天，他们就能把灵石都挖完了。
回去的路上，方凡逮了两只兔子，两只锦鸡，都是活的。
方凡要实验实验，看看发动冰霜攻击究竟是怎么回事。
进入了洞穴，阿奴已经做好了饭。
匆匆忙忙吃完了晚饭，方凡就开始实验了。
三个孩子，大白都在旁边看。
方凡把石球贴着一只锦鸡，内心默念，“发动冰霜攻击。”
没有用。
方凡把一滴凝液弹在了锦鸡身上，内心默念，“发动冰霜攻击。”
瞬间，锦鸡全身被冰霜冻住了。
方凡笑了，是石球利用凝液发动的冰霜攻击。
所以，不用把石球交出去，只要把凝液弄到了攻击对象的身上，就能瞬间发动冰霜攻击。
真的是大杀器啊。
无视境界，无视防御，无视对手。
……
青鸾仙界，栖梧孤岛。
男人看到十九传回来的信件，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懈豸能发动无视境界的冰霜攻击？还蕴含规则的力量？还有那个石球，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