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看你知道我的本体是狐狸,但准确来说我是九尾狐。”
“九尾狐?”言桢桢睁大了眼睛。
白狐有九尾,通体上下长有火红色的绒毛,善魅善惑,亦正亦邪。
姜靓挑了挑眉,“怎么?不像?”
“那——”言桢桢很艰难地开口,“你的异能总不能是魅术吧。”
姜靓红唇微勾,把一串调皮的发丝拨到耳后,“你觉得你被我魅惑到了么?”
“这,有那么一点点吧。”言桢桢不确定地眨了眨眼。
“我确实会那么一些幻术,但主要不是靠这个吃饭。”姜靓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似乎在润嗓子,“我的九尾可以断掉。”
“断掉?什么意思?”想要尾巴要硬生生地断了,言桢桢大惊失色。
“意思是九尾狐有好几条命,而且还可以把命理气运转化给其他人。”小锦见怪不怪地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意思是可以作为一个团队底牌般存在。”通俗一点讲,就是奶妈一样补血治疗的存在。
“可以这么说吧。”姜靓点了点头,“之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你来了没几天,不清楚你的为人和底细。毕竟这年头卧底细作比比皆是,所以是保险起见,你别太介意。”
“不会不会,本来就该这样。”言桢桢转过头,“那谢哥你呢,你的异能是什么呀?”
谢安平刚刚在走神想别的事,闻言笑了笑,“我啊,我没什么可称道的。”
“谢哥你可别妄自菲薄,我们部门做事最稳妥的就是你。桢桢,你没上任之前,可是谢哥管着我们愿望清单部门的,要是没有他,就凭我们几个 早就乱成一锅粥来。”小锦补充道。
狗忠诚憨厚,是人类的好朋友。而,谢安平是狗妖,工作严谨,踏实认真,很合理。
下午茶后,众人又去了一家当地的特色小吃店,点了一堆吃的,诸如芝士牦牛果香披萨、鸡腿米线、藏家豆腐、羊肉串等等,大快朵颐了一番。
回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言桢桢几人得知酒店可以坐在屋顶上看雪山。这个点正是观赏日落金山的好时候,原本雪白的山随着太阳的起起落落幻化成不同的颜色,雪山下一排排的云杉笔直地矗立着,顺着草地蔓延出一层绿色。
言桢桢原本打算和小锦他们一起爬上屋顶看雪山,但最终又没有去。
“你怎么脸色这么差?我带了氧气瓶的,要不要拿给你。”言桢桢蹙眉。
白茂刚刚出门后身体就有点不舒服,几乎是这么多年第一次头疼,还有些呼吸不畅,所以一路上没有怎么说话,刚刚在餐厅也没怎么动筷子,但因为他们都在兴头上,玩得正开心,所以他没有表现出来,却还是被言桢桢发现了。
“应该是高返,不用管我,我休息休息就好。”白茂的嘴唇泛白,看起来毫无血色。
“好吧。”言桢桢点点头。
白茂比言桢桢高出一个头,这么近的距离站在对面,言桢桢平视正好可以看见他的脖颈,言桢桢视线一顿,迟疑地开口,“我怎么感觉你的项链在发光啊?”
白茂低头,项链上没有任何异常。
言桢桢再定睛一看,也看不见那闪烁的光了,她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说:“可能是我看错了。”
“不过这个项链好特别啊,我之前就想问来着,这是你从哪儿买的啊?”
这项链是一条金色硬币,由流畅优雅的金色链条串成,硬币上是一个像猫一样的图腾,猫的眼睛是用金绿色的猫眼石雕刻其上,充满了神秘感。
之前春天裹得比较严实,一直放在衣服底下,夏天之后,这项链一直是露在外面的,言桢桢注意到好几次了。
“不是我买的,我从小就带着,带习惯了,所以没摘过。”白茂揉了揉眉心,解释道。
言桢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估计是白灵在他一出生就挂他脖子上的。很多人类也喜欢给小孩子买金买玉从小挂在脖子上,言桢桢也听过“男戴观音女戴佛”的说法,人们祈求和谐美满,富贵相安。估计妖界也有什么要带项链的说法吧。
看着白茂的脸,言桢桢还是有点不放心,一直把送白茂回房间里,看着他上了床裹上被子,言桢桢才叮嘱道:“那你早点休息,我就在对面,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小剧场:
白茂:我虚弱地躺平了,需要一个亲亲才能站起来
言桢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