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茂一言不发地把自己的尾巴拽回被子里,缩得更紧了一点。
言桢桢一只手从空隙里伸进了被窝,好巧不巧摸到了白茂的侧腰。
白茂一个激灵坐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控诉,“你到底想干什么?”
倘若是别人,白茂可能直接动手了,可戳他的不是别人,是言桢桢。白茂拿言桢桢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让她为所欲为。
可是,言桢桢在这么摸下去,手边又没有抑制药剂,面对着自己心悦之人的蓄意勾引,他真的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快点出去吧。”白茂压抑着内心的躁动不安,呼吸有些急促,“或者帮我去局里找一管抑制剂。”
白茂压抑着骨子里对言桢桢的渴望,从头到尾都没有动不该动的心思。
“你不是**期吗?”言桢桢歪了歪头,含笑看着白茂,“姜靓说有伴侣的**期都不打抑制药剂的,怎么、你是看不起我?”
“伴侣?”言桢桢出其不意的发言一下子把白茂砸懵,连详装镇定都做不到,他从头到脚的毛发都像触电了一样立了起来,甚至连本体都没有控制住,唰得一下**的人没了,多了一只巨大的白虎。
言桢桢没想到白茂的反应这么大,说起来她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白茂的虎型了,白茂的老虎毛一点都不扎人,比猫型撸起来还舒服,而且腹部柔软的像一个大毯子。
言桢桢看着茫然失措的老虎,舒舒服服地窝进了白茂的腹部,肚子软乎乎的,热腾腾的。
言桢桢还没享受几秒,白茂又变了回去。
“怎么又变回来了?”言桢桢拍了拍空空落落的手,活像一个欲求不满的老色胚。
“我怕把床压坏。”白茂解释了一句,又重新问:“你说的伴侣是什么意思?”
“你说呢?”言桢桢歪着头,脸上满是笑意,“刚刚还说自己的愿望没有实现,作为部长,我当然要帮你实现愿望了。”
白茂相比之前脸色又红润了一些,额角微微渗了一些细汗,在言桢桢的言语**下,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不行。”白茂咬着牙拒绝。
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在不理智、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他觉得一点也不尊重言桢桢。
“那我换个方法帮你?”
白茂这会儿却没话说了,他红着脸看着言桢桢。
言桢桢没再多想,把手探入了被窝。
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茂闭着眼睛,咬紧了牙关,但还是有细细碎碎的喘息和支离破碎的呻吟从嗓子里溢出来,整个人的灵魂都仿佛在浮浮沉沉。
结束后,言桢桢低下头吻了吻白茂泛红的眼尾,白茂颤颤巍巍地睁开双眼,眼睛里还含着**漾的水痕。
“怎么样?还好吗?”
白茂抿了抿唇,很小声地嗯了一下。
“你看,我们这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下次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言桢桢拿纸巾细致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你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
因为言桢桢根本不觉得白茂会提任何伤害她的要求。
言桢桢想起白灵说过,白茂恢复记忆之前和普通小妖没什么区别,白灵不把他当孩子,所以说他从小也没有来自家人的关爱,再加上她遇到雪崩昏迷之后他变得更容易患得患失,所以比常人更敏感一些。考虑到这几点,言桢桢哄起他来也格外的有耐心。
“那我现在说你就能答应吗?”白茂的尾巴亲昵地蹭着言桢桢的手腕。
“你说,今天我有求必应。”言桢桢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亲我一下。”白茂说完不看她,低着头咬了咬自己的腮帮子。
言桢桢愣了一下,笑意盈盈地在白茂**裸的视线中捧住他的脸吻了下去。
原本浅尝辄止的吻不知怎么忽然就乱了节奏,完全不受言桢桢的控制,白茂撬开她的齿关,像缺了水的鱼在言桢桢口中汲取源源不断的水。
他紧紧地扣着她的腰,肌肤与肌肤之前贴的太近,完全可以感受到皮肤的滚烫,他的吻都带着侵略性和显而易见的占有欲,如同攻城略地一般,最后居然让言桢桢都快招架不住。
好不容易被白茂松开,言桢桢喘息了好久才恢复了正常的呼吸节奏,觉得她必须去倒杯凉水冷静一下。这家伙好像并不像他表面那么纯情,也不知道是不是接着**期演戏大尾巴狼在装小白兔。
言桢桢刚下床,谁知道脚腕又被他垂在地上的尾巴缠住了。
“你又要去哪?”白茂刚有了点安全感,现在粘人得要命。
言桢桢**了他的耳朵一下,“我就去倒杯水,不出门。”
白茂慢吞吞地松开了言桢桢,“我去帮你倒。”
“不用了,小祖宗,你就乖乖躺着**吧。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去餐厅吃晚饭。”
言桢桢走出房门,没看见白茂嘴角微微扬起,群青色的眼底透着淡淡的慵懒,眼尾的朱砂痣平添一股狡黠的少年气,如同言桢桢初见他那日一般。
小剧场:
白茂:我也不想这么粘人,可是她叫我小祖宗诶,她还说一起回家
言桢桢:到底是是扮猪吃老虎啊,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