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只是先前灵力透支太甚,休息数日便好。”
刘备点点头,随手招呼来数个兵校,让他们护送少年回新野。
“待此间收拾妥当,兵马安排完毕,便去拜见先生。”
丁笑了点点头,无需回头去瞧,他也能知晓,那两千山匪,定然已经吓得是心惊胆战,面对新野军马的收编,哪还敢有半点反抗。
连星辰都能拽下的神仙般的存在,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
新野城,县衙后堂。
少年在屋中打坐,跟前摆放着数本古籍。
这世界中,根本没有半点灵力,可为了掩人耳目,不让众人瞧出,他根本没法从书籍中汲取灵力,他还是找来数本古书,放在跟前,装模作样的诵读。
实则,乃是从纳戒中分批取出灵石,攥在手中,汲取其中的灵力。
数日后,刘备来访。
虽说满面疲倦,可双眼熠熠生辉。
看来,这二龙山兵马已然是整顿完毕。
“先生,这几日休憩的可好?”刘备的模样越发显得恭谨。
少年点点头,却将目光落在他手上拿着个令符上。
“此乃调动三千兵马的虎符,还请先生收下。”
此乃数日前便已经商定好的,少年要亲自掌兵前往许昌事宜。
“此三千人多为穷凶极恶之徒,素日里欺压良善、荼毒生命,便是战死也是死有余辜。”刘备道。
丁小磊不置可否,只是取过那虎符,在眼前瞧了数眼,很是随意地仍在了跟前。
“何时出发?”少年再问。
“明日午时。”刘备从容答道。
“好。”
少年不再言语,只是佯装诵读书卷,给人种再恢复灵力体能之感。
刘备自知再待下去也是无趣,当即告退,缓缓离去。
待得门扉闭合,少年方才将目光重新落在那虎符上,随意地以双手拈起,置于眼前,若有所思。
翌日,日上三竿。
少年换了身干净大道袍,骑着军马,同刘关张三人领着三千兵卒出城。
正如刘备所言,这三千人都是无恶不作的匪徒,虽说数日整顿,令他们能勉强成军,可若是没有丁小磊的神仙之名压制着,怕是早就做鸟兽散了。
此番征讨许昌,这三千军马乃是前锋,也就是所谓的炮灰。
不过丁小磊倒是无所谓,汉子这些都是“当死之人”。
月余,暮春时节,莺飞草长,满目翠碧。
四人率着三千大军,施施然行至新野城外。
天气明媚,气候暖和,正是适合厮杀的好时节。
许昌城外,兵马戒备,旌旗飘扬。
同自己身后所甩的三千匪兵相比,那许昌兵马才叫真正的军队。
端的是兵强马壮,纪律严明,衣甲鲜亮,军容肃穆。
若是将那新野的正规军拉来与之一战,胜负未可判定,可这三千东倒西歪的匪兵来说,只需对方一个冲锋便足以将他们打的七零八落。
就说这行军,原本半个月的路程,愣是让这般匪兵们走了月余,且路上各种撒泼打诨,若非少年的神仙之名震慑,刘关张的铁血手腕弹压,怕是走到半路这三千兵马便要化作三千匪徒各自逃散了。
即便如此,这支“先锋部队”却是在刘表大军全员抵达时日后才匆匆而来。
“见过郡守,路上遇着伏兵,却是晚来了数日。”
军帐中,刘备告饶,说起瞎话来,却是丝毫不脸红。
那三千匪兵,虽说未有半点军队的模样,可也不曾见一人身上带伤,更不见半个伤员。
路上遇着伏兵,这刘备真真儿是闭着眼睛说瞎话。
刘表冷哼了声,也不戳穿,只是将目光落在少年身上,不由得皱了皱头。
“此乃中军营帐,你带着个小道士作何?”
刘表没好气的抨击道。
三将脸色骤变,知那刘表是心中有气,却也无可奈何,方要替少年开脱,不曾想丁小磊却抢先说话了。
“郡守说得对,末学且退下。”
他倒是懒得同这些身为棋子而不自知的家伙们讨论什么“军机大事”。
语落,却是不待那刘表开口,兀自转身离开,根本未有半点将他放在眼中的意思。
“大胆,竟敢藐视本郡守,来人,给我将他绑来。”
此言既出,却是惊得那刘关张大惊失色,赶紧皆是那乃是他们的军师。
这刘表不知丁小磊深浅,他哥三却是门儿清,若是正惹恼了这位“神仙”,转眼就能化作“魔鬼”,这随手召几颗星辰下来,怕是尚未杀敌,他们这边便已然全军覆没了。
刘表怒不可遏,少年恍若未闻,兀自前行,不曾想迎面却撞进来个小校。
“报郡守,许昌兵马在帐外叫骂。”
刘表面怒冷笑。
“好,既然有人来挑战,便让你那牛皮哄哄的军师率本部兵马前去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