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男人挑眉,低头俯视蹲成一团的飞白。
飞白的视线停在男人的腰上,笑意僵硬在脸上,她装聋作哑的装傻:“啊?”
男人背着光,面色模糊,神色莫名,只是觉得那男人的嘴角上挑,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话。“刚才说什么?本王没听清!”
还是傻着,呆楞的样子好像随时可以流下哈喇子,布袋子中的黑猫努力将自己的脸从对方的魔爪中挣脱出来,坐的奔儿直,挑衅的朝叫了一声。
飞白想跑,条件反射似的想跑。
可是腿蹲的有点麻,她站不起来,也跑不动。站着的身材高大的男人就像是一座山,压住孙猴子的五指山……让她喘不过气。
清冷低沉的声音在她的头上再次响起。“说呀……”
飞白扬起脸,视线上移,看见那人嘴角的笑,呵呵呵的干笑了几声,硬巴巴的解释。
“没说话啊!祈王爷您听错了吧!呵呵呵……”
男人好像看出了的困窘,伸手去扶。
瞪着大眼,看见那骨节分明的细白的手慢慢接近自己,惊恐的好像下一刻那只手就会摸到自己的脖子,掐死自己。
明殇将胡思乱想的拽起来,连扶带拉的环住的腰,让她借力能随着自己走到小塌旁边。
短短几步,飞白出了一身的虚汗,眼睛乱转的坐在小塌上开始喘气。
当初那个能蹦能跳的几天之间就变得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明殇心里不是滋味,又想到那些冷言找到的奇怪的大夫……
躲到御膳房的冷家哥几个齐齐的一哆嗦!
黑猫硬挺着被明殇拎到茶几上,瞪大的眼睛控诉着男人险些勒死它的事实。
“就不劳烦祈王爷了,这等粗活还是我来做比较好。”飞白胆战心惊的赶紧将其接过来,小心翼翼的解那袋口的绳子。
“猫儿……”
飞白头皮一炸,头顶湿润的气息越来越近,手下的绳子更加解不开。
“祈……祈王爷……那个,你挡到光了!”
“不是叫本王王八蛋?”
飞白空着手,看见敢怒不敢言的老黑,咽了口口水。
男人嫌不够。“是不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