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白觉得今年大概率是流年不利了,毕竟两天之内竟然被人说了两次丑,殊不知这张普通的面皮底下藏了一张美的天怒人怨的脸!扒出来闪死你们这群瞎子。
早饭吃的足够饱,飞白一时半会也动不了吃午饭的念头,只是懒散的靠在屋子中冰凉的玉石炕上,舒爽的直哼哼。
月灵可是没吃早饭的……
她看着门口看守的人没有一个是白给的,心里怪突突,千里迢迢嫁到华国总不会死于饥饿。不过她也确实不懂,一路上二百多人想要抢凤女回去成亲,可这华国的皇帝却对凤女如此不待见,甚至连口饭都不愿意给……昨天晚上睡得不满意?
“凤女……”
月灵憋不住,她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特别想。
飞白吃着顺手牵羊回来的果干,懒洋洋的抬抬眼皮。“恩?”她心情不错,想问什么就问。
月灵被女人的淡定感染,心底安稳了一些。
“凤女……为什么皇帝这么对我们啊……应该将你视若珍宝才对啊!”
女人听闻一笑,将果干咬的咔咔作响,轻描淡写的黑了轩辕明殇一把。
“因为皇帝有病呗……”
对于月灵,飞白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一个流云宗派来监视她的内奸罢了,说白了就是一个会喘气的物件。也不想想,流云宗那种训练方法何时出过善茬子,再好看的花瓶必要时也是可以将其摔碎。
月灵不知道在女人眼里,她充其量只能算是一个花瓶,只是对于女人的沉默冷静表示不解。
“凤女……你这样被关着,见不到皇帝……怎么才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小姑娘卡巴着大眼,一脸无知的样子极大的压住了那眼底乱闪的精光。
飞白不用抬头就知道小丫头的表情,流云宗的人都拿送上门的她当傻子看,可是谁能笑到最后,总要最后再说。
她放下手中的果干,黑羽似的睫毛慢慢抬起,带起的黑色的色彩直击人心,飞白平静的盯着这个目的极强的小丫头。
“宠爱?皇上不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二长老只说让我嫁过来……可没说什么让我当狐媚子的话……”
小丫头脸色一僵,她能听懂这话中的意思。
不管你是谁的人,眼前的凤女都只听二长老安排。
身处西茫边界的二长老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他可不知,自己惹了这样一个刺头,性子上简直是拉着不走打着倒退,对于已经下了鞭子的他来说,这样一匹倔驴想要完全控制住,还不让对方朝他尥蹶子可是真真让人头疼的事。
月灵不知这其中的猫腻,此时对飞白对二长老的言听计从表示吃惊,不着声色的将此事默默记在心底的小本本上,然后表现出一副为自己为凤女好的担忧模样。
“您要是不受宠……在宫中的日子会很难,也很难执行宗里的任务……”
飞白看着对方有一肚子话要说的模样,垂了眼,轻抿一口茶,随后冷笑出声。“呵呵……月灵你最好别管那么多,怎么做我心里清楚!现在你不仅是流云宗的人,更是我的人,我希望你找好主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