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没事!”马御楼面色尴尬又有一点内疚,如果自己一个人无所牵挂那么这一点点的伤他绝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想到刚才虽然得以逃脱,却招惹下了黄家这么大的一个祸患,大娘一定会因此事而受到牵连所以心中不免内疚。
“元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曲大娘又问曲元浩。
“哎...这事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娘你就先不要问了赶紧收拾一下咱们先离开这里再说!”曲元浩焦急的说着已经走进了东侧的一件屋子里。
“怎么回事?就让我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咱们去哪?你要是不说清楚我就不走!”不明所以的曲大娘大声问道。
此时马御楼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曲大娘的面前悲声说道:“那娘是我的错!若不是我也不会让你这一把年纪还要背井离乡.....都怪我.....”马御楼悲声说道。
曲大娘的脸色变的严厉了,他呵斥道:“马御楼!站起来!我跟你说过,一个男人就算犯了错误只要勇敢的承认就好,但绝不能流眼泪!”
这句话说的大义且有魄力,没想到一个普通的渔村妇女居然也有这等气魄。
说完她严厉的表情又被慈祥代替了,弯下腰扶起了跪着的马御楼轻声问道:“你先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如若真是你的错那咱们又岂能一走了之逃避过错?”
萧青峰听着心中不住的点头,虽然是一位靠打渔为生的妇女,但是她高尚的品格真的要强过好多满口仁义的伪君子!
马御楼简短的诉说了自己对黄家二小姐的情谊,和两个人相识的经过。
曲大娘听过之后轻轻的拍了一下马御楼的肩膀说道:“孩子!你没错,任何人都有追求爱情的权利。”她深呼吸过后像是下了一个难以选择的决定,接着又道:“咱们没有错,所以也不用跑!等明天我带上礼物就替你到黄家去求亲!”
此话一出马御楼为之一惊呆呆的看着大娘无话可说,但是萧青峰却鼓掌大笑而道:“好!好主意!哈哈哈!太好了!”
曲大娘看了一眼萧青峰和刘琢微笑点头,然后又问马御楼:“这两位是?”
“哦!这位是刘琢兄弟,这位是萧兄弟都是坐我大哥的船的认识的,刚才还多亏了他们两位我才没被黄家的人抓走!”马玉楼介绍道。
曲大娘点了点头笑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萧、刘二人说道:“两位屋里请!”
刘琢和萧青峰走进了正中的屋子里,曲大娘热情的问候了两句便张罗着要做饭款待客人!她让儿子去河里打两条活鱼上来,然后叫马御楼到厨房帮自己生火!
萧青峰安静的坐在桌旁的长木凳上,刘琢却悄悄的走到门旁边朝外看了一眼然后又轻轻的将房门拉紧!
萧青峰喝了一口曲大娘刚才为他倒的一杯水说道“河水真是浑和苦涩,你为什么不老实的坐下非要疑神疑鬼的!”
“哦?你怎么知道我有怀疑?”刘琢坐回了萧青峰对面的长凳上平淡的问。
“别忘了我现在是一个盲人,所以我的听力要比正常人敏锐的多!再说以我对你的了解再加上你关门的声音,还能不知道你担心什么吗?”萧青峰笑着说道。
“没错!我从那曲元浩翻身躲箭开始就感觉有可疑之处。”
“他们本是渔民从小就常伴江河水性好是自然的有什么可疑的!就算会武功也实属正常谁说渔民就不能练武了?”
“话虽如此,但你没有亲眼看到曲元浩的身手,因为他躲避黄家少爷那一箭的身法很奇怪,绝不是普通的轻身功夫。”
萧青峰确实没有看到曲元浩的身手!所以他也无法反驳刘琢的话。
刘琢又继续道:“而且马御楼身受重伤,曲大娘却只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就不再过问了,这只有一个可能!”
萧青峰此时也感觉刘琢的观察确实有点道理,于是立刻问道:“什么可能?”
刘琢道:“她只看一眼就可以确定马御楼受的是普通的皮外伤,而且经过治疗已经没有危险了,因此才不多问一句!”
萧青峰点头说道:“有道理,而且她一定也知道了为马御楼治伤的人就是你!所以才没有再问马御楼。”
刘琢道:“嗯!这么说来她一定不是普通的渔民,最起码以前不是。看她谈吐举止年轻时想必也是一名女中豪杰,后来才退隐在这渔村中当一名渔夫的。”
萧青峰笑了笑轻松的说道:“没错尤其是他处理马大哥这件事的方法更是让我佩服!反正她不会平白无故的对我们不利,至于她究竟是不是武林前辈咱们也没有必要知道的那么清楚。”
刘琢摇头道:“我倒不是担心她会对咱们不利,只是明日咱们跟着去那黄家提亲实在麻烦!”
萧青峰点头默然不语,因为他了解刘琢是一个不愿意管闲事的人,明天一定不会去帮马御楼提亲的,但是刘琢知道自己一定会去凑这个热闹,所以他为了保护我而不得不去!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一边喝水一边静静的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