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时天心中阴冷,哪里容得别人不在同一阵线,闻言喝道:“好你个暗风子,你想造反不成,你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继续做你的副教主,另一条便是只有死了。”
那暗风子闻言勃然大怒,转身朝他儿子林远雄幽幽的说道:“好儿子,我要离开神教,你怎么想?”他说话间语气突转温柔,一脸期待的表情林远雄却冷冷的答道:“义父,教主大哥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你不需要我再重复一遍。”
暗风子仰天长笑一声,摇头道:“哈哈哈,想不到我西海君主暗风子纵横江湖一生,临老竟然被自己儿子摆了一道,哼,老夫偏要离开血衣神教看谁敢拦我?”他说着,转身气愤挥袖便往台下走去。
不料,在其左脚方踏出金石阶第二格时,那林远雄忽然身形一闪,一剑在他的后背穿心而过,这一着,他骤不及防,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被自己的儿子杀了出手,只听他脸部肌肉一阵抽蓄,惨叫一声,从石阶上翻滚倒了下去,双眼睁的大大的瞪着他嘶声骂道:“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天下人要杀我,我无话可说,但想不到杀我的人竟然是我最亲的儿子,你、、、、、、老夫从小在虎口中把你小子给夺过来,含辛茹苦养大,但你今日、、、、、、今日竟然、、、、、、”话未说完,一口气鲜血哽咽在喉咙中,“扑通”一声,双眼圆睁,倒在地上死了过去。
那林远雄眼角忽然流下了一滴眼泪,但他随即勃然大怒,猛地飘身飞下,又在那血衣神教副教主西海君主暗风子的身上连连刺了十几剑,剑穿处血洞喷洒出许多鲜血来,沾满了一地,模样令人恶心作呕般恐怖。
众人见状,都不由膛目结舌,惊骇不已,心下自感毛骨悚然。
只听那林远雄仰天长啸一声,阴冷的说道:“诸位教众兄弟可看清楚了,这便是与西方教主违抗的下场。”说着,伸出左手手指一指地上的尸体来。
众人闻言,见那暗风子尸体惨不忍睹之状,更加骇然不已,慌忙纷纷跪倒磕头拜道:“血衣神教,千秋万载,西方教主,一统江湖,、、、、、、”
李时天扬了扬手,面无表情的说道:“来人,把这波斯国师金逸王和着西海君主暗风子的尸体抬下去好生安葬了,毕竟这两人在江湖上也算的是位响当当的武学宗师,莫要给如此怠慢了,叫江湖中人耻笑我们神教的作风,这位波斯丫鬟格莎梅娅拿去山谷外随处火化便是了,而波斯公主莎莲娜先带下去好生治伤伺候,若有怠慢,本教主绝不宽容。”
话罢,只见有七八个教士哄抢着去抬走了那三人的尸体,又由四个女教士小心翼翼的将那波斯公主莎莲娜托着抬了下去。
这时,那林远雄转身朝李时天躬身一礼,说道:“教主,现在我们该如何去灭了少林、武当、昆仑、峨眉等九大门派和五岳剑派呢?”
李时天仰天长笑一声,摆手道:“不忙,这些江湖中的宵小之辈不足畏惧,放眼天下,当今只有三股足以撼动一番皇图霸业的势力,现在咱们已经掌控了这邪教的最大势力,最重要的是要想办法去除掉这让我们寝食难安的两大组织。”
林远雄讶然张口,说道:“教主,这江湖中难道除了九大门派和五岳剑派之外,尚有与我们神教匹敌的门派势力?”
李时天剑眉一凛,笑道:“咱们兄弟两若要成就一番皇图霸业的话,岂能眼光只放在灭了九大门派与五岳剑派一统江湖这般简单,自古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而如今掌控天下势力的有三股,第一当然是我们血衣神教,本教传自黑汗国王子,金银财宝无数,手下教众千万,个个武功高强,非一般兵士能比;另一个是朝廷奸党领袖应向天,应国公旗下有已经变态的东林党和杀人山庄势力,又加上有皇太后做靠山,权倾朝野,朝野内外无不对其忌惮三分;最后一个便是那震慑大西北的平辽王了,平辽王佣兵十二万,手下兵士个个骁勇善战,连神宗皇帝也对其毕恭毕敬的;此两股势力若能为我神教所用那自是再好不过了,若不能为我所用,那只好除之而后快。”
林远雄只听的满脸喜悦,大睁着双眼,兴奋的拍手叫道:“教主,属下明白了,若是教主当了这天下的皇帝,那又何愁不把这九大门派和五岳剑派等灭门,一统江湖不过是后来的小事一桩罢了!哈哈、、、、、、”
一席谈话,圣坛下教众也不禁听得有惊又喜,就连那红怪人也忍不住脱口赞道:“教主当真乃是当世第一人,其胸中志向恐怕那宋太祖赵匡胤也要自愧不如,我等能够甘心为教主完成千古大业,当真是三生有幸啊!不知教主打算如何行动呢?属下等谨遵教主圣旨便是了。”说着,又磕头朝他一拜,喊了声口号。
李时天闻言,心中甚是得意,扬了扬手,挑眉说道:“诸位不必心急,且先去休息一晚,明日本教主自然发下圣旨示下,到时只管放手去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