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吉和小元见状,不由又惊又怒,只见小元捏了把冷汗,嘶声对小吉说道:“师妹,你看,那丞相大人会不会遭到坏人杀害了?”
小吉蹙眉一挑,摇手啐道:“别胡说,丞相大人乃是公子的老师,连公子都那样聪明,丞相大人岂有不能未卜先知之理?我看你这是杞人忧天了,咱们还是快快找找吧!兴许大人早已经搬走了呢?”
小元闻言,也不禁哑然失笑,道:“好吧!找不到丞相爷,咱们也没脸面去见小姐和公子了。”
小吉焦急催促道:“快找找吧!”说着,当先引路纵身往后院厢房飞跃而去,小元苦笑一下,也即飞身跟了上前去了。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夜半子时时分了,月明风清,天空中繁星点点,依旧照耀的大地银光华彩惊艳无比,但这丞相府的后院依旧清冷无比,在那其中一个枯败莲花水鱼清池中央长廊上的一座凉亭上,有一位半老徐华,披头散发灰白,满脸凄凉的的老人正坐在凉亭中央的石凳上自斟自饮,只见他一边独饮着一边骂唱道:“呜呼,非人哉,吾悲惨寂寥谁人哉!从前冷漠秋风事,读来圣贤无所用,树欲静而风不止,夜欲静而风未央,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小元和小吉见状,大吃一惊,但见这人身穿一袭清补蓝袍大衣,头戴一顶斗笠,全身身形瞽叟不堪,脸上形容憔悴无比,似乎三天没有吃饭的样子。
小吉忍不住飞身上前拜倒,恭敬的说道:“先生可是丞相王安石大人?小婢特奉我家主人前来拜会大人。”
王安石正自独斟独饮的解愁郁闷间,突然听见有人打断了他的情绪,不由有些恼怒,以为便是那应向天派来的,当下大喝一声,道:“你们家主人是不是应贼,倘若是来杀我的,那大可不必了,因为老夫此刻已然无官一身轻,尔等大可不必为了我这废人再动何歪脑筋了?”
小元慌忙上前一礼,拱手说道:“丞相大人您误会了,我们是您的弟子陈大浪公子的下人,此番前来是奉了他的命令,前来送信给予你老人家的。”
王安石闻言一喜,随即转头笑吟吟的说道:“哦?此话当真?你们果真是大浪的属下?”
小吉慌忙上前一礼,将怀中的两封白绢信封交到他的手上,说道:“丞相爷,这便是我家主人给你信件,一封是给您的,另一封是要给当今皇上,公子爷希望您看完后回信给我带去,而另外却希望皇上给我们信物带回去。”
王安石忽然仰天长笑一声,高声呼叫道:“哈哈哈,天佑我大宋啊,幸亏我有这么一个好学生,这便好了。”他说着,匆忙的拆开信封,拿出了信纸迅速的扫视了一遍,忽然招手叫来两个家丁拿来笔墨,提笔当即草草写了一封三百多字的信,然后折点好放入信封。
然后微笑着对小吉说道:“这位姑娘,你把这封回信速速送予我那二学生平辽王看看,对了,这皇上的信封你交给我好了,幸亏当今皇上圣明,这个信物早已经在一个月前准备好了,我且交给你一同拿去吧!”说着,在怀中掏出一面金牌,金牌不大方圆,上面刻了个金字“免”。
小吉接过金牌和信封,将她放入怀中衣兜里藏好,然后对王安石躬身一礼,正色道:“多谢大人,您交代的事奴婢定然办到,不过奴婢有几个疑问,却不知丞相大人可否奉告呢?”
王安石淡淡一笑,道:“你说说罢,有何疑问?我便说与你听听何妨?”
小吉点了点头,笑道:“丞相大人,你为何一人在此独斟独饮?难道此时皇宫大内已然发生了惊天大事么?”
王安石一脸黯然,苦笑道:“姑娘说的不错,此时皇宫已经大乱了,老夫被罢免官位不说,应国公早先欲谋朝篡位被杀,如今的皇上和皇太后下落不明,在皇宫中继续担任皇上和皇太后的都是那血衣神教教主西方不败即我的学生吏部尚书李大人和他教中的护法假冒的。”
小元闻言大吃一惊,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道:“丞相大人,按照你说的如此,那么这西方不败定然会再对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和平辽王出手的,到时恐怕一发不可收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