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和将军忽然摆手对那两名侍卫喝道:“你们先将这人关了起来好生看管着,待会儿我亲自前去审问,你们都先下去吧!”
那两名士兵闻言,慌忙将那带刀侍卫押了下去,其他士兵也都躬身行礼,应声:“是,属下告退。”也即处理掉了那具尸体便退出了厅堂。
这时,岳和已经邀请众人回到了桌位上,突然躬身抱拳对那兵部尚书王元奇一礼,恭敬的说道:“实在对不起,王大哥为人仗义,小弟实在是为近日忙于军中粮草之事忙昏了头了,所以没有及时叛变是非,差点误杀了大哥,小弟罪过啊!”
王元奇也即拱手还礼,大笑道:“兄弟你说笑了,要我说大哥才是罪过啊,误信奸人诡计,倘若兄弟这样的人才当真丢了王位,那我大宋江山岂不拱手送让给金人了?如此老哥才是千古罪人啊!说来,好得多亏了你那师弟陈大学士呢?若非有他,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说着,向陈大浪投以赞许的眼光。
众人闻言,也都向陈大浪报以赞许崇敬的目光。
陈大浪摇手一笑,道:“哪里,哪里?在下不过会一些雕虫小技罢了,我看我是文武不如我大师兄,军事谋略又不及我二师兄,老师的学生中我是最差的,倒教老哥见笑了。”
王元奇闻言,摇了摇头,笑道:“兄弟不必过谦,只是眼下老哥儿算是有辱使命了,这可该如何是好啊?还请兄弟指点明路?”
唐小婉蹙眉一挑,忍不住插口道:“是呀!大浪,你看这王大人该如何回去交差呢?倘若回去如实说了,想必那大师兄不会善罢甘休的。”
唐小姗小嘴一撇,拍手笑道:“这个我知道,好比小时候玩捉迷藏的游戏,咱们自然要假装已经接了圣旨,并且姐夫躲在暗中,由左副将出面发号施令,王大人好好回去复命称姐夫兵权已经解去便是。”
王元奇点头笑道:“好哇,我们这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然是反间妙计,姑娘说的主意确实不错,不过这解释兵权之事须得有令牌在手啊?总不能叫王爷将他的令牌拿了回去复命吧?”
此言一出,众人俱都抬眼看着陈大浪,唐小姗也是无言以对,蹙眉一挑,眨了眨美眸看着陈大浪。
陈大浪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一着,可当真麻烦的很哩!如果没有那仿造高手的话,却只好将那真令牌交了上去,但交上去却又麻烦了。”他略一沉思,苦笑道:“不知道二师兄这里有没有能刻制印章、令牌之类绝顶的武林高人呢?如果有那是再好不过了。”
岳和闻言,脸现苍白,苦笑着摇了摇头。那一旁的秋灵莺却突然插口道:“我知道这金人的皇宫中有位叫完颜阿骨鸡的国师,他是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的亲弟弟,此人生性只喜欢钻研雕刻之类的物事,那金帝完颜阿骨打见他不务正业,对他甚是失望,时常嘲笑冷落于他,只是任凭其自生自灭,给他建立了个寺庙,让他自己钻研雕刻,此人若能帮忙我们,恐怕要重新造个新的令牌也不是难事呢?”
众人闻言,尽皆喜形于色,唐小婉忍不住脱口问道:“师姐知道这人实在甚好?但是小妹听闻这金帝的弟弟完颜阿骨鸡乃是个高度爱国主义者,他虽然在自己的国家屡次遭受冷落嘲笑,但他仍是对金国忠心耿耿,你若是叫他背叛金国帮忙敌国伪造兵令牌,莫说我们无法到得了他那里,即便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是一样会抵死不从的。”
王元奇轻轻叹了口气,道:“此计看来也是不通,难道就没有办法了么?”
陈大浪闻言,却笑笑摇了摇头,道:“秋师姐,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有完颜阿骨鸡这号人物的?这人也许在金国很有名,但我大宋江湖人物可却未必晓得此人呢?”
秋灵莺点了点头,展颜一笑道:“大浪弟弟你说的不错,不过说来话长,这里简介一下吧,那是我还小大约六七岁的时候,师父带我去金国练习偷金国皇宫中的宝物,不料却被金国皇帝完颜阿骨打发现了,他当即下令全城搜索我们师徒两,最后好在我们躲进了他弟弟完颜阿骨鸡的寺庙中,也不知道怎得?那人竟然将我们在密道里藏了起来,过得十天半月,金兵也不再搜索,那完颜阿骨鸡这才将我们放了出来,这期间他给我们送吃送喝如同贵客一般丝毫不敢怠慢,我师父见十分奇怪,就问他为何对我们这么好?不料他却说我师父长得跟佛祖托梦给他的梦中情人长得一模一样,还说想娶我师父为妻子、、、、、、”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抿嘴偷偷笑了起来。
众人也不禁听得哑然失笑,唐小姗更是听得兴致勃勃,当下拍手催促道:“好师姐,你就别搞什么悬念了?快快给我们讲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