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二十来岁的军官过了来,他穿着一身雁翎甲,肩上背着个箭囊,手里拿着张弓,腰里挂着把弯刀,雄姿英发,气宇轩昂。
那年轻的军官从人群中走过,他微微地笑了一下,厉声道:“来人,抓起来!”
几个士兵正要上前。
云天冲道:“且慢!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几个士兵停了下来。
那年轻的军官道:“为什么抓你?哼!哼!死到临头还在这里装糊涂,我就让你死得明白,抓你是因为你杀了人,偷了帅印,这两条罪无论是哪一条,都能让你掉脑袋。”
云天冲道:“我没有杀人,更没有偷帅印。”
那年轻的军官道:“果然死不悔改,这个时候了还不承认,你没杀人,那这里这么多尸体是怎么回事?两个帅印你又作何解释?”
云天冲道:“我来的时候这些人已经死了,至于这两个帅印,我,我······”
那年轻的军官道:“说不上来了吧,哼!让我告诉你吧,你们先是合伙偷了帅印,然后在这里分赃,由于分赃不均你便杀了他们,你正要拿着帅印走,不巧我们赶了过来,我说的是也不是?”
云天冲心下想道:“现在这情况好像和那个年轻的军官说的丝毫不差,倘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自己也会相信这件事情的始末也是这样,可现在的情况却不是这样,现在很显然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给我,这绝不是巧合,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什么巧合,所谓的巧合不过是某些人制造出来的假象罢了。”
云天冲不知道陷害他的人是不是这个年轻的军官,可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更谈不上仇恨,他又为什么陷害自己呢?所以他们的出现只有一点,那就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想借朝廷官兵的手清除掉自己,谁又想杀自己呢?自己又得罪了谁呢?
云天冲站在那里思考着,他想不通到底是谁在陷害他。
那年轻的军官道:“答不上来了吧!哼!现在人赃并获,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来人,抓起来!”
话音刚落,两个士兵走上跟前一把抓着云天冲的胳臂,云天冲如梦初醒,他猛地一用力,那两个士兵倒在地上。
那年轻的军官道:“竟然敢拒捕,来人,杀了她!”
说完,十几个士兵提起长枪冲上前去,云天冲纵身跃起,这时候,那年轻的军官搭弓射箭,又是一支利箭飞了来,云天冲身子一转落在地上躲了过,那些士兵又冲了过来,云天冲提起剑一个横扫,数十个枪头飞了出去。
云天冲刚站稳身体,一支利箭又飞了来,他头一闪那利箭从脸颊处飞过,云天冲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那支箭如一道闪电般从自己眼前劈了过去,哪怕再错一点,自己的头颅就会被那支利箭射穿,云天冲一头冷汗。
那支箭扎在了树上,云天冲刚转过头来,忽觉脖子上一凉,他定睛看去,那年轻军官的手中的弯刀已经架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云天冲额头上的冷汗直流,身体一阵抽搐。
那年轻的军官冷笑了一下,道:“绑起来!”
几个人回答道:“是!小王爷。”
说着拿着绳索走上前把云天冲绑了起来。
那年轻的军官一把夺过云天冲手中的剑转身走了去。
云天冲心下想道:“他是小王爷,哪个王爷家的公子?这个陷害我的人到底是谁?他为何有这般大的权力,竟然连小王爷都请得动,难道他是朝廷里的人,他是谁?”
云天冲被几个人绑了起来,押解着走去。
那小王爷翻身上马,后面的人跟了上去。
云天冲一路走着心中还一直想着那个陷害他的人是谁?
他静下心来完完整整的想了一下:“首先自己走的这条路是青竹师姐沿途留有的标记的,所以知道自己行踪的人只有青竹师姐一个人,但偷袭定远镖局的人绝不会是青竹师姐,师姐只有一个人,不可能在一瞬间杀死那些人,就是她有其他的帮手也是不可能的,因为从那些尸体脖颈上的那条很细的伤痕来说,偷袭他们的人显然技术很娴熟,定是经常做偷袭暗杀的事情,他们必定是专业的杀手,这一点青竹师姐完全没有可能,再则,那个引我到林中的白衣人是谁?难道他就是陷害我的人?难道他就是幕后真凶?难道是他先偷了帅印故意把官兵一路引来,再派人偷袭杀死了定远镖局的人,他这样陷害我真是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