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我?哼!”云天冲道,“你们的教主呢,怎么她不亲自动手,派你们这些虾兵蟹将来送死,她是不是怕了,哈哈,哈哈。”
“住口!”戴着蝴蝶面具的女子说道,“要杀你,哪里用得着教主亲自动手。”
云天冲道:“那你们就来吧。”
话音刚落,云天冲提剑向那拿钺的女子刺了去,那女子挡了开纵身向后飞去,那手执长鞭的女子手中的鞭也挥了出来,云天冲闪身躲过,双方战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云天冲一招“醉卧屏中”手中的剑向那拿钺的女子刺去,双脚向那执鞭的女子踢去。
那拿钺的女子挥舞着手中的钺飞身上前,云天冲的剑紧紧地嵌在了那把钺中,那带蝴蝶面具的女子身体向后滑去,同时手中的长鞭飞出缠住了云天冲的双腿,两人同时一用力,双臂一甩。
云天冲飞到了空中,突然,一个身穿白衣,蒙着黑面纱的女子飞了过来,云天冲提剑刺去,那剑到了跟前,那白衣女子手指在那把剑上轻轻一弹,那把剑偏了开,同时,云天冲的右手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一阵疼痛,松开了手,剑掉落在地上,白衣女子又是一掌打来,云天冲出掌相迎,两只手刚碰到那白衣女子的手掌,整个人都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白衣女子纵身飞到云天冲跟前,看着躺在地上的云天冲,脸上露出了笑容,忽然,那笑容消失了,她一把抓起云天冲用力向上一甩,云天冲飞了起来,她一掌又打在云天冲的胸口上,一只手托着云天冲猛的向上一扔,云天冲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一脸的灰尘,嘴里的鲜血不住的流着。
那拿钺的女子一脸惊恐,云天冲吃力的站起身来,鲜血不断地往下滴,他伸出胳臂,白衣女子双手抓过他的胳膊反手一拧,只听得一声脆响,云天冲“啊”的一声倒在地上,双臂脱了臼,整个人满脸泥土的躺在地上呻吟着,嘴里想说话却说不出来。
白衣女子挥出长袖卷起云天冲掉落在地上的七星剑,白衣女子用衣袖缠着剑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云天冲刺去,突然,“铛”的一声,那拿钺的女子举起手中的钺飞身上前挡了开。
白衣女子怒道:“香香,你敢造反。”
香香拱手跪下道:“教主,属下不敢。”
白衣女子道:“那你为什么要出手救他?”
香香道:“教主,属下,属下,属下只是觉得就这样杀了他太便宜他了,不如把他带回去好好折磨他,以解教主心头只恨。”
白衣女子思索了一会儿道:“好!”
说罢白衣女子走过去一把提起云天冲。
云天冲嘴里蹦出几个字“小,小,小,小风筝”
小风筝怒道:“你还敢叫我的名字,你害了我,杀了你都不能解我的心头之恨,你看看你把我害成了什么样子?”
说着小风筝一手提着云天冲,一手摘下脸上的黑面纱。
云天冲看到那张看似美丽的脸上,鼻子以下竟是血肉模糊,一张嘴也歪了去,嘴角处一道道伤痕,下巴处一道伤疤,一双嘴唇向上翻起。
云天冲一脸惊讶,眉头紧锁。
小风筝道:“你害的我毁了容,害得我失去了义父,你害死了大师姐,你说,我该不该杀你,该不该!”
边说着边剧烈的摇晃着云天冲的身体,云天冲像一个拨浪鼓般被摇来摇去。
云天冲默不作声,一脸惊恐,小风筝猛的把他推倒在地上。
这时候那批受了伤的白马站起身来朝小风筝冲了过来,小风筝一脸大怒,骂道:“畜生!”
她嘴里骂着那白马,云天冲听得出来她实际上是在骂自己。
那白马奔到了跟前,小风筝一掌打去,那白马立即停了下,马脖子上一个大黑掌印,那马一声长嘶,忽的倒了下去,身体慢慢地化为一滩血水。
天魔乱舞,魔掌起舞,惊天地,泣鬼神。
云天冲看了,不禁心头一阵疼痛,他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流出,忽然,胸口一阵疼痛,呼吸越来越难,整个人昏了过去。
云天冲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温暖舒适的**,他刚要坐起,一阵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
“别动!你的胳臂脱了臼,不能动。”
云天冲扭头看去,那带着面纱的女子站在那里,她穿着一身紫衣,云天冲认出她就是香香,他清楚地记得昏迷前小风筝要杀自己,香香救了自己一命。
云天冲道:“香香,你······”
香香走了过去,扶起云天冲让他坐起身来,她走过去端起刚煎好的药递给云天冲。
香香道:“赶紧趁热把药喝了吧。”
云天冲的两只手刚端着药,胳臂一阵疼痛,那药碗差点打翻,香香忙端了住。
香香拿着个汤匙给云天冲喂药,云天冲看着香香。
香香给云天冲喂完药,从袖中拿起一块洁白的手帕擦拭着云天冲的嘴角,云天冲看见香香的右手一阵黝黑,好像烧过的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