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冲接过马缰绳,道:“谢谢。”
他摸了一下那千里白龙驹的脖颈,那千里白龙驹仰天一声长嘶,那声音震天彻地,清脆洪亮。
云天冲道:“真是一匹好马!”
小风筝道:“你见到了水姐姐,记住代我向她和你们的孩子问好。”
云天冲点了点头,翻身上马,勒紧马缰绳离了去。
小风筝看着云天冲远离的背影,眼眶里泪珠不停地打着转。
白色的千里白龙驹,白色的衣服,香香看着云天冲离去,心里也不禁一阵阵悲伤,匆匆的相遇,匆匆的离去,想留却总留不住他的人,就算留住他的人却也留不住他的心,难道这就是缘分,有缘无分,只能让人徒伤心。
香香抽泣了一下,走到小风筝跟前说道:“教主,我知道你不想公子走,你很想他能留下来。”
“想又能怎么样。”小风筝道,“就算留住他的人也留不住他的心,又何必自添烦恼呢?不见时万分想念,相见时又是烦恼无限,相见,还不如不见的好,哎!我们走吧。”
说罢翻身上马离了去,香香也深深地叹了口气骑马跟了上去。
水天心和雷雳婷走了一天,傍晚时分到了九天玄女宫,水天心和雷雳婷正要进去。
门前的几个白衣女子拦住了说道:“镜水宫外人不得入内,请姑娘在外面等候。”
雷雳婷看了看水天心,水天心望了望雷雳婷,道:“婷妹,你先在这等着,我进去看看娘的伤势怎么样了?”
雷雳婷点了点头。
水天心跟着史冰玉走了进去,雷雳婷一个人站在那里等待着。
流水潺潺,鸟语花香。
几间小木屋依山傍水,门前群山林立,直插云天,山上一条瀑布流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水花溅在木屋的房顶,木屋中顿时多了几分凉意,水是从木屋下面流过的,“哗哗”的流水的声音清脆悦耳。
木屋门外的走廊上,水云圣母坐在那里打坐运功疗伤,半个时辰过后,水云圣母站起身来深深地吸了口气,一股股花香窜入鼻孔,全身一阵舒服。
金玉郎从一旁走了过来,走到水云圣母跟前,拱手道:“大师伯,你的伤怎么样了?”
水云圣母道:“不碍事了,郎儿,你的父母呢?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师父给我提起过你的父母。”
金玉郎一脸惆怅的说道:“我娘在我两岁的时候就死了,至于我爹······我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我从小是由师父养大的。”
水云圣母听了一阵叹嘘,过了会儿,道:“我听说你的师父有两个女儿,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金玉郎道:“两位师妹都死了。”
”死了!“水云圣母听了一阵大惊,道:“她们怎么死的?”
金玉郎道:“五年前,两位师妹先后得了一种奇怪的病死了,师娘悲痛之下也死了。”
水云圣母道:“你师父和你师娘死之前没告诉你的身世吗?”
金玉郎道:“我师父临死的时候给了我一块玉佩,他说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递给水云圣母,水云圣母看后一脸吃惊,金玉郎一脸惆怅并没有注意到水云圣母奇怪的表情,水云圣母马上调节一下自己的表情。
水云圣母看到那块玉佩,玉佩透明清澈,晶莹透明,玉佩上面隐约刻着一个“霜”字,那字很小但是很亮,水云圣母还是看到了。
水云圣母把玉佩还给金玉郎,金玉郎放入怀中走了去。
金玉郎走后,水云圣母不禁一脸伤感,她从来没这般过,但是一看到那块玉佩,她的心不禁一阵冰凉,好像一大块寒冰放在自己的心口处,冰冷彻骨。
水云圣母当然认得那块玉佩,那块玉佩并不是很名贵但却很是特别,那玉佩上的那个小小的“霜”子好像一根利刺般刺入水云圣母的眼睛、心口,鲜血不禁的流出。
水云圣母不禁回想起二十多年前的事来,那一年对她来说她一辈子都忘不了,那一年云大侠和柳叶儿在万柳山庄结婚,水云圣母马不停蹄的赶到万柳山庄,她一路流着泪,流着血。
水云圣母赶到万柳山庄时云大侠正在和柳叶儿举行婚礼,万柳山庄,群雄林立,水云圣母推开万柳山庄的大门走了进去,众人不禁一阵大惊,云大侠也是一脸大惊。
水云圣母的眼睛里满是怒火,她死死地盯着云大侠好像在注视着自己的杀父仇人般,顿时,热闹的人群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柳叶儿头上蒙着红盖头,她忽然觉得周围静的出奇,静的可怕,她揭下红盖头望去,一脸吃惊。
水云圣母慢慢的走到云大侠身边,云大侠顿觉一股危险正在慢慢的逼近,柳叶儿站在云大侠身边注视着水云圣母走来。
水云圣母道:“云大侠,柳姑娘,恭喜两位了,我不请自来两位不会不欢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