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儿道:“金师兄虽然还未娶妻,但金师兄是二师伯唯一的传人,金狐族的族长,大师伯她早有意把水玲珑嫁给金师兄,所以······”
雷雳婷一脸惆怅的说道:“所以,他们实际上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
火焰儿点了点头,她把玉佩还给雷雳婷,雷雳婷紧紧地握着那块玉佩,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
雷雳婷道:“焰儿姐姐,为什么老天爷对我这么不公平呢?得不到的东西,它为什么还要让我遇见呢?为什么?”
火焰儿道:“婷妹妹,我又何尝不是呢?你我是同病相怜啊。”
说着火焰儿深深地叹了口气。
火焰儿道:“七年前我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还是来中原找他了,我从不敢奢求能得到他,只希望每天能看着他快快乐乐的,那样我就知足了,可是老天爷连这一点奢求都不能成全我,哎!”
远处一声马叫声传了过来,火焰儿和雷雳婷忙回头看去。
只见一匹白色的骏马奔了过来,马背上有点点的红色,走近了些,才看清那是鲜血。
云天冲和金玉郎听见马叫声冲了出来,他们二人以为是锦衣卫和东瀛人杀来了忙奔了出来,出来后才发现是一匹孤马。
云天冲道:“发生什么事了?”
雷雳婷道:“冲哥,是你的千里白龙驹。”
云天冲定睛一看果然是千里白龙驹,不由得心中一阵欢喜。
雷雳婷看见了金玉郎忙走到他跟前,道:“金大哥,你怎么样了?”
金玉郎微笑着说道:“我的伤已经好了,没事了,婷婷。”
雷雳婷听到“婷婷”二字不由得一阵欢喜,金玉郎之前都喊她“雷姑娘”“婷姑娘”,今天却喊她“婷婷”。
雷雳婷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她目不转睛的看着金玉郎,脸上漾满了笑容。
金玉郎也看着她,脸上笑容浮现,那张冰冷的脸上仿佛一下子冰消雪融般。
冰消雪融过后,就是春天,春天,万紫千红。
那千里白龙驹跑到了云天冲跟前,云天冲看到千里白龙驹身上的鲜红色的血不禁一阵心痛,他抚摸着千里白龙驹,千里白龙驹舔着他的手心。
金玉郎道:“云兄,昨日是千里白龙驹引开了敌人,我和婷婷才得以逃脱的,现在千里白龙驹出现在这里,敌人很可能就在我们附近。”
云天冲眉头紧锁。
千里白龙驹忽然咬着云天冲的衣袖把他往一边拽。
雷雳婷道:“冲哥,这千里白龙驹好像要你跟着它去什么地方。”
云天冲看了看,的确是这样。
云天冲道:“金兄,婷妹,你们两个留在这里保护轩弟,焰儿妹妹,你我一起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火焰儿点了点头。
云天冲拍了拍千里白龙驹,说道:“好兄弟,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千里白龙驹仰天一声长嘶,扭头奔去。
云天冲和火焰儿施展轻功追了上去。
金玉郎和雷雳婷站在那里望着。
千里白龙驹奔了半个时辰方才停了下。
云天冲和火焰儿停了下来大口喘息着,千里白龙驹忽然仰天长嘶,云天冲向上看去顿时惊呆了。
树上挂着三具尸体,三个人的脖颈处被人用绳子吊着,三颗头颅低低的垂着,仿佛垂柳般。
火焰儿一看惊呆了,脸色苍白,这几天对她来说实在是太可怕了,遇到的可怕的事情太多了。
云天冲死死地盯着那三具尸体,他拔出剑猛的纵身飞起,一剑划去,三具尸体掉落在地上。
云天冲走进,他俯身看去,一脸惊恐,眼珠里泪水转动。
火焰儿走到跟前,道:“云大哥,你认识他们?”
云天冲抽泣了一下,道:“他们就是我的三位师兄,华山三杰。”
火焰儿顿时瘫倒在地,一声长叹。
云天冲看到华山三杰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身上有不少处剑伤,三个人身上的剑伤竟都不一样。
火焰儿道:“云大哥,你看他们是不是被吊死的?”
云天冲到:“不是,不是吊死的。”
火焰儿道:“不是吊死的,那么他们的死因就是身上的剑伤。”
火焰儿又仔细看了下,道:“好奇怪啊!他们身上的伤口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