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冲道:“想不到自从泰山一别,发生了这么多事。”
云天冲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
周仝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道:“冲儿,你们先下山,我还有些事要办。”
云天冲道:“师公,您有什么事?”
周仝道:“我要暗中监视一下木华道人和觉仁大师。”
云天冲惊道:“监视武当掌门和少林方丈?”
“不错。”周仝道,“我怀疑木掌门和觉悟方丈的死很可能和木华道人、觉仁大师有关,因为他们两个是最大的受益者。”
听到这,云天冲不禁想起木青道长去找小风筝的那个晚上小风筝的话来,他猛然一惊,觉得小风筝当天晚上说的话极有道理。
云天冲道:“木掌门和觉悟方丈不是死于黑煞玄冰掌和白煞烈火掌吗?”
周仝道:“没错,他们是死于黑煞玄冰掌和白沙烈火掌,但是我怀疑木华道人和觉仁大师很有可能就是当年的黑白双煞。”
云天冲猛的一惊。
周仝道:“按年纪来算,黑白双煞如果没死的话也就和木华道人、觉仁大师这般年纪差不多,所以我要暗中监视一下他们两个。”
云天冲道:“师公,那您万事小心。”
说罢,周仝照原路返回,云天冲和雷雳轩、雷雳婷下了山。
武当山下。
云天冲和金玉郎、火焰儿、叶灵儿、雷雳轩、雷雳婷一群人辞别,他翻身骑上千里白龙驹向东而去。
行了五日,云天冲终于来到了江浙一带。
这日,云天冲骑着马晃晃悠悠的走着,他躺在马背上,翘着个二郎腿,手里拿着酒葫芦“咕咚咕咚”的喝着。
江浙一带的天气潮湿得很,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层层的水汽。
云天冲从未来过江浙,江浙一带风景旖旎,云天冲一路走来一路欣赏着。
这日,云天冲来到南京地带,此时已是六月的天,南京天气异常的热,云天冲手中拿了把扇子,一路走来一路摇,他牵着白马慢慢的向前走着,像是个诗人游山玩水般。
云天冲曾经想过多次,如果自己一直呆在洛阳,如果家中没遭变故,那么他就可以天天吟诗作画,现在或许也能当上个半大不小的官,日日与一帮高雅之人吟诗作对岂不快哉?
几多时他也曾想自己能做一个像龙德彪那样的大商人,走南闯北,买东卖西,不过人生从来都是不如意的,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有时候事与愿违并不是一件多么惨淡的事,或许快乐往往都是在一个人的痛苦中获得的,人生本来就没有什么快乐和痛苦,所谓的痛苦快乐都是人的心灵上的一种主观感受。
云天冲既然踏上了江湖这条路,他就再也没有回头的余地,人生就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路,无论前面阳光明媚还是暴风骤雨,你只能咬牙坚持,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云天冲不停地摇着折扇向前走着,前方不远处,一阵打斗的声音传来。
云天冲向前望去,一群东瀛浪人围着了一个车队,那车队一行有二十多人,前面有一个骑马的大汉,大汉有五十多岁,,手中拿着一把大刀,像是一个官府中的护院管家。
那辆豪华的马车旁,七八个汉子手里拿着刀紧紧地护着那辆马车,马车上坐着两个女子,一身丫鬟的装扮。
东瀛浪人与那些人厮杀起来,那个拿到的大汉三两下就打到了四个东瀛浪人,那些东瀛浪人毫不畏惧奋力上前。
马车旁的七八个汉子不一会儿只剩下三四个,那些人越来越少抵挡不住,那个拿刀的大汉冲到马车旁护着那辆马车,东瀛浪人齐攻上去,那个大汉有些体力不支,气喘吁吁。
那些东瀛浪人一起冲上前去,马车里一个白衣女子跃了出来,她耳畔上的耳坠叮铃作响,白衣女子手里拿着一把剑,脸上微微一笑,一剑划出,两个东瀛浪人倒在了地上。
马车上的两个丫鬟大叫道:“小姐,快回来,危险!”
那白衣女子好像没听见般,仍旧与那些东瀛浪人打成一团。
拿刀的大汉喊道:“快去保护小姐。”
马车旁的几个人和一旁的几个人忙冲到白衣女子跟前。
三十多个东瀛浪人齐刷刷的站成一排,挥舞着手中的武士刀上前,那白衣女子提剑刺向一个东瀛浪人,那人一剑划去挡了开。
那些东瀛浪人越战越猛,那白衣女子一帮人显然已无力应对。
一个东瀛浪人提刀砍向那拿刀的大汉,那拿刀的大汉举起手中的刀相挡,突然又有两个东瀛浪人翻身上前抱着了那拿刀大汉的腰肢,抱得死死的,那拿刀的大汉当即动弹不得。
云天冲看到,心下想道:“这些东瀛浪人的剑法武功虽然不怎么样,但他们这些看似愚蠢的动作却也是最有效的,人身体的大多力量是由腰肢散发出来的,抱死了敌人的腰肢,纵使他有再多力气也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