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勋赚，傻子才不要。
壮汉本身就是为了赚取功勋，又怎会拒绝？
但他没有立即接，而是目光看向紫袍青年还有其他四人。
四千，比刚才多了一千，四个人合伙，本就没有多少功勋，又要一人多出几百？
他们可不舍得。
“我出四千五！”紫袍青年摇着折扇，淡笑道。
白羽然只剩四千三，她可出不起了。
“算了吧！”林天摇摇头。
“龌龊！”白羽然怒瞪着紫袍青年。
“我也是买下来做全鹅宴啊！”紫袍青年笑道：“仙子可不要误会啊！”
“恶心！”白羽然厌恶的瞥了他一眼，目光又看向跪在地上的妖神。
她那绝望的眼底，没有丝毫波动，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神情让人不忍。
“要不一会找个酒楼，我请仙子一同享用？”紫袍青年打量着白羽然，兴致勃勃，“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看见你就恶心。”白羽然冷脸怒眉，却是看着跪在地上的妖神，“抱歉！我救不了你！”
“林天，我们走吧！”随即，拉着林天准备离开。
壮汉微微皱眉，“这位仙子，你等一下。”
“嗯？”白羽然转头。
“三千，俺卖给你！”壮汉道。
“你是不是傻？”紫袍青年不敢置信，“四千五不卖我，三千卖给他？”
“如果是三千，我们都跟你商量半天了，应该卖给我们啊！”那四人也急了。
“俺就卖给他。”壮汉伸手，“功勋令给我！”
林天等人也是大感意外，白羽然取出功勋令交给壮汉。
“哼！熊族果然都脑子不好，白赚一千五都不要。”紫袍青年冷哼。
“俺就是傻，就卖给仙子，在这妖市你还敢对俺动手不成？”壮汉收了三千功勋，将白色令牌还给白羽然，咧嘴笑道：“她是你的了，希望下次还能遇到仙子。”
说完，壮汉转身，大步离去。
“我出五千，你将这天鹅卖我！”紫袍青年对白羽然说道。
“你给五万我也不卖。”白羽然看都没看他，上前将跪在地上的妖神扶起，“跟我走吧！”
妖神女子神色麻木，被白羽然拉着离开。
“太白圣域的人，还真是不知所谓。”紫袍青年原本就阴柔的脸色，更显阴冷，“希望别让本少在炼狱中碰到你们。”
刚转身跟着白羽然走出几步的林天、御皇幽若同时回头。
“你想做什么？”御皇幽若沉声问道。
紫袍青年冷笑，“区区仙王境，等你们再碰到我，自会知晓。”
“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东西，又能泛起多大浪花？”林天淡漠道：“幽若，不用理会他。”
之前在小店铺，这紫袍青年也是想要功勋榜和炼狱图，只是最终被他们所得，现在因为天鹅妖神再次冲突，如果是心胸狭隘的人，肯定会记仇。
这紫袍青年，可见就是瑕疵必报地那种人。
“记住，我叫步渊亭，今后你们会为此名而颤抖。”紫袍青年阴笑着，折扇一合，转身离去。
“步渊亭……”
林天暗暗记下，这种有可能成为威胁的人，将来遇到肯定要有所防备。
“此人实力应在涅羽境。”御皇幽若沉声。
“涅羽初期！”林天点头，“今后遇到定要提防，他手持金色功勋令，应是释厄圣域的人，应该有些来历。”
出手便是数千功勋，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见他功勋不少，而以他涅羽初期实力，又如何拥有大量功勋？
定是长辈赐予，或者有强者帮助。
……
白羽然将天鹅带回云月楼，给她洗了个澡，并换了身洁白的长袍。
“你……你们何时准备杀我？”
梳洗干净的妖神，绝望目光中露出三分恐惧。
“我不会杀你！”白羽然笑道，目光看向走入房间的林天。
“你买回来的，自己决定吧！”林天道。
妖神忐忑的目光落在林天和花祭夜身上，不杀她，那就是做别的事啊！
“你走吧！”白羽然道。
“啊？”妖神愣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让我走？”
“嗯！”白羽然点头，“没见你之前，我还能吃下天鹅肝，但你与我们人族没啥分别，今后我怕是吃不下天鹅肝了。”
听到天鹅肝，妖神女子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肋下。
“至于对你做其他事……”白羽然看了眼林天，“他有贼心没贼胆，何况有我们三个在这里，他更加不敢了！”
林天苦笑，我还有贼心没贼胆？我是连贼心都没有啊！
“至于他……”白羽然指了指花祭夜，“他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