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不敢置信的看向苏墨。
这……
挑起巫妖大战的导火索，居然是假的？
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
苏墨叹口气，站起身走到后土面前，将她扶起。
“为师佩服尔的勇气和牺牲，但书院的弟子从来都不会做无谓的牺牲，尔有勇气牺牲自己，难道没勇气直面现实？”
后土心神震颤，还是难以接受。
苏墨继续道。
“飞廉是太一和帝俊派去巫族，只要去找太一和帝俊，就能知道飞廉去巫族究竟要做什么，到时候尔也能想明白的这一场战争是从错误开始。”
苏墨看向后土，“尔有去天庭走一趟的勇气吗？”
“吾有！”
后土斩钉截铁道。
她是要身化轮回，让洪荒的生灵死后有归宿，可以重新以另一种身份活在这个世界。
但。
阻止一场全面战争，更加重要。
战争，将会导致更多的无辜者失去自己的性命。
阻止战争，同样是大功德。
“吾现在就去。”
后土迫不及待就要走。
苏墨将后土拦下，无奈道。
“尔这样去，恐怕连天庭的门都无法进入，甚至会产生反效果。”
后土眼巴巴的看着苏墨，或许连后土自己都没发现，曾经在巫族独当一面，率领数千万巫族族人的她，已经有了依赖苏墨的倾向。
苏墨示意后土坐下，缓缓问道。
“尔，明白巫族和妖族之战的根本原因吗？”
后土一愣，脱口而出。
“不是飞廉被杀吗？”
“不。”
苏墨摇头，“飞廉被杀只是理由，真正驱动巫族和妖族大战，另有缘由。”
随后苏墨就看到了后土宛如宝宝一般恳求的眼神。
“生存。”
苏墨无奈说道。
后土一愣，“生存？”
很快，后土就回过神来，脸色暗淡。
没错，就是生存。
其实就算没有飞廉被杀的事，洪荒大陆上，巫妖两族的争斗也一直都没停止。
只不过战争大都爆发在部落和部落之间，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关注。
并且随着时间推移，巫族的人口越来越多，战争爆发的频率和烈度正在逐步提升。
巫族不会停下发展自身，其中就包括增加人口。
妖族的情况也类似。
这样的情况持续下去，即便没有飞廉被杀这样的借口，也后有巫族不听天庭的指挥，巫族灭了一个妖族部落等等借口出现。
巫妖大战，同样要爆发。
并且时间越晚，战争越惨烈。
更别说还有暗中的人在挑拨离间。
“难道就没办法解决？”后土下意识询问。
苏墨摇头，又点头。
后土更是不解。
“扩展生存空间。”
苏墨解释道。
“后土，尔身化轮回，会开辟一个地府，但并不适合生灵长期生存。”
后土脸色暗淡下来。
“成圣。”
苏墨直接将最终答案说出来。
“成就圣人，书院的弟子成圣，以一个世界为根基，只要尔成圣，就算将现在的巫族全部迁进去，也绰绰有余。”
此话一出，后土一脸惊喜。
不过惊喜很快就被无奈替代。
成圣。
太遥远了。
“别想那么多。”
苏墨及时道：“先解决好目前的问题。”
说着，苏墨递给后土一块玉珏。
后土接过，不解的看向苏墨。
“对太一和帝俊的一点承诺，尔以书院弟子的身份去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