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真成了？”
鸿钧吃惊的瞪大眼睛，双眼中满是狂喜和震惊，下意识就将神识探出，想要上上下下，全方位的检查苏墨情况。
只是。
砰！
一声脆响。
苏墨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鸿钧却蹭蹭蹭的后退数步，本来红润的脸上没有丝毫血色，眉眼间满是痛苦。
世界隔绝，就算天道境，也无法轻易用神识探查。
“尔……”
鸿钧下意识就要喝骂，可对上苏墨没有丝毫波动双眼的时候，理智很快重新占领高地。
只不过，脸色仍旧无比难看。
他一直以为苏墨按照他的算计下，走上了吾即世界之路。
可，从未认为苏墨会成功。
也只是让苏墨帮他排除一条错误的道路而已。
一旦他的算计全部成功，鸿蒙书院回到他的掌控中，现在苏墨所走的一切，都将成为他通往大道镜的资粮。
只是……
怎么就成功了？
苏墨怎么就成了？
当初也只是一个设想，从未有人成功过，怎么现在就……三千世界之力的收集，怎会如此轻易？
难道，他算错了？
鸿钧那维持了无数元会，原本以为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产生动摇的心，此刻乱了。
血丝一点点的涌入瞳孔，鸿钧低着头，沙哑着声音问道。
“尔，怎么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