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胡闹!”听完白亦的话,临渊脸色差得很!他猛地一拍桌子,两只茶碗踉跄跄跌在地上,摔了个粉碎。“你怎么能由着知言做这糊涂事!怎么不拦着!”
白亦叫道:“你急什么啊?知言什么性格?我能拦得住?”
“你个废物!你不会把他打晕?”临渊冷言冷语。
“打晕?那请问,你干嘛呢?你在哪儿呢?而且,像你这种闲散人士,肯定不能理解吧?你不能理解,知言作为天机阁的长老,这意味着什么!”
临渊眉头一挑:“意味着什么?”
“天机阁这次大敌当前,如果知言什么都不做,只是眼看着天机阁遭难,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如果不让他做点什么,不让他尽力一搏,你觉得知言能过得坦然吗!你懂个屁!”
临渊紧紧握着茶杯的手,瞬间将茶杯捏得稀碎!
断裂的锋利陶瓷,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手心,鲜血横流。
彭清然一声惊呼,东方隐沁连忙起身:“你俩这是干嘛?闲的没事儿做了?刚出来就吵架!来人啊!拿创伤药来!”
“不必了。”临渊只是轻轻一挥手,那伤口便自行愈合了,只留下了一抹抹猩红的血迹。
他叹了口气,用手帕轻轻擦着手上的血迹,眼角冷峻:“知言……真是傻。”
彭清然忽然抽泣一声,破防了:“临渊!他不会有事吧?”
临渊抬起双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彭清然,顿了一下:“荏苒钟,是个厉害的法器。知言的身子,应该受得住。不会有事的。”
撒谎。
不知怎的,白亦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临渊在刻意地淡化这件事儿的不良影响。
“嘁……既然你现在出来了,那也正好,我有事儿要好好问问你。”既然他想转移话题,那白亦也好好配合。
“什么事儿?”临渊不耐烦的问道。
“你的内伤,还好吗?战魔灵魄的冲击很大吗?”
“暂无大碍。但……我能压制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尽快解封最后一个封印。”
“嘶……我有个疑问……”白亦摸着下巴,“你现在的修为,没什么问题吗?”
“怎么这么问?”
“我是担心啊!如果到时候放出战魔灵魄,那我们也未必打得过啊!到时候你万一重伤未愈,怎么办?谁动手啊!”
临渊抬着下巴,眯着眼睛打量着白亦,一脸的鄙夷:“你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