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间非但无法兼容，还会有冲突。
所以才有一定区域内，只能有一处阵法的限制。
“问问他风灵月影宗的情况，所处何地，此行为何。”
忽然，正在查验阵法的王掌柜脑海中响起了一个声音。
短暂的错愕后，他便试探着开口道：“道友，冒昧地问一句，贵派驻地在何处？”
“没有别的意思，道友也知道我这店铺属于元灵宗，上面有前辈想要与贵宗门合作。”
有靠山了？
苏阳心中警惕。
刚才王掌柜的试探还十分小心，转眼间便强硬许多。
其中定然有问题。
略一沉吟，他想起了之前遭遇的尾随者，开口道：“在下师门远在东土大唐，来此地是听闻上古遗迹的线索。”
“掌柜既然与元灵宗有关系，不知道可否帮忙打探一二？”
“这个，好说，好说，在下尽力而为。”王掌柜自然不敢答应，又没有得到前辈的指示，只好含糊过去。
同一时间，明玉轩的后院。
须发皆白的老者恭敬地站立，服侍眼前的少年饮茶。
“师尊，这东土大唐所在何处？”
“弟子未曾听过呀！”
少年摩挲着茶杯，沉吟片刻后道：“或许是东洲修者的人间王朝。”
白发老者又道：“不如弟子出面与他谈谈，想来他不敢说谎。”
“不用。”少年放下茶杯道，“此人前后售卖的阵法，便是我也无法仿制，想来应该是精通阵法的宗门。”
“看此子言行，颇有几分贵气，一般的小宗门培养不出，加之又知晓上古遗迹之事，不好轻易扣下。”
“怎么会，师尊您可是结丹修者，如何复制不了复合阵法。”白发老者不可置信地说道。
“便如功法一般，照着修炼进度也有快有慢，领悟多少更是因人而异。”年轻人自嘲一笑道，“我金不换能见此阵法之道，不枉此生了。”
白发老者反应过来。
师尊不是无法仿造，而是不能理解其中奥妙。
单纯制造出八阶复合阵法没有意义。
能配合的九阶阵法对于结丹修者也是鸡肋。
其中玄机才是最主要的。
若是能成，不光元灵宗，乃至于整个南州都要对师尊奉若神明。
这可是能够改变所有阵师生存环境的通天手段，带来的名望，利益超乎想象。
“师尊，那接下来怎么办？”
“等。”
不等白发老者反应过来。
店铺之中，王掌柜已经开口道：“道友三日后可有时间？”
“在下忽然想起，三日后便要盘账了，届时结丹前辈的弟子会前来。”
“道友所问之事或许会有答案。”
“多谢告知。”
苏阳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储物袋，转身离开。
八十枚中品灵石，显然是高于市价不少。
看来先前的猜想应该是对的。
王掌柜忙不迭地来到后院。
“前辈手段果然高明，想来三日后那人定然前来。”
白发老者也恍然大悟道：“不错，两个弟子掺和不了如此大事，做主之人定会前来。”
对于二人的恭维，少年并没有回应。
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自得之色。
“好险好险，应该没人跟着吧？”
苏阳绕了好几圈，改换了几次装束后前往万宝阁。
什么三日之约早已经抛诸脑后。
根本没有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