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刚刚是虚惊一场后,我们四个又开始兴致勃勃的逛雍和宫!主要是我兴致勃勃,这可是清朝的王府啊!我第一次看见啊,所以还是很兴奋的!
然而他们三都很淡定。只不过时不时过来我身边,关注一下我的状态。
等逛完了雍和宫,已经十二点多了。褚倾城按照约定好的带我去了南锣鼓巷吃小吃。什么驴打滚,褡裢火烧,大麻花,冰糖葫芦,吃的我不亦乐乎。
南锣鼓巷虽然是条商业街,但是建的古色古香,里面的店也很有意思。
各种胡同交叉相错,随便换一条路,就通往不同的地方。巷子里各种名人故居、达官住所令人目不暇接,虽然进不去,外面看看也是很好的。
我们当时是从雍和宫走过来的,还经过了清朝的国子监。沿途还有一些有特色的小酒吧。不过白天不开门。
褚倾城说离这附近不远的地方还有一条小吃街——簋街。听到个‘鬼’字我就一哆嗦。经褚倾城一解释才知道是簋,簋是古代中国用于盛放煮熟饭食的器皿。
他说等夏天到了带我们去那里吃小龙虾,那里小龙虾比较出名。
我们在南锣鼓巷附近逛吃了好几个小时。我跟潘安安都吃的满嘴流油。然后还做了北京特色小三轮,去后海逛了一圈。后海全是小酒吧,也是晚上才开。跟后海连接在一起的西海有不少北京本地人在那钓鱼。等我们玩的差不多了,时间就到了下午四点多了。
虽然北方的冬天黑的比较早,不过京城的霓虹灯及时的掩盖了悄然而至的夜色。
我们一行四人回到了雍和宫取了车,褚倾城开车带着我们去了提前预约的饭馆准备吃完饭。
虽然说盛名之下未必属实,褚倾城还是不能免俗的准备带我们去吃经典的北京烤鸭。不过不是去的全聚德,而是去了北海公园附近一个胡同里的一个小餐馆。
小餐馆没有门帘,是只有老客户才知道的地儿。而且过来吃饭都要提前预约。
小餐馆其实不小,进去是个挺大的四合院,东西厢都是包间,院子中间也有不少或四方或圆的桌子。每张桌子中间都烧了一个大大的碳炉子。桌子和桌子之前也放了不少烧着篝火的铜盆。看着就很暖和。
院子四角有几颗上了年纪的腊梅树。墙角处还搭了一些小矮棚,里面是一些花花草草。据说是老板的心头好。
听褚倾城说这个四合院还有后院,那里环境更好,但只接待对老板来说重要的客人!有钱也预约不到。
我很好奇,大冬天,京城室外的温度都有零下10度了,为什么还要在院子里摆桌子?
褚倾城说是因为很多人喜欢一边赏雪,一边吃饭,所以就算是冬天,院子里也有不少桌子。
我们去的算比较早的了,院子里的客人还很少。这些客人基本上都是冲着烤鸭来的。
褚倾城说这家老店里做的烤鸭是真正正宗的北京烤鸭,做了30年了,祖上还是宫廷的御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他家的烤鸭的风味确实是别的地方吃不到的。
我倒是不关心他家祖上是御厨是不是真的,我只想知道这烤鸭是不是跟褚倾城说的那么好吃。
考虑到我的身体,他们三一致决定要个包厢。包厢里有暖气,室内温度18度左右。虽然我强烈抗议,希望能在院子里吃。
虽然今天没下雪,但在冬天的室外,烤着火,吃着美食,想想都觉得很浪漫。
但褚倾城说以后有的是机会再带我过来,没必要刚生完病就冒这个险。我想想觉得他说的确实很有道理,于是就同意了。
而且包厢里的窗户打开,就是朝着院子的。所以也不是一定要坐在院子里吃才行。开着窗户吃火锅也挺有意思的。
这家店有个奇怪的地方,不能点菜。基本上老板做什么,可以选择吃或不吃,但没办法点菜。
因为这次我们四个出来吃饭,严格意义上来讲,算褚倾城第一次真正的作为东道主带我们品尝北京的美食。所以他还是不能免俗的选了一些有北京特色的食物,比如:卤煮、烤鸭、烧饼,再加一个老北京火锅。
以上这些都是今天店里有的菜品。
选好菜后,他们三开始斗地主,我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跑到院子里自己玩。
方寄北、褚倾城和潘安安看林子雨自顾自的跑去了院子里玩。就开始总结今天一天的收获。
潘安安:“我今天在庙里仔细观察了一下子雨,除了开始进庙那会头疼了一下,后面好像没什么异常。”
褚倾城接到:“哪里是没什么异常,我看是异常兴奋。看见佛像,还知道避着人偷偷摸一下啊!摸完还一脸兴奋。”
方寄北:“感觉像第一次见新鲜事物的那种兴奋!”
褚倾城:“那也正常,他失忆了,见很多东西都感觉很新鲜。”
方寄北:“他吃冰糖葫芦的时候就没那么兴奋。按理说,他失忆了,也是第一次见冰糖葫芦。”
潘安安:“可是如果真的有脏东西缠上子雨了,见了佛像应该是躲着啊,不应该是这个反应啊?”
方寄北:“你能确定每一种脏东西对佛像都是这个反应吗?”
潘安安有些为难:“这,我也不是很清楚。”
方寄北:“你能问问你太婆婆吗?”
潘安安摇头:“肯定不行,我太婆婆现在隐居在一个小岛上,轻易都不出门。也没有手机。”
褚倾城有点不以为然,潘安安有个禁婆的太婆婆,从小耳濡目染,信这些鬼鬼怪怪的就罢了,怎么方寄北一个军人世家出身的人,也信这些东西?
褚倾城:“我说你们是不是弄错前提了?为什么小雨儿现在这样一定就是被脏东西上身了?我觉得他纯粹就是失忆了造成的心理年龄退化。你们不觉得他现在的很多行为就像个10岁左右的小孩子吗?”
潘安安和方寄北都是独生子,听褚倾城这么说,都一脸请详细说明的表情看着他。
潘安安:“什么是心理年龄退化?”
褚倾城:“方寄北,你不是选修了心理学吗?这个概念你也不清楚吗?”
方寄北抬眼看了一下褚倾城,没理会他的挑衅。
潘安安:“哎呀,花孔雀,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搞内讧!赶紧说!”
褚倾城:“心理年龄退化指的是个体因为受到一些无法接受的刺激,产生的一种不愿面对现实的自我保护机制。典型现象就是,将自己的行为和说话方式退回到幼年的状态。”
褚倾城看了一眼方寄北,又接着说道:“你们是不是成年以后很少跟小孩子相处啊?小雨儿的一些行为就是小孩子特有的行为。像说话加一些‘啊’、‘呀’、‘噢’,就是小孩子说话时撒娇的语气。还有贪吃、贪玩、嗜睡,我们小时候不都这样吗?”
方寄北想了想褚倾城的话,觉得他说的不对,于是反驳道:“小孩子可不会编程!他的记忆也已经恢复了很大一部分了。至少是知识储备方面的记忆是完备的,成年人的很多行为方式不仅仅是基于经验产生的,更多的是在知识储备的基础上产生的。按照子雨现在的知识水平,他的整体行事风格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他现在表现出来的某些特定行为,更像是性格中本来就有的天性,而不是心理年龄退化。所以如果不考虑科学的因素,客观评价,子雨很像是性格中一些彰显个性的因素被篡改了。”
潘安安:“你的意思是,你也觉得子雨被脏东西上身了?”
方寄北摇摇头,继续说道:“我不知道。我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和经验。而且子雨出院的时候,做过完备的心理健康评估,医生的结论是她的心理状况很健康。所以更不可能是心理年龄退化了。”
潘安安:“那有没有可能是精神分裂?子雨受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刺激,分裂出了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