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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时候的林子雨并不清楚,他的性格会有这种变化跟前段时间的失忆有关系。本身他现在所呈现的性格就是在原身性格的完美复制的基础上,渐渐融入了寄生灵魂原本的性格。只不过这种影响缓慢而稀少。但因为上次那件事,两个灵魂的性格融合的部分变多了。再加上原身也不是吃亏的性格,所以现在的他表现出来的就是气性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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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方正在对峙中,跟褚倾城比较熟的几个男生就过来劝架了。准备说应该是拉偏架!
其中一个褚倾城的好朋友说道:“行了,别哭了。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随便骂人,还有脸在这哭!”
然后又有一个人开口道:“是啊,你们自己先随便骂人变态,然后还说人家不配在这读书,怎么,人林子雨不是靠实力考进来的吗?而且他平时待人都是礼貌温和,怎么就针对你们了?还不是因为你们自己有问题!”说完还鄙视的看了她们两眼。
那两个女生看围过来的男的都帮着我说话,觉得很委屈,又不敢再说什么,怕多说多错。
正当这个时候,监考老师进来了。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虽然我好像吵赢了,但我脑子里其实挺乱的。原来当初方寄北跟这个女的走的近是为了给我做圣诞节礼物。听这个女人的意思,应该是学了挺久的。
我内心其实很惊讶,没想到方寄北会亲自做这种事。而且他还说是送给心上人的。想到心上人三个字我的心就抑制不住砰砰跳个不停。忍不住想会不会是我想的那样,还是说是我自作多情,方寄北当时就是说着玩的?
想到这些我的心有点乱!
但马上就要考试了,我只能强行压下内心的纷繁思绪,开始做题。
这场考试很快就过去了,临走的时候,那个尖嘴猴腮的女的还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回了一个大大的白眼。
我对那两个给我说话的男生表达了谢意,就满腹心事的回了宿舍。潘安安和褚倾城今天下午的考试都是第二场,所以都还没回来。
我一个人在空****的宿舍想着刚刚考试前的那一幕。心绪又开始剧烈波动了。
原来当初是我误会方寄北了,他跟别人走得近是因为要学编织,然后亲手送我一份圣诞礼物。想到这里我不禁翘起了嘴角!
这样一想,我对方寄北那天的怒火也能理解一些了。毕竟他精心给我准备了圣诞礼物,但我却消失了两天两夜,联系不到人。
但我转念一想,又气的牙痒痒,为什么不能换一个方式呢?为什么要对我做那么过分的事!当时我真的害怕的要命!
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很委屈。明明是他先不理我,然后无缘无故跟别的女生走的近,还引起了一些流言。我会误会不是正常的吗?
自己不解释,任由我误会,然后还怪联系不到我人!到底谁不讲理啊!想到这里我的眼眶就有些红。我赶紧拿出手机,摩挲了一会大眼蛙挂件,然后给它起名叫小毛。
仔细看完小毛,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方寄北的电话。可电话那头依然是已关机的提示。
我盯着无法接通的电话,发了一会呆,挂了电话。然后从柜子里拿出了大毛,面目狰狞的使劲的拧它的脸,然后又气的锤了好几拳,才把大毛紧紧地抱在怀里。
然后泪水无声的滑落,哭红了眼睛!
我感觉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委屈在这一刻全部随眼泪倾泻而出!我突然觉得好想他!想他的冷漠脸、他的坏脾气、他的蛮不讲理,也想他独属于我的体贴、独属于我的温柔、独属于我的宠溺!
这一学期,只要不出意外,早餐基本上都是他给买的。就算生我气不理我的时候早餐也是按我的口味按时给我买好!吃饭的时候我没胃口,他也会轻声哄着我多吃两口。国庆的时候我累的跟狗一样,也一直是他在照顾我。
我越想这些哭的越凶!可是这个混蛋现在却不知道在哪里混军功呢!还给我留了那么一个吓人的信息!如果我再笨一点,大概要被他吓坏了!
我一边哭,一边爬到方寄北的**!一个星期没睡人的冷被褥,他的气息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可是我还是爬到了他**,用他的豆腐块被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
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是被敲门声惊醒的!此时我还窝在方寄北的**懵圈中,门外就响起了褚倾城的声音,
“小雨儿,你开门啊!”然后应该是对着潘安安说的话,“敲了这么久都没反应,是不是在宿舍里睡着了?还是说,我们把门撬开看看,万一他又晕倒在里面怎么办?”
潘安安听褚倾城这么一说,也有点着急,“那怎么办?要不我们从阳台爬进去?”
“我们在是5楼,怎么爬?”
“从隔壁爬啊,而且阳台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万一子雨只是睡着了,我们把他弄醒就行了。这么晚撬开门,没地儿修晚上怎么办?”
我听见他们这么说,赶紧出声阻止了他们的行为,万一他们从阳台上看见我躺在方寄北**,这误会就解释不了了!
“我刚刚睡着了,马上来给你们开门。”
听我我这么说,外面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小雨儿,你别着急,慢点起床,别又从**摔下来。”褚倾城说的是我有两次,睡得比较懵,没完全醒过来就起床,然后就从**摔了下来,还是两次。还好两次都有惊无险!
所以自那以后,我每天起床,方寄北都要盯在旁边,以防我摔倒(你问为什么褚倾城不盯?因为他比我起的还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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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趁机快速把方寄北的被子搬到了我的**,铺在了我的被子上,假装太冷,多盖了一床被子。然后整理好方寄北的床单,穿上鞋子,就给他们开门了。
“不好意思啊,我下午考完试太累就睡着了。”
“小雨儿,你怎么了?”
“嗯?”我疑惑的看着他。
潘安安接了话,“刚刚隔着门,没听出来,你说话的鼻音这么重。是不是感冒了?”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就侧身让他们进宿舍了。
等到了亮堂的宿舍里,褚倾城立马发现了我红通通还有些肿的眼睛。于是不放心的拿出了温度计,非要我量个体温,他怕我发烧。我拗不过他,就任他去了。
褚倾城因为担心我的身体,没有注意到我**多出的一床被子。反而是潘安安发现了,
“子雨,你怎么把寄北兄的被子挪你**去了?”
我看了**的被子一眼,故作轻松的说道:“噢,下午考完试回来,很困,就上床睡觉了,但睡了一会就觉得很冷,然后就爬到方寄北**,把他的被子拿过去盖了。”
潘安安听我这么说,想了一会,然后有点担心的说道,“子雨,你不会是感染了风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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