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向各位告辞后便离开了。
她沿着西北方向一路向前。
等萧褐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头痛欲裂的感觉传来，他看着自己的衣服，满身的廉价香水味，他脱下来嫌弃的扔在一边，可怎么也回想不起来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的记忆只停留在了舞池中疯狂如蛇般的女人。
他口干舌燥地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连着喝了几大口，翻看着手机都是何超发来的消息。
“萧总，你真的不来吗？”
“董事长这两天身体不是很好。”
“昨天萧申又来了，但是董事长好像没有给他钱，他们还吵起来了，萧申威胁董事长要将这件事情闹到夫人那里去。”
“萧总，今天古北招标您真的不来吗？”
“萧总，这次咱们一定可以拿到这次的招标。”
... ...
萧褐看着手机，自打自己走了之后，何超基本每隔两天都会和自己汇报一下工作情况，他笑了笑。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我被赶走的事情了？”萧褐自言自语地说着。
但他对古北招标的事情的确很感兴趣，打开手机搜索古北招标。
弹出来的第一条便是关于古北招标的直播。
这次招标正好开始，萧褐将这次招标的直播投在电视上，开始着手收拾家中。
他不知道自己昨天做了写什么，王洁刚整理好的家，仅一夜之间，变成了废墟一般。
他好像将自己心中的难过昨天彤彤发泄出去了一般，醒来后，萧褐觉得心情好多了。
只是看着这残破的家，让萧褐有些恍惚。
因为他对于昨晚的事情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电视机里不停地讲述着这次的招标，萧褐对这些东西早已烂熟于心，他只是想知道最后到底是谁可以拿到这个所有人都视为珍宝的指标。
萧褐将屋内已经损坏的物品堆积到一起，然后将墙上散落下来的照片一一贴回。
但看到灵叶的脸庞的时候，萧褐还是忍不住地轻轻抚摸。
“你在哪啊？”他轻声地问。
“天气已经越来越冷了，你冷吗？”
“只要你回来，我每天都给你买甜甜圈好吗？”
萧褐不停地自言自语地说着话。
他闭上眼睛，重重的呼吸，一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他慌忙擦干眼泪，这是他第二次哭，第一次是因为灵叶，第二次也因为灵叶。
房间内基本收拾完毕，除了一些无可厚非的物件损坏了，其他依旧保持着完整。这时电视里也终于要宣布最终获得指标的公司。
萧褐站在沙发后面，看着电视。
“我宣布，最终获得古北招标的是——贺氏集团。”
萧褐轻笑着，关掉了电视，但在电视关掉的最后一个瞬间，在镜头里出现了尚可馨的身影，他坐在了原本属于她父亲的位置上。
萧褐没有很在意，只是关掉电视后淡淡地说了句：“早就料到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