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燕见她迷恋自己,当下便施展出狐媚手段,冲这和尚微微一笑,扭动了一下身躯,娇声道:“大师,怎么不回答小女子的话啊。”
东方珂听见胡雪燕这句话似在撒娇,又像是春睡乍醒,慵倦已极,虽然这话不是对着东方珂说的,他听了仍然心里一**,随即皱起了眉头,心里很不是滋味。胡雪燕从来没有对东方珂用这种语气说过话,现在却对那个和尚施展手段,虽然东方珂心里明白胡雪燕是想利用和尚,但是心里还是酸溜溜的十分不好受。
胖大和尚听了身上一阵哆嗦,连着咽了几口唾沫,竟然能够忍住,但是大眼睛里满是挣扎的神气,胸口一起一伏,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嘴里的涎水一下没有逼住,从嘴角淌了下来,和尚也没想到去擦。
胡雪燕见和尚仍然不开口,不知道是定力太强,抵挡得住自己媚术的**,还是定力太差,早已经迷过了头,变成了呆子。她款扭腰肢,摇摇摆摆走到和尚的面前,一字一颤道:“大师,你瞧小女子鬓角的这朵玫瑰花可漂亮?”
和尚听了胡雪燕的话,眼光不由自主去看她的鬓角,只见那里光秃秃的,连片叶子都看不到,哪里有什么玫瑰花?嘴唇一动,刚要开口问话,想起主人的吩咐,急忙又停住话头。就在这时,大腿上一疼,挨了一脚,胖大的身躯向后面飞去。
胡雪燕回头对东方珂道:“又是一个明器,搞定了,哥,走吧。”
东方珂看了胡雪燕刚才的表演,心里很是别扭,又是想看,又不希望她当着别人的面做出来,本来憋着一股劲,打算在胡雪燕跟自己说话的时候不吭声,冷落她一下,没想到胡雪燕回头一笑,叫了一声哥,自己便迫不及待地跟了上去,不由得在心里直骂自己窝囊。
两个人迈步向洞里走去,忽听洞里有人嘻嘻笑道:“小娘子,干嘛捅捅摸摸的,弄得洒家身上直痒痒。”
两人听都是大吃一惊,急忙向后跳开一步,定睛看时,阴暗的洞里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却不是那和尚是谁?没想到他挨了胡雪燕一脚,向后飞去,竟没有在石壁上面撞碎。
胡雪燕心里惊慌,表面上仍然若无其事地道:“哎呦,哪儿痒痒,让姑娘给你揉揉。”一边说一边在袖中暗暗准备好麻姑爪,迈步走上前去。
和尚哈哈一笑,道:“好一个讨人喜欢的小妮子,佛爷现在是全身上下都痒痒,不知道小娘子弄得来弄不来。”
胡雪燕嘻嘻笑道:“放心,管保叫你称心如意。”
他们这里只管斗嘴,后边早就恼了东方珂,他本来就对胡雪燕卖弄**的忸怩做法不满,现在见她跟和尚公然高声打情骂俏,虽然明知道胡雪燕是在用计,但他还是忍耐不住,大喝一声:“秃驴可恶,照打。”两脚一用力,从胡雪燕的头顶飞过,单刀直奔洞里砍去。
石洞里传来哈哈一笑,和尚道:“小娘子打翻了醋罐子,待佛爷先超度了这个穷措大,再找个地方跟小娘子去参欢喜佛。”
当的一声,石洞里火星四溅,两个人已经战在一起。胡雪燕心里直骂蠢材,相处这么多天,难道还不明白自己的心意,不知道这是吃得哪门子的醋。这个气就别说了,她本来已经准备好了麻姑爪,想要故伎重演,上面用**话迷住胖和尚,下面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给他来个开膛扒肚,摘心抽肠,岂不是一劳永逸。
她不知道这种欺骗手段只可用一次,再用就失灵了,如若不是东方珂忍不住出手,只怕吃亏的就变成了她自己。眼见石洞里空间狭小,两个人在里面动手尚且有些展不开手脚,自己根本就插不上手去,只得手握麻姑爪站在洞口观战。
斗不上十个回合,东方珂便现出败象,胖和尚力大杖沉,招式凶猛,抵挡起来颇为吃力,石洞里空间很小,又不能施展小巧功夫闪转腾挪,只能真刀真枪拼斗,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受力,只震得他双臂发麻,但是自己率先出手,自然不愿意在心爱的人面前出丑,所以虽然知道这样硬拼不是路,只有受伤更重,败得更快,但还是咬紧牙关硬磕硬挡,一步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