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刀客传奇-150 月阳楼飞沙设宴 雷家庄蝮蛇醉酒_废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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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月阳楼飞沙设宴 雷家庄蝮蛇醉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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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树说:“若是冒然与朝廷为敌,轻则损兵折将,重有灭教之险。查史阅书,谈古论今,江湖教派从来都是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纵有一些波澜凸起,到头来也是黄粱一梦,后悔莫及。”

淳于复疑问:“莫非长松教主,怀有什么大志向不成?”燕千树轻笑:“若在乱世岁月,他必有一番作为。可如今是太平世道,百姓安居乐业。除少数人之外,没多少人愿意提着脑袋去瞎闹事。他是一个聪明人,所以是不会乱来的。”

淳于复点头:“晚辈明日便去一趟太原,把这番话当面说与长松教主听闻,他必会幡然醒悟,带人退返成都。”燕千树挥手:“长松这人我很了解,心思细腻,颇有机谋。他若铁定了心,你去了也说不动。若是说得不中他意,你反而要身陷囹圄。”

淳于复说:“那我察言观色,缓缓劝说,想来不会出错。”燕千树笑说:“长松在不在太原,根本就没人知道,都是燕飞沙在那自说自唱,或许这是一个谎言呢!”

淳于复吐气:“既然已经答应,也不说拒绝。我与他们无冤无仇,看在燕子的面上,想来他们也不会害我。”燕千树轻笑一声,也未多加劝阻,任由他的心思决定。

翌日卯时,淳于复早起身来准备,肩上背个包裹,带一口刀。去往月阳酒楼会合燕飞沙后,两人渡过黄河,往北奔马去了。

不出数日,二人来到太原城内,去往雷庄歇马。雷茂迎入庄门,置办盛宴相待。

入夜后,雷茂邀请两人在客厅赴宴。淳于复坐在桌边,见这宴会冷清,只有三人在此,便问:“为何不见长松教主,莫非他还没到?”

燕飞沙笑说:“义父还在来此途中,估计明日便到。”雷茂点头笑说:“对对,咱们只管喝个痛快,不必拘礼约束。”

三人自顾把酒菜吃了一回,稍候慢下杯来闲谈。

燕飞沙忽问:“蝮兄,义父让我问一问你。黑莲教即将划归一统,其中或有变故,谁也不能提前预料。若是两教不慎斗杀起来,不知蝮兄要站在哪一边?”

淳于复来此只为做个说客,不曾多想其他的事。见他突然问起这话,也没在意,便回答他:“如果真要闹得刀兵相见,那我就躲得远远的,眼不见则心不烦。”

燕飞沙笑问:“如果燕千树请你出手帮忙,难道你也不肯?可别忘了,你要迎娶他的女儿燕子。岳丈的事,你都敢视而不见?”淳于复说:“我从始至终,与黑莲教都无瓜葛。以前我在魅影山庄那会,就想着怎么样退出庄门,换个自由之身。连皇帝请我做官,我也没有同意。我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安度余生。”

燕飞沙笑说:“无欲无求,逍遥自在,倒也符合人生大道。我曾听义父说,他曾与你提过黑莲教分裂的往事,不知你心中有何感想?”淳于复说:“我能有何感想?还是那句话,只要顺天应命,无愧于心,那就没什么好顾虑的。”

燕飞沙说:“郑州那边,脱离总教已久,不服号令,已然自成一方势力。你猜猜看,义父这次前来收取郑州分教,能否诚心如意?”淳于复想了一会,点着头说:“如果将军府不来干涉,那就问题不大。假设将军府趁机介入,那就难说了。”

燕飞沙笑问:“听说元宵节那夜,蝮兄曾与将军府总兵曹杰,有过一次酒会密谈。那曹杰主动对你说过,奉了皇帝密令,率兵在此镇守。还说假如黑莲教强行统合,将军府就会发兵干涉,这可是实情?”淳于复点点头,承认有过这事。

燕飞沙摇头笑说:“这只怕是蝮兄片面之词,义父却不太相信。”淳于复疑惑地说:“真有这么回事,复某不会轻易撒谎。”

燕飞沙问:“如此机密大事,你若不先提问,那曹杰为何要主动说出来呢!”淳于复说:“我只随口问了一句,他就全盘说出来了。我们以前见过一面,所以酒逢知己,惺惺相惜。”

燕飞沙说:“自从你把这个消息带去成都以后,义父一直心怀忧虑,半信半疑,所以想要与你做个赌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淳于复问:“什么赌局,搞得如此神秘?”

燕飞沙说:“义父赌你是在说谎。所谓将军府密谈一事,根本是你自己杜撰出来的,子虚乌有。这目的嘛!是想帮着郑州恐吓成都罢了。”

淳于复听得一脸茫然,苦笑三声后,点着头说:“敢情我好心好意,不惜瞒着朋友,把这场对话如实说出,却反而落得一个骗子罪名。我这可真是热脸去贴冷屁股,自取其辱啊!”燕飞沙挥手笑说:“蝮兄不必在意,这是义父内心的疑虑罢了。我是相信你不会撒谎的。”

淳于复指笑:“你若信我,还会说出刚才那些话来?难道都是长松教主让你来问我的?”燕飞沙点头笑说:“蝮兄是个血性汉子,向来一诺千金。你敢独闯深山,夜半屠龙,可见你是从不撒谎的人。”

淳于复挥手羞笑:“在下也不是从不撒谎,那也得看是什么事。如此家国大事,关乎无数人的身家性命,我敢撒谎骗人?”燕飞沙叹笑一声,点头应可。

淳于复笑问:“不知长松教主此次东行,带来多少人马?”燕飞沙说:“义父乃是江湖雄主,声名满天下。能聚众十余万,又可化整为零。中原各行各业,都有我们的人马根基。去哪都犹如万人之行,这个倒不用担心。”

淳于复叹笑:“太平盛世,江湖上暗藏如此庞大的势力,真是震撼人心。看来有人担心的事,不无道理。”燕飞沙问:“蝮兄为何有此感慨?谁在担心?”

淳于复说:“你们想想,如果你是皇帝,民间暗藏如此一股强大势力,恐怕也得睡不着觉了。”

两人吃了一惊,面面相觑,挥手劝说:“蝮兄,这话可是大逆不道之罪。传扬出去,非同小可,切勿再说这话。”淳于复笑说:“我只是做个假设而已,有口无心,并不针对任何人。”

雷茂轻笑:“这种假设,足够骇人听闻。倘若让别有用心之人利用栽赃,那可就是自找麻烦。”淳于复惊问:“莫非这庄宅里,暗藏了锦衣卫?”

雷茂欢笑几声,举杯劝说:“蝮兄,咱们好好喝酒,不谈他事。咱们今夜一醉方休,做个好梦。”淳于复笑说:“恭敬不如从命。”

三人谈天说地,更有美食佳酿为伴,相互敬酒畅饮。雷茂与燕飞沙都暗藏了一种心思,虚情假意,大杯来劝,只顾把话奉承。淳于复却无心机,一味暴吃痛饮。至戌时末,早已喝得头昏眼花,烂醉如泥,伏睡在了桌边。

燕飞沙叫他几声不应,就呼来两个庄客,把他架走了去。毕竟淳于复后续之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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