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无可置否地笑了笑,然后告诉我,他不仅是个物理学博士,同时还是医学生物学博士,他的妻子是一位舞蹈演员,他很爱她,她也很爱他,彼此都希望永远占有,而且是用那种极端的方式。所以一听我说想穿越时空,就不谋而合。只不过,我是为了找寻红颜知己。他是寻找法律的罅隙,在这古代世界里,借了姜子牙魂魄躯壳来了却一生的歹愿。
我摇了摇头,不知是该信还是不信。
“喂!怎么样老弟,你和那个绝色美女妲已吗,你们现在到了什么程度?上过床吗……”
我无言以对,表哥一个现代人,一个双科博士,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粗俗?
“怎么,我说得不错吧,你是不是又在想你那个绝色美人……”表哥大声地问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便将自己这次的西域之行的目的向他和盘托出。问他如何解得翼州之围,如何保得妲已的处女之身不落入纣王这个昏君**棍之手。
表哥摇了摇头,说:“难,我们总不能逆历史的潮流而行?”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气愤之极,喊了起来。
表哥说:“率土之滨,莫非王土;率土之士,莫非王臣。连你我都是君主的,更不要说一个女人?”
我立即反驳:“你他娘的,是站着说话不怕腰痛,你自己为了心爱的女人,从未来世界跑到古代,我凭什么要把自己心爱的女人拱手相让给那个昏君?”
“因为历史是不可能改写的,在历史书中,妲已本来就是属于纣王的?”
“你……”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马氏巅了过来,朱唇一启,婉尔一笑,露出一排整整齐齐的小碎牙:“没见过你们这样的兄弟,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一见面就争吵不休……”说着,猫一样地偎在表哥的怀里。
表哥也不避讳什么,搂着马氏一顿长吻。
我的脑皮开始炸裂了,浑身软绵绵的,胸口堵厉害。
我偶尔也看过一些把人作动物处理的片子,对那些男男女女混在一起作爱的镜头,向来是斥之以鼻。
可是眼下,如果,我的妲已在场,我也经不起这强大的**,会身不由已地效仿一番……
或许,我们该换个角度来思考一下,人本来就是一种动物,只不过是我们平时总是过多强调包装自己,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所以,瞬息间以真正的动物一样的面目示人,反倒会感到无比的空灵和轻松。
表哥发现了我的失态,把马氏从怀里轻轻地推开。
马氏不好意思地瞟了我一眼,脸上朝霞一般红润,嘴轻轻地蠕动着,咂吧咂吧,将我表哥残留在唇边的**,风卷残云地吞了,步子轻快地巅到厨房里去。
不一会,一顿丰盛的家宴变戏法似的摆了出来。
我和表哥开怀畅饮,马氏在一旁给我们酌酒。
我的酒量海得不得了,放倒了表哥,我还没有一点醉意。
我边喝酒边和马氏聊天,马氏神色紧张,不时地拉一拉瘫得如一滩泥的表哥。
“没事,这是我兄弟!”表哥反手一推,马氏跌倒在地上。
我赶紧去扶,马氏惊慌失措,想抽身躲避,结果把餐具扫到地上。
表哥醒了,表情古怪地看着我:“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
我忙说:“我是你表弟呀,我们不是在一起喝酒来着?”
表哥摆了摆手,终于记起来了。
然后,击了下巴掌,那辆白白的手术又缓缓地驶了过来。
马氏轻轻一笑,一件件地剥了衣衫,很安祥地躺了上去。
表哥又很快地操起那把砍刀,把马氏砍成一段段的挂在大梁上,再耍魔术似的变出个金脚盆,接住那一滴滴还在滴落的鲜血。
我默默地瞧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就象在看一段无声的电影……
表哥走了过来,对我说:“我险些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然后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依然坐下来陪我喝酒。
这回我也醉了,兄弟俩边喝边聊,开始轻声细语,接着是豪言壮语,再就是糊言乱语,最后是无言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