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涵雨一想到那么多的霸王镖局人都被刀客逢君赶走了,心里非常得意,或许是心情太棒,跳了起来道:“你真是太棒了,太棒了。”
瞧那得意的样子,就像是摘到月亮的小孩一样。
前面走来一个受伤的僧人,他的眼睛受了伤,用白纱扎住左眼。
刀客逢君一看就明白是昨天晚上的那些刀手,施礼问道:“请问师父,这里白马寺为何如此安静?”
这个和尚摇摇头,叹息道:“你不知道呀,现在是香火不兴,上次损伤惨重,昨晚又走了许许多多的弟兄呀”
“哦,哦。”刀客逢君似懂非懂,不懂装懂问道:“那现在谁任主持大师?”
“阿弥陀佛,现在寺庙正在调整期间,谁是主持暂时还不是清楚,施主请回吧!”和尚不正面回答,委婉拒绝。道:“配殿里有僧人在修炼,请勿喧哗。”
“那霸王镖局的人呢”刀客逢君又问。
“阿弥陀佛,霸王镖局的人昨晚连夜走了,这里的一切,都捐献给了白马寺。”和尚讲完施礼。“请便!”
听到了司马雄将寺庙重建等事宜做完,然后交还给白马寺的举动。
令得刀客逢君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抬头望望浓密的山林,刀客逢君决定还是离开洛阳,道:“涵雨,我们去山顶,我想去拜拜我父亲。”
“嗯,那我们还是带点香烛吧!”司徒涵雨停下前去,建议去买了香烛,衣纸等。
买了一坛子杏花村酒,一锅狗肉,一壶茶,一碗饭,一束瘦花,纸衣香烛全齐,这些都是父亲生前最爱,刀客逢君懂得,故人已乘黄鹤去,黄泉路远寂寥无人,只是能不能找到娘亲还是未知。
草坟前,刀客逢君长跪不起,神情悲伤默默念道:爸爸,孩儿已经将青花堂的少爷收拾了,让那恶贯满盈的少爷得到了应有的下场,你教的霹雳掌也基本连成,今儿我就要离开洛阳回江南,待到有生之日再来祭拜父亲,这里的酒菜都是你最爱吃的,还有,今天我带来了涵雨来看你,也就是你未来的媳妇,很想同你讲几句话,只可惜你已远去,甚至没有留给我夙愿,白马寺的事情也基本解决,请你放心,如果遇到母亲,替我问一声安好,愿父亲在九泉之下安息……
司徒涵雨也懂得这些,她也会想起惠普大师,低低地读:大师,我本来要喊你公公的,只可惜你没有给我机会,等我们发了洋财,再给你风光大葬!
吱吱——
古松上一群猴子在观看着刀客逢君与司徒涵雨与父亲作别。
司徒涵雨用猴语告诉那群猴子:要替我看好这个地方,这里埋得是亲人!
刀客想到父亲可能会很寂寞,道:“涵雨,可不可以将白老鼠与乌龟留下来,陪我爸爸?”
“嗯……好吧!”司徒涵雨想了想,很不舍得将白老鼠与大乌龟放了出来。
两个动物很有灵性,爬在坟前就不动了。
又是正午,二人下了山。
司徒涵雨骑上了高大的黄骠马,刀客逢君骑上了牛犊子,一路往东面官道奔驰。
殊不知刚走一会,树上飞下一团黑影,落到了司徒涵雨的肩膀上。
这次看清是大乌龟与白老鼠。
司徒涵雨呵呵笑道:看来这两个动物是赶不走啦!
一会儿又问:“君兄,你看白老鼠与大乌龟都不希望我们走!”
“涵雨,我们不能光为自己而活,待我回江南完成一件事情后,我们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刀客逢君早就安排好了,未来的路怎么走。
阳光普照,两骑撒蹄翻飞。
远途跋涉,刀客逢君方知身边有个人是多么的踏实,那种远离寂寞与烦恼的旅途里,慢慢让他学到了一种责任感,同时也发现了另一种使命:安定的家。
可是这个家在何方?
十多天的行程,可不容易,因为路上要道口,均有人盘查路人,看通缉令上是刀客逢君,罪名是杀害朝廷命官,勾结乱党,拦路抢夺等等罪状。
两个人化妆易容,躲躲藏藏,总算快到桃花坞。
快到桃花大街,北街的岔口,一大队人马在搜查路人,看得那些人如此严密,连个苍蝇也别想飞走。
“到底是搜查什么呢?”刀客逢君勒牛暗忖。远远望着,要是搜查天地会余党倒还没事,最怕是临杭知府黄爷动怒,要他外公朱太师全国通缉刀客逢君就麻烦。
正好,前面走来两个本地老人,一男一女,刀客逢君跃下牛背,整理衣服,退到路边。
待老者要离去是,问道:“你好,老伯,请问前面的官爷在查什么?”
老者好像是很吃惊,愣了一下,道:“后生,还是不要去问吧!”
“为什么呢?”刀客逢君不明白。
“这些日子,官府都在追查一个叫做刀客逢君的人,听说那个人无恶不作,作恶多端。”老者说完,神色慌张走了。
刀客逢君立时明白,这肯定是衙门州府与临杭黄知县之间共同安排的搜查。“这可怎么办呢?要是自己一个人还是没有问题的。”他开始为司徒涵雨考虑。
就在他犹豫那一刻,司徒涵雨的确不一般,道:“君郎,你看到了没有,你的敌人在寻找你,要知道,一天没有除去敌人,你就一天没有安宁。要不,我们去外藩吧?”她也跳下马,“你可否愿意与我一起远走高飞?”
实在很难为呀,一边是州府,黄爷的横行霸道鱼肉百姓,一边是自己的家庭。向来都是很犹豫盲目的,现在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先将黄爷家族的水上大楼处理掉,然后去对付朱大师。
是以,他对司徒涵雨道:“涵雨,我们先去济世药铺,好吗?”
“好啊。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司徒涵雨看来是跟定他了。
刀客逢君走进路边的灌木丛,灌木丛里有棵盛开的杜鹃花,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俨然成了个驼背的老农,脸色青里泛白,那是树叶擦过的结果。
接过司徒涵雨的那个布包,里面可是有乌龟与白老鼠的。牵起大牛犊子慢悠悠就要进桃花大街。
前面就是9个官差在执行公务,竖起路障,木头铁皮制作的三角马木架。这边一组,那边一组,将大路卡成小道。
一个红鼻子官差拦住她们,看也没有看清楚,喝道:“二位去哪里?报上命来!”听口气好像是经过这条路要经过他的批准一样。
嗬嗬……刀客逢君重重地咳嗽起来,用手捂住嘴巴,轻轻一按,手里多了一滩血,他喘气吁吁说道:“官爷,我是去外地求医的父女,现在路过这里。”
不消说,他手里的肯定是那杜鹃花的汁。
官差见他咳出了鲜血,立即皱起眉头,挥挥手,大师问道:“什么名,哪里人氏?”
“咳咳……”刀客逢君继续咳嗽,咳得脸上一阵红一阵青,道:“我是万老五,女儿万小雨。”临时设计了个名字。
红鼻子官差仔细地望了望司徒涵雨发现有几分姿色,然后一眼就望定了刀客逢君肩上的鼓鼓的包包,道:“里面是什么?拿来我检查一下!”
他伸手来掳夺。
“喔,大爷,老头子这是两只家里的特产,还是不要看了吧。”刀客逢君知道这里的官差像是土匪,大雁飞过也要拔下毛一根的。扬起手假装要去抢。
“去,什么老东西!”那官差一脚就踢过来。
刀客逢君只好佯装哎呀倒地。司徒涵雨一望就明白,蹲下来扶着刀客逢君非常紧张地问:“爹——”
两个人拥着问长问短,“你没事吧?”
那个红鼻子官差见东西到手,抖开包袱,发现里面是个黑色的乌龟与白老鼠。没有银两,不禁大失所望,将东西一丢,吼道:“快点滚,别妨碍我们的公事。”一脚踢来,刀客逢君捂住屁股连跳了三下,才止住步子。
就在司徒涵雨要扶着刀客逢君离去,那个官差又来了,道:“慢!老头。”
“官爷,你叫我?”刀客逢君再次被叫,心里十分疑惑。回头问道:“官爷,莫非您对老农的老鼠与乌龟感兴趣么?”
那个官差正在眼睁睁盯着司徒涵雨丰盈的胸口,脸上露出了轻浮的**笑,“嘿嘿——我们对你的女儿有兴趣,嘿嘿,这个女子要留下来搜查!”
这么一说,其他的几个官差也就走了过来,哈哈大笑道:“我也看有问题!”
“我不!爹——我们走!”司徒涵雨一听就是心底冒火,拉起刀客逢君要走。
细细一看,刀客逢君数清楚:一共有9个官差,9匹马,停在路边。他趁机将手伸进后背衣领上,抓紧了软黄金折扇。
那几个官差大摇大摆地围了过来,“嘿嘿嘿……美娘子,我们要执行公务,请你配合一下……”
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借搜查之里,来摸身揩油吃豆腐的。司徒涵雨哪里肯上当,她轻轻抓了下刀客逢君的胳膊,道:“爹,我去与官爷说理去。”她慢慢走向那个说话的红鼻子官差。
红鼻子公差见司徒涵雨走来,以为是非常的听话,脸色露出得意的笑,道:“对了嘛,美娘子……嘿嘿……”他的皮笑肉不笑实在是令人反感之极。
“官爷,不过,我要将我爹的牛先牵过去。”司徒涵雨不紧不慢地将牛犊子与黄骠马牵过了关口。
就在牛犊子过了那个红鼻子前面时,司徒涵雨突然一蹬脚上了黄膘马,重拍马屁股,就要撒腿就跑,一俯身就抓紧了刀客逢君的衣领一提,刀客逢君早就有了准备将地上的布包猛力一跃,上了黄骠马,疾飞而去。
黄骠马一跑,后面的牛犊子也跟着快跑起来。
红鼻子等几个公差发现不对劲,立时大叫:“是逃犯!给我追!”他拔出腰里的大刀欲将面前这条枣红色的牛犊子砍了。
谁知道牛犊子非常的机灵,看到刀光闪动那一刻,高声“哞——”大叫,低头猛向前冲。
黄骠马体魄健壮,脚力强劲,一箭就到了桃花大街中,济世药铺前面,刀客逢君将司徒涵雨一放,“涵雨,进去藏起来。”然后骑着黄骠马带着牛犊子往义庄方向奔去。
后面的公差见刀客逢君二人上马往大街南端奔去,猛地上马追赶的追赶,大呼同伙搬救兵的就搬救兵,放信号的放信号。
过了济世药铺,到了林家喜铺,刀客逢君就干脆停了下来,待追兵一到,快速策马往桃花大街的南端追去,街上人多热闹,刀客逢君对这里是很熟悉的,他让牛犊子前面当是喇叭一样使用,猛地挥鞭抽打的哞哞大叫。
这些街上的人都是本地的乡民为多,听到牛犊子大叫,肯定是让道而开,是以刀客逢君非常的顺利就出了桃花大街。
他是心里有准备要将这帮公差消灭,决定再次入桃树林。
以前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总是将桃树林看的很神圣,不可侵犯。现在懂得了许多人情世故以及自家身世。
认为就是回到桃花林也不怎么丢人,那毕竟是自己的养父留给自己的地方,而养父早已去世,亲父惠普大师也已经不在。桃树林其实就等于是祖先留下来的遗产一般,自己去桃花林是理所应当,又有何难?
再回桃花林,一片碧绿,全部桃树上长满了鲜嫩的桃叶,放了黄骠马与牛犊子。现在他就停在这棵最高最大的桃树顶,望着官兵一个个来围捕自己。
凝神运气,运掌集念,呼呼,很快就到了霹雳掌第九层功力。很自然地从自己的脖颈上拔下桃花折扇,打了开来,发现蛇皮是黑白相间的颜色,配上黄金橙黄色不是相当的协调养眼。属于自己的兵器,肯定要有自己的特色。
“噢?对了,现在不是有桃叶吗?”刀客逢君心想,于是轻轻挥起折扇,折扇半空中打了个转,划过桃叶间,再次回来的使用,不但是音乐变了,变成了非常嘹亮,音色明亮的唢呐声,而且那颜色成了标准的碧绿色。
橙黄色的扇子骨与扇子架,称上碧绿色的扇子面,上面一朵粉红色桃花十分的夺目娇艳,刀客逢君看了非常的满意,向前面望了一下,道:“九十个公差,将你们统统送进河里去吧!”
桃树林入口是分路,一边是朝临杭方向,一边是桃花大街方向。
其中一个领头的公差,勒马张望,“慢!逃犯诡计多端,还是兵分两路,一半朝前追,一半跟我进桃树林搜。”
“阿哈哈哈——我在这里!”刀客逢君站在桃树顶大喊一声,声音洪亮,表示精力充沛,震得整个桃林中的麻雀黄鹂鸟惊飞四窜!
噗噗噗噗
一时间,九十来个公差的骏马全名冲进桃树林。那名领头的红缨帽公差怒吼:“给我搜,格杀勿论,绝不手软!”个个公差挥刀舞剑得跳下来,仔细搜查,连树叶间也要看个仔细。
看势头跟强盗没有什么两样。
自古有语云:兵匪一窝,果然没有错!
快到桃树林最高处,刀客逢君突然一声大吼:“狗官,不分是非黑白,看你得逞几时?”
声震九霄,悬空直下。闻声好像是给每个公差掌了一个耳光。
发现了目标,公差们蜂拥而上。
一把折扇破空扬起,橙黄色的软金与碧绿色的扇页映在阳光下,就像是一只硕大的布谷鸟滑下。
紧接着一阵嘹亮的唢呐声,五十多个公差顷刻间身首离异,统统都是喉间一划毙命。
剩余的四十多个公差吓得屁滚尿流,纷纷往后退去。不料领头的红缨帽,拔刀怒骂:“谁敢退,下场就是这样!”刀光一闪,一个部下头颅落地!
这个杀一儆百的样例,果然让那些想打退堂鼓的部下,转头继续捕杀!
不再跟你这些人泡蘑菇浪费时间,刀客逢君使起霹雳掌“呼呼”响,凌空而下,啪啪啪——
一阵中掌后倒地的声音,四下响起。
全身颤抖,口吐鲜血,死不瞑目的尸首一下子遍地都是。
最后一个头领,见大敌当前,顽强抵抗也无望。霎时跪地求饶:“大侠,请饶命呀,我是吃了这碗饭才迫不得已来这里奉命缉拿你的。求求你吧……”
刀客逢君使出霹雳掌打去,仅仅用了两成力道,那地上的头领左右臂筋骨寸断,倒地哀哭……
“快说,谁要追捕我?”刀客逢君揪起他,炯炯如炬的眼光望得他浑身发冷。
“是,——是钦差大臣朱大师——下令全国通缉,刀客逢君……”那个头领一句话都分了三次才说完。
又是一掌,刀客逢君送他见阎王,道:“朱大师,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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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一下子,在桃花林死了九十多个公差,相当于一个旗的人,州府衙门会怎么反应。
一夜间,武林轰动了,江湖震惊了,江南热闹了!
刀客逢君重出江湖,让那些曾经被杀过亲人的仇家伺机报复,让朝廷兵部尚书亲自下令大力追捕杀手刀客逢君。
现在,刀客逢君将黄骠马和牛犊子停到了义庄不远处的矮山丘的稻草垛前。他相当明白自己的处境,是以他必须非常的小心谨慎行事。且说要是换做去白马寺与司徒涵雨发生关系以前,他是无论如何不会如此下手,就是下手也会躲避清廷。谁都知道,与清廷作对的下场……
桃花大街肯定是加强戒备,一下子,武林中原诸多的高手肯定会亲自来桃花坞“会会”这个大名鼎鼎的刀客逢君。
其实,刀客逢君有了准备应付这些武林高手,他也准备好了那些清廷鹰犬。因为他现在开始使用特殊易容术。
又是一天中午,天气不错,山丘周围的农庄里有许多农民在种田。
刀客逢君发现这个山丘上有许多大松树,前段时间不是整天下雨吗?居然是下过雨,松树根下就会长出一种蘑菇,蘑菇叶面赤褐色,能煮着食用,味道甜美。
他听到周围很安静,便走出了寻找这种蘑菇,果然在草垛下面就有一个碗口大的松树蘑菇,旁边还有一只红柄黑伞面的变色龙蛋蘑菇,他便摘了下来,来到茅屋里,精心捣碎制作了番。
撕破衣服,涂花了脸,刀客逢君借来一件蓑衣穿了起来,卷裤脚,挥鞭赶牛慢慢悠悠到了义庄的后院。
缠好了牛犊子,一个闪身就进了义庄。
他想到天地会接头的小室里睡一觉,然后等晚上就到棺材里弄到衣服来装扮,再去找司徒涵雨姑娘的。
正好,里面的小室里,任世官堂主就在这里。是以他立了起来,望着这个死而复活的刀客逢君,眼睛连闪两下,真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鬼了!道:“你——你是逢君义士?”他以为撞鬼了呢.
刀客逢君问道:“见过任掌柜,我来这里只是借一套衣服,再去济世药铺,寻找司徒涵雨的。”
任世官听罢非常的惊讶,道:“啊?济世药铺,我们早就没有去那里接头了,自从上次我们离开了济世药铺。衙门就在那里派了诸多的眼线,开始监视所有的可疑人物。现在樵夫二兄弟也被他们抓了……”
“司徒姑娘?”刀客逢君也是徒地一怔,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济世药铺出事了,自己非常的担心司徒涵雨姑娘!
任世官像模像样说道:“涵雨姑娘好像被他们抓住了!”
“那,任堂主,拜托你一件事,将我的牛看好,我这就去济世药铺。”刀客逢君请求他帮忙,心焦如焚,好不紧张?
“哦,这样,司徒涵雨姑娘跟你什么关系?”任世官侧过头,要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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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是我的未婚妻!”刀客逢君非常肯定的承认。
“哈哈……”司徒涵雨从门外冲了进来。把刀客逢君吓了一跳,道:“君郎,你终于承认了。涵雨要向天下宣布,你是我的夫君。”
“好呀,你们合起来逗我?”刀客逢君气得脸涨红。
任世官呵呵笑道:“我们将司徒涵雨姑娘托付给你,总算是对九泉之下的严堂主有个交代。”
“谢谢任堂主!”司徒涵雨羞红了脸,白皙的脸上飞来两朵红云,是她第一次如此忸怩腼腆,十分的害羞,抿紧嘴唇,双手捏的要冒汗。
“好好好!”外面又走来了樵夫二兄弟。道:“小兄弟,我们又见面了,久仰久仰!”
“久仰久仰!”刀客逢君反问:“你们不是被抓去了吗?”
“哈哈哈,那是司徒涵雨与我们安排好来逗你的,不过,济世药铺不能去了。那里已经被衙门控制了。”樵夫二兄弟娓娓道来。
“那,你们以后哪里联络?”刀客逢君好像挺关心这个组织的。
不关心也没有办法,自己已经被黑白两道通缉。身边要是带着司徒涵雨肯定不方便,不如将司徒涵雨暂时留在天地会,比较放心。
樵夫兄弟齐声道:“以前看你很少话说,怎么现在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能改变男人的,只有女人,而能改变女人的,只要金钱。”刀客逢君道出了真话。
“好吧,告诉你,我们现在就考虑,换做什么地方接头。”任世官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