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青年掌柜手一拍,后账房里走来两个汉子,一个汉子拿刀带路,一个汉子提来一袋沉甸甸的物事。放在地上,道:“洪掌柜,你要的金子送到!”
这时候,刀客逢君看清楚了,这个叫洪掌柜的青年人,刚才之所以要用手绢遮住嘴唇,原来是一口的假牙!一口黄金闪闪的金牙!”他心里暗忖:这家伙真有钱,牙齿也是黄金打造的。
金牙青年洪掌柜双手一拍,大声道:“金子在此,比赛规则不变,有本事的就拿吧!没本事的留下人头!”说完一溜烟般闪人了。表示他的轻功不错。
那个洋鬼子虽然听不懂中文,但是他见掌柜老板溜了,肯定就是要自己拼命搏斗,是以他大呼一声“靠!”
满场震惊!
想不到这个洋鬼子还能说粗口fuck!
他的话说出口,马上就像是发疯的恶魔一样张牙舞爪扑了过来,人未到,拳风已到。
刀客逢君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拳风十分猛烈,稍一不小心就就会刮得鼻血直流。
当那洋鬼子的拳离自己仅仅两寸处时,哇!好险!刀客逢君才发现,对方用的不是拳,是爪呀!那是外国冒牌的“少林抓乳龙爪手”,专门用来抓女人的胸部的绝技。
刀客逢君大惊,“不好!”自己的可是假奶子,里面的两个小南瓜,万一被他抓得露陷了,比真奶子还要难办。说不定银子拿不到,还要白白挨揍一顿不足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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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刀客逢君猛地侧身晃身闪开,还是慢了一点点,左边隆起的胸部外面的花衣服被洋鬼子的手指抓了一个洞,小小的,尾指大小。
刀客逢君猛地里吸了一口气,好在这个小南瓜没有草莓尖尖,要么就冒顶出来啦。
立定身子,他才发现,里面的小南瓜移动了位置,一左一右不对称啦!刀客逢君心里暗忖:不好?要设法弄回去。
为了掩饰里面的是假货,刀客逢君忙里偷闲用自己的手伸入胸前一揉,像是小孩喂奶一般。小南瓜变回原位,外看一点破绽也没有。
洋鬼子再次落空,真的是握拳大力砸来!
是以他左躲右让,上闪下遁,身体矫捷如灵猴。嘴里还不住叫着“吱吱……”
目的是为了刺激这个洋鬼子的怒气。
这个举动果然让这个洋鬼子十分气愤,越发猛烈的抓捕。
刀客逢君突然跃了起来站在洋鬼子的头上,猛地里用脚跺。咚咚咚,跺得洋鬼子头昏眼花,呱呱乱叫。
洋鬼子猛地一甩头,刀客逢君飘落下来,佯装蹲身抱着叫痛,不停地吹气。这个举动让观众看得十分疑惑,究竟是谁占了优势,谁落了弱势。
被人当猴子耍了的洋鬼子,不禁怒急攻心,后来干脆就用跃起大象一般的身子重重地侧压过来,用肘关节对准刀客逢君的脑袋。
忽然间,身子就像一座大山样压来!
情况十分紧急。
刀客逢君滚身让开,然后突然往那个洋鬼子的**一脚踹去,蓄足了力道与韧力。
半空中。
“叭”的一声,洋鬼子那个敏感部位中招,发出一声厉叫“嚎嚎……”像是活宰野猪。洋鬼子重重摔下,地上的厚木板一下子碎了一大片,白色的木片溅飞而起,射的老高。
刀客逢君看准了势子,他只是中招鹅卵石移位其实并未到绝后的地步,这个洋鬼子是心理作用,看了那个倒地不动的同伙吓得以为自己是完蛋啦而突然不知所措。
“呀——”一声大呼,刀客逢君跳了起来,弯起膝盖,直直跪下洋鬼子的高鼻子上。他使用这招,无非是想让大家知道他是女孩子,不是杀手。
但是这招也很致命的,鼻子上的血管丰富,薄弱,容易下手,外行的人不知道罢了。
这么一砸,洋鬼子痛中叫痛,鼻子上,肘关节,大腿深处的痛令得他满地打滚。
不一会儿,他已经是满脸污血,鼻孔中的鲜血喷如涌泉。
刀客逢君吸取了经验教训,敌人一般都是在倒地佯装失败的时候会反攻,这次他做足了准备,因为心里是决定要拿赏银,不得半点有误。
是以,他也像是洋鬼子一样,跳起来,屈起肘关节,侧身砸下,来记“高山坠石”猛攻洋鬼子的脖子处。
“噗”又是一滩鲜血,自洋鬼子的嘴里吐出。他再也无反弹之力,象条死鱼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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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客逢君还跳了起来,哎呦哎呦叫:我的妈呀,这是学你的那招。
洋鬼子起不来。他还在吐血,抽搐,一脸模糊极致……
那个洪掌柜突然出现在二楼楼梯上大喊一声:“肉搏比赛完毕!大家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说完又旋身不见。
刀客逢君见无人来叫板对擂,于是从容地拾起地上的一袋金子,两袋银锭,跳下了肉搏擂台。
观众见状,大呼起来,拥着刀客逢君要庆祝。
有些人倒是愁眉苦脸,悻悻地走出赌场。
刀客逢君避开大家的拥抱,到楼梯口划掉生死状,像泥鳅一样溜出了大家乐赌馆。
来到桃花大街,已是深夜时分。
大街上很安静,只有三三两两回家的人。
赢了许多赏银,刀客逢君心情很好,步子特别快,像是一个突然喜获至宝的穷人。
他第一次感觉,夜色是如此的美,为别人而活,原来是如此的惬意。
所以他很快就到了桃花客栈。桃花客栈二店。
客栈是新建不久的,通宵营业,两个伙计在柜台喝点小酒,吃点花生米,说点荤段子。显然是所有的宾客都已休息。
刀客逢君走近柜台,问道:“伙计,我想买一套衣服,男人的。”
两个伙计喝了点酒,见来者个女人,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身材高大一些罢了,其中一个方向酒杯,回答道:“要买衣服,好呀,不过是我穿过的。咱们到房间里去换吧!”
显然他这个是打趣挑逗的话,另一个伙计听了突然大笑起来。
“我不要你穿过的,要新的,我给你付钱。”刀客逢君自包里摸出一个银锭子,往柜台上一放。
这个伙计见是美女财神爷上面,马上赶着去找衣服,跑到楼上将逍遥山庄的刀手剑手的黑色劲装一套,白色长衫一套加披风。装入一个布包内。
一会儿,这个人匆匆下来,道:“姑娘,你要的东西我给你拿来了,不过,银子就不用找赎了,因为我那衣服是上等料子,专给总管大人穿的。”
原来是总管大人的衣服被他给偷来了,刀客逢君有了男人的衣服,来到停马场旁边的大树丛里,换成了一个总管的装扮,就是少了把杀人的家伙,不过没有关系,他不杀人,是来寻找司徒涵雨的。
“还是去看看停马场的黄骠马与牛犊子吧,说不定司徒涵雨几个人就在这里。”刀客逢君念想间,他已来到了客栈的后面庭院里。
春夜温馨撩人吧,停马场的伙计看天色太晚,开起了小差,躲在小房间里面与小情人嗨休嗨休办起了事情来。
刀客逢君非常的顺利就来到了停放马匹的地方,仔细一看,里面没有黄骠马与自己的枣红色牛犊子。“怎么会没有?”他自言自语道。“一定在桃花客栈的一店,桃花大街南端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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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水池,洗了一把脸,他健步如飞,来到了桃花大街南端的桃花客栈一店,这里早就打烊关门。屋顶上的两只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发出吱吱响,极像是欲断气的人在喘息……
停马场里,自己的枣红色牛犊子与司徒涵雨的黄骠马都在。肯定天地会的全部人也就在这里。至于是哪个房间就不好判断啦,刀客逢君绕进巷子跃上后院高墙坐在院里的那个大柿子树上张望,二楼的房间果然全部熄灯灭火的,自己是来寻找司徒涵雨的,可不能莽撞。
是以,他自脖颈上取下折扇往半空中轻轻一扬,黄金折扇凌空翻飞会发出一阵美妙的笛子音乐。半夜里突然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特别,司徒涵雨的耳朵是极灵的,所以她一定能最先听出是刀客逢君在找她。
果然在黄金折扇回来时,二楼最角落里那间房的等就亮了。
灯亮,开窗,探头。
一颗脑袋从窗里探出来,很是熟悉的人儿,像是乌鸦巢里伸头出来乞食的小乌鸦。
仔细一瞧,是司徒涵雨姑娘。
“君郎,是君郎吗?”司徒涵雨轻声叫道。
“是我,涵雨,我找了你好久啦。”刀客逢君一个大鹏展翅就跃上了窗户上。
他的心情很好,说出来的话,自然动听些。令得司徒涵雨在半夜里听了这句话,相当的感动啊。
女人一感动就好办了。
俗话说,男人一感动,通常会解腰包,女人一感动,便会以身相许。
刀客逢君来到了房间,将银两布包往桌上一放,未等开口,司徒涵雨好像是早有准备,人就环抱了过来!
“君郎……”她幽幽喊道。
转头一看,刀客逢君见司徒涵雨穿得是相当的性感,棉质内衣,外面一件披风裹着。
心情太好,刀客逢君呵呵笑道:“涵雨,你看,我给你送来许多的生活费用,我们以后可以过好日子了。”
“君郎,别那么见外,涵雨已经是你的人了,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司徒涵雨越抱越紧,头紧贴着他的背,吹气如兰。
心情太好,刀客逢君总算是认认真真听了她一回,他反手将司徒涵雨的手解了开了,拥着怀里,道:“好的,以后我们一起远走高飞吧。”
第一次答应自己,司徒涵雨相当的高兴,她抬起头,望着刀客逢君俊逸不凡的脸上喜色外溢,一双清澈明亮的眼里充满了飞扬欢跃的神采,看起来好像是个刚赢的猎鹿,大赛牧野的健儿。
司徒涵雨慢慢感觉到刀客逢君胸口很热,像是一团火在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司徒涵雨早就想将自己完完全全,清清楚楚送给他的。
她慢慢地抚摸刀客逢君的蛮腰,一下一下,慢慢地像是蚂蚁一样爬上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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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这个刺激不是太习惯,刀客逢君反手捉住她的如玉小手。
司徒涵雨扑哧笑了,缩回小手,接着又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娇气盈盈,气息若兰似麝,吹得刀客逢君浑身莫名的舒畅。
刀客逢君呵呵一声握实她的小手,下颌轻轻点在涵雨的头上,来回用那不是很粗的胡茬子摩擦。心里一直想着需要快些去临杭找黄爷算账。
“君郎,今晚我要你陪我……”司徒涵雨黑发间透出几个字,柔柔地说道。
简单的几个字,个个都带点香味儿的字,令得刀客逢君闻起来十分舒心,甚至有些醉人。
他正想着如何开口要走了。
“君郎,我们……我们休息了吧……”司徒涵雨猛地抬起头,说完这句话,脸上泛出一阵红晕,眼睛一闪就扑下去。
“路程还远得很,我需要快些赶路呢。”刀客逢君像是自言自语,他又想起了临杭的大房子,黄爷,私人监狱。
“什么?你要走?”司徒涵雨似乎不愿听到这话,猛地仰起头,死死瞪着刀客逢君的眸子,两手抱得死死的。
“嗯,不过我很快回来的。”刀客逢君安慰道。
听到会回来,司徒涵雨又放心了,她娇声道:“君郎,明天走吧,今晚……我们一起……”他就像与刀客逢君来次完整的巫山云雨之欢。但是却是不好开口,那个动作常常只可会意,不可言传。
“这个,这个……”刀客逢君有些犹豫。
司徒涵雨怕刀客逢君走掉,便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用双峰刺激对方,然后大胆地将手慢慢往下抚摸,过来臀部……
身穿劲装,衣服很是紧身,刀客逢君明显可以感觉到司徒涵雨浑身软酥酥的像只小绵羊。还可以感觉到涵雨胸前的不大不小的双峰唤醒自己心底的呼吸,特别是那一刻她的小手碰到了那个十分神秘的地方,让自己猛地抽气,心跳如兔。
司徒涵雨呼吸渐渐着力,缓缓仰起头,闭上眼,一抬脚,将自己火热的双唇贴了上去,封住刀客逢君就要微启的唇。
刀客逢君瞧得清楚,司徒涵雨两颊红晕越发浓烈,两条眉毛是越来越清晰,像是两个弯月。那是因为自己的眼睛就在她的眉毛上面半寸间。
这一刻,什么话语也不重要了,外面就是刮风打雷闪电甚至是房子瞬间化为平地。除了销魂的亲吻,情不自禁的拥抱,心灵相通的抚摸……
司徒涵雨双手挽上刀客逢君的脖颈,吊起自己的身子,猛地吮吸着那条不会甜言蜜语的舌头。
一口一口咽下充满欢笑与**的甜液。
刀客逢君新手上路,相当的陌生,只是被这些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心头火热,口干舌燥,猛地发现自己就像掉入温热的水池里,可以肆意忘情地游弋。
他心里是这样想,嘴里的却是有两条红鲤鱼在绞缠,嬉戏,跳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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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好像是进入状态了……
但是这个状态却不是最让人心跳的状态。
司徒涵雨看出了这个问题,她曾经见过扬州和平客栈里的大爷与婊子的**肉搏战,自己也曾经与刀客逢君有过那么难忘的一夜。
现在,她突然一松手,身体急速下坠。
身手敏捷的刀客逢君当然主意到了这些,他猛地拦腰抱起。低头一看:晕了?
是以立刻将涵雨姑娘抱到大**去休息。司徒涵雨的身子真柔软,像是没有骨头的蛇,像是山泉水与黄豆做成的豆腐人,软的刀客逢君一点力道也使不出来,他抱起来巍巍****,一步深一步浅放在**。
刚刚好放下司徒涵雨的软身子,司徒涵雨倏然睁开眼闪了一下,两手将刀客逢君硬是一按,张开樱桃小口。
刚刚后对准了刀客逢君的嘴唇。
接着用力咬,啃,含,舔,司徒涵雨可是等了大半夜的计划,终于使了出来。
本来,女人要是没有经历的话,肯定没有如此的大胆,疯狂的,因为上次在洛阳两个人酒后乱性,偷吃了禁果,尝到了甜头。特别是司徒涵雨,一尝就忘不了,尤其是在寂寞的时候,更是如芒在背,如蚁噬心,格外的难受。
刀客逢君毕竟不是老手,有些怯场,那可不同于千军万马的战争。同是下手!下手对于杀手来说,非常的容易,那是针对敌人,现在,刀客逢君面对的是自己的患难兄妹司徒涵雨,而且还有一夜情的情人,也就是自己人,叫自己下手熟人,当然得考虑一下啦。
他一面用舌头与司徒涵雨纠缠着,一边慢慢感受那鼻子里吹出的春风化雨般无声而温润的气息,在慢慢倾听心跳拨动着激动的心弦发出突突突的催促声,在慢慢忍受两条早已滚烫得欲着火的身体,努力克制不要碰在一起,以免发生不可收拾的火山爆发场面。
**男上女下,可不是地上的拥抱。
谁都知道那是个非常危险但是又非常渴望的动作。
刀客逢君给她拉来了被子,却被司徒涵雨止住了。她一只手伸入刀客逢君的胸前一拧,非常用力的。
刀客逢君本来是两手撑身子,用去一只手拉被角,现在被司徒涵雨在自己的胸口一拧,顿时慌得六神无主,重重压了下去。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司徒涵雨非常及时地咬住他的舌头。
刀客逢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抱着司徒涵雨的头,深深地送上一个吻,甜丝丝的吻。
然后拉起被子,吹灭了灯盏。
接着就是窸窣的宽叶解带声音。
下一刻——
莺莺燕燕的鸣啾声,秋虫唧唧的弹唱声,风吹麦浪咝咝声,微雨落地的沙沙声,柳下情人的妮娜声,吴牛望月的喘息声,海水吻岸的呻吟声……
不多久,一朵烟花在昏暗的半空中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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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说,除了声音,更加漂亮的那真枪实弹,硝烟弥漫,炮火连天的战争场面。
两个人就像是战场上的两朵纯洁的百合花,绽放盛开到了极点。
屋里很黑,风景倒是很美。
那无法形容的绚丽风光,美到了天亮……
晨风渐起,金鸟东升。
一道红光自窗户的缝隙射入房间,刀客逢君睁开朦朦睡眼,又是新的一天到来。
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温柔的被窝里的他舍不得起床,刀客逢君轻轻用手指抚摸她的两条眉毛。
不知道司徒涵雨是留恋昨晚的美梦还是贪恋温暖的被窝,她眉头动了下就伏刀客逢君的胸前不动了。
刀客逢君搞不懂她要做什么,轻轻问道:“涵雨,起床了,今天我有任务哦。”
司徒涵雨搂住他,尖着嗓子用平板单调的“君郎,不吗,再睡一会儿嘛……”她的话很软,软的让刀客逢君无力拒绝。
里面是什么情况,不是太清楚,外面看来,那大花被子上一动一动的,好像是里面养了一千只老鼠在跳。
一阵阵的打闹声“嘻嘻……”
“别动我的东西……”
“就要……”
房间里再次掀起腥风血雨,那都是惊心动魄,回味无穷的肉搏。
大**,洪水泛滥,狂风怒号,两条雪白光洁的鱼儿一箭窜入海底色彩斑斓,五光十色,秀丽绝色的奇幻风光里……
对刀客逢君来说,其激烈程度不亚于昨晚的大家乐赌馆肉搏比赛。是以,顽强不屈的海浪在一声鹰击长空划过,彪马跃崖惊嘶身后慢慢退潮,露出一滩海水浸泡过的一尘不染,松软滑腻的嫩沙坡。
沙坡上,水泡泡百味俱全,闻得令人无比企望。
沙坡上,水泡泡光怪离奇,望得令人炫目心醉。
或许是那妙曼女体太着迷,或许是那飘飘欲仙的感觉太刺激,让刀客逢君一下子就忘记了许许多多苦难与孤寂的日子……
外面,桃花客栈很是热闹,该起床了。
慌乱中,紧张激动的刀客逢君在神差鬼使下猛地扣下了机关枪的扳机,叭叭叭……一连串的子弹向山林深处飞去,惊起野鸟纷飞。
上面一阵抽搐,下面一阵悸动,鸳鸯被子里的两人运动会圆满落幕啦!
两人都享受到了百花齐放的巅峰,享受到了西霞满天的壮美,享受到了烟花烟花满天飞的诗情画意,享受到了爱海滔滔的华丽碰撞……
弹尽粮绝,鸟尽弓藏,刀客逢君很满足地从司徒涵雨丰满的身子上爬下来,道:“涵雨,起床了。”
“嗯!”司徒涵雨猛地里拉起被子,将人就缩进被子里去了。被子里冒出一句话:“君郎,我们去一个无人的地方吧,这里好像很多人在找你。”
刀客逢君很快就穿好了衣服,道:“涵雨,这几天要委屈你一下,我先去一趟临杭,再回来与你一同去寻找属于我们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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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司徒涵雨在被子里娇声说道:“君郎,你转过头去,不许看哦,我要穿衣服了。”
“不会看的,放心。”刀客逢君开始收拾好银两,包袱。
笃笃笃——
外面传来敲门声。
“司徒涵雨姑娘,快点起床,大街上好像有了情况。”任世官在外面催促道。“这里好像不安全,下午,我们去桃花客栈二店吧。”
这么一来令刀客逢君十分为难,如果回答,就表示自己半夜进屋,如果是从窗外跳去,就难保被人发现。“这可怎么办呢?”他开口也不是,闭口也不是,又不能转头,等于失去了自由的人一样。
停了一会儿,司徒涵雨匆匆穿衣,道:“好了,我马上就起床了。”
“涵雨,这里已经给你的准备好了一百两黄金,五百两白银。你要保重哦!”刀客逢君将两个沉沉的布包递给了她。当然自己也留有一些。
“你也是,君郎,去了临杭要经常想起我哦,可不许乱来哦……”司徒涵雨又是一个温暖的拥抱,再加一个香吻。
“涵雨,把我的牛犊子留下来,今天我要骑牛去。”刀客逢君拥着她散乱头发下的身体。“我会想起你的。”
瞬间,发现自己多了一份义务,多了一份牵挂。
就是这个义务,让他义无反顾地跨出了房门。
外面,果然是人来人往,走廊上很多陌生人,刀客逢君又折回来。换回女人的衣服,糟了?这里可没有小南瓜哦。于是用银子与碎布条捆成一个小团团,塞入胸前,整理一番。
等司徒涵雨先下楼。这样比较容易掩人耳目,不禁自己是全国全城通缉的人。
匆匆盥洗一番,司徒涵雨出了门,与任堂主几个人共同寻找一个联络点,桃花客栈二店。
刀客逢君匆匆吃过早饭,牵出牛犊子往桃花大街南端的官道走去。
前面的一堵斑驳的泥墙下,张贴了一张大大的黄色通缉令,上面的人头就是自己!
十来个公差就在路口上设卡,挨个挨个搜查。
刀客逢君心里暗忖:看来这个州府真是不好对付,朱大师真有那么大的权力吗?
由于自己是少女打扮,牵着一条杂交牛犊子很是不对称,怕会出事,所以就绕进了农村的农田间,觅路出了桃花大街。
上了官道,刀客逢君也就骑牛快跑,四蹄如花,前往临杭。(即现在的杭州)
临杭,即现在的杭州市。
俗话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杭州,地居“钱塘江”下游北岸,当“运河”终点,南倚“吴山”西临“西湖”,灵秀甲于于全国,的确是处山明水秀的好地方。
就在刀客逢君去往同一时间,桃花客栈二店的掌柜谢天虎的儿女,谢婷婷也是眼线很多,她也知道昨晚有个女人,去大家乐赌馆将两个洋鬼子打伤了,还在桃花客栈二店的伙计手上买了总管穿的衣服,她会立即花重金去大家乐赌馆查探消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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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乐赌馆的是出名的“包打听”,谢婷婷如此聪明,一猜就知道那个女子是刀客逢君,是以,她开始搜寻一个身材高大的乔装打扮过的女子。
当然凭谢婷婷的势力,她的眼线在临杭肯定会看到刀客逢君路过。
就在刀客逢君经过了钱塘江口时,谢婷婷也就收到了飞鸽传书:一个身材高大的花衣女子,骑着一头枣红色的牛来到了临杭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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