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中剑指在老板脖子上,“联合沙匪想要祸害人命取财,当真是一家黑店啊。”
“黑店?你们在说什么?”
老板眼睛滴溜溜转着。
伯中却是将手心里纸团展开,“你们下次找人就找个内部人,抓个女人给你们演戏,真当别人是傻子啊。”
说着伯中将老板娘扶起来,茶铺老板瞪着眼睛。司庭帮其他人解开了绳子,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老板绑了,“怎么办?”
那大汉比那对老夫妻要清醒得多,现在也来不及哀悼自己死去的弟兄了,知道这附近有沙匪,可没想到如此诡计多端如此猖狂。
“先绑好了吧。”
那对老夫妻赶紧道谢,那位妻子显然是吓得不清,但夜已深,现在外面也不安全,但几人也都没睡意了,尤其是那个大汉现在都不敢合眼了,守着桌旁,感叹人心可怕,刚才还一块吃饭,谁想到半夜就这般。
那大汉指着地中间拿过来的一个罐子。伯中这才发觉那罐子里放着一只不知什么生物。
被蒙起来,还在乱动。“你们房间也是出现这东西了?”
“那倒没有。”老夫妻中的男子回答,“他们看我们也不会什么武功年纪又大了,进来就把我和内子绑了。”
那大汉叹着气,”他是在我们的酒里放了迷药,醒来就这般了,我那两个兄弟酒量好他肯定没想到,可是他们人太多,杀了我两个兄弟。”
那大汉竟也有柔情一面。
一时间几人都无语。
司庭盯着那罐子,“看来只对我们用了这个。”
“看刚才你俩的伸手就知道功夫好,他肯定拿秘密武器对付你们,不过这东西是什么?劲还挺大的,这么大个缸都能晃动了。”
确实,现在大厅中这管子一直在动,磕得当当的。
司庭在密封处闻了闻,竟然有雄黄的味道,难道里面是蛇?
不过想起那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那碎了的棉絮,又不像。
这里面什么东西?
“要不然打开看看吧。”
那大汉好奇的很,被伯中按住手,“若真是控制不了的怪物,你能抵挡得住?”
大汉一得嗦,到底作罢。“要不然放把火烧了吧。”
“这东西出现在这,又有沙匪,我看不能随便烧,说不得对咱们有用呢。”司庭到有别的想法。
“能有什么用,现在这个处境,若是能活到明天,我可不进沙漠了。”大汉只觉得自己最后悔的事就是来寻什么宝。
“就这胆子,还要淘金?”
司庭冷哼一声,汉子脸上有些挂不住却也不敢再做主,他之前吃饭喝酒的时候还吆五喝六仗着身材魁梧很是炫耀自己武艺高强,压根你没看上伯中二人这瘦弱的少年身材,可一出事,到对司庭伯中刮目相看起来,伸手作揖,“二位还真是练家子,可是什么门派的?”
伯中没理他,瞟了一眼那对老夫妻,“今夜就别睡了,我看敢在这地方开黑店的绝不止那几个沙匪,说不得还有不少人。”
“那今晚怎么办?若不然连夜赶车回到之前的镇子报官?”
“这离上一个镇子少说一天路程,若半路上遇劫匪,就是九死一生,不如在这里还有个遮盖,我已经将前后门都锁死,最起码有个防护,出去只能送死。”
伯中盯着那老者说,后者惊恐的点头,却是双眼无神。
司庭看了一眼伯中长剑,“就是,我兄弟二人在中原乃是名门正派,最看不惯这种旁门左道,若是来一个我们便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就这小破屋,若是那些人有意困咱们,荒郊野岭没等人来就死了,能挺多久?”
那大汉开始担忧自己的将来了。
司庭笑着,“不知道什么叫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吗?我刚才查看过前后门只要不开门把人放进来,他们想杀进来也难,若他们想困兽,也不容易,咱们这屋里有吃的,他们在外面,可没房屋,吃东西喝水的地方都没有,都是从远处运来的,就算他们人再多轮耗费体力总有松懈时候,咱们可以趁机离开。”
“好计谋。”
那大汉感叹着。
司庭查看着四周,“这家店恐怕有问题,我看过前后厨不是临时建的,想必这沙匪将原来的老板杀了,冒充他来打劫客人,一般来这儿要么是您二位这样要么是这位大汗的意图,总之能走这里的人即便不是穷凶极恶,也不是那种儿孙满堂亲人极多的,所以死了也就死了,没有人会去找上一个镇子报官,就算报官走这么远来查案也不现实,这里就是个盲点。之前老板还说这里有来淘金的,我看就是他们这些人吧,所谓的淘金不过是淘人命换金子。”
屋里的人都无尽担忧,这样在大厅里直挺挺的不知道多少个时辰,大汉都靠在桌上睡着了,司庭还是瞪着眼睛,那老夫妻站起来,“大家都挺了一宿了,我估计天亮了沙匪也不敢出来了,不如我去厨房弄点吃的给大家吧,顺便照顾一下那个晕过去的老板娘,若不是她报信,咱们这些人都死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