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可悲的挡在伯中身前,往后退着,那蛇头直喷毒液,司庭抱着伯中一个打滚过去,那大汉跳下桌子逃窜,可苦了那个茶铺子老板被绑着动不了,而那蛇头直接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瞬间毒液渗到血脉中,后者脸色铁青瞪着眼睛摔在地上,抽了几下就死绝了,只那蛇头一下又从窗户纸窜了出去。
外面瞬间惨叫连连。
屋里安全了,那大汉心有余悸的,“这,这怎么回事?”
“恶有恶报。”
伯中心一沉侧脸看司庭,“你怎么会?你当真修真?”
司庭没回答,此时眼前的司庭让那人莫名忌惮。
只见司庭般突然又警觉起来,拉着他二人,大叫着,“走。”
三人快速的从窗户窜出去,几乎刚落地后面碎石就砸在背上,一回头,只见房子已经坍塌,再看后面足有十几个黑衣人手持蛛丝,似乎是将岌岌可危的土房拉断,“那是什么?”
“蛛丝结网,这些不是一般的沙匪。”
司庭眯着眼,若不是刚刚那一瞬自己眼前闪过危险的画面,他们逃是来不及了。伯中想到什么,“那个哑巴?”
要冲过去,被司庭拦住,“没救了。”
“可是。”
“刚才咱们自保都来不及,这就是命。”
那大汉也是心有余悸的蹭着脸上的灰土。
可现在还不是说话时候,只见地上横七竖八几个黑衣人尸体,还有那已经被砍烂的蛇头,在房屋尘土硝烟过后,那边显现出来手上拿蛛丝的黑衣人足有一大排,三人的心又提了起来,那大汉快哭了,“卧槽,这么多,咱们身上可没钱,就不能放了咱们?”
“你傻啊,咱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不被祭天就不错了。”
伯中瞪了大汉一眼回头看司庭,“你说他们不是普通沙匪?”
“沙匪多以劫道莽夫,可看看他们手中失传的蛛丝网,更何况这地方一年到头能劫几个钱。”
伯中心一沉,是啊,这地方能劫多少,他们这么多人,而且蛛丝结网,确实是江湖上失传了的绝技,世齐剑客中的一门,专以蛛丝为武器,最怕结成阵,听说几个人就能将蛛丝结成网将一匹马四分五裂,现在看来一点都不为过,那塌了的房子虽然本就岌岌可危,可几人就能拽倒一座房子,不得不有所防备。
然而更让他傻眼的是,司庭竟然把软剑插回腰间,从手腕处也结了一套蛛丝,“不过再厉害的蛛丝,也要到鼻祖面前看看。”
司庭冷笑一声,直接脚踩房梁而去。
“妈呀,你疯了。”大汉不可思议,现在明明逃都来不及司庭竟然主动上前。
伯中想抓他没拽住,只听身边大汉感叹,“你这个朋友太好战了吧,我刚想说咱们仨跑没准还有活命机会。”
却没想到司庭直接迎战了。
看他过去,伯中也没迟疑,拔剑冲过去,可那边已经又一次掀起黄沙,此时太阳已经正午,正是沙漠中最热的时候,几人身上还穿着厚厚的袍子,沙漠中烈日骄阳,汗下来杀的更加猛烈,只觉得脚底都热的厉害,然而他们到底寡不敌众,很快败下阵来,连司庭似乎也很吃力。
那大汉咬牙,“哥们儿我以为你很厉害呢,没想到也是个怂样,现在连跑的几乎都没了。”
伯中不乐意听别人说司庭,“要你管,你的命都是我们救得。”
司庭却一言不发眯着眼和这些黑衣人周旋。
可终究会寡不敌众,三人败下阵来,被最后剩下的五个黑衣人费劲的用蛛丝绑起来,那大汉直接大哭,“妈的要死了要死在这了。”
伯中也是心灰意冷,烈日骄阳,回头看司庭,“死我倒不怕,这辈子濒死的时候经历太多了早习惯了战场上变幻莫测,可是你。”
想说,不想让司庭死,可这话现在太苍白。
那几个过来扇了他们耳光,一把将面罩拿下,是蓝色眼睛的外邦人,说话却是能听懂的语言,“不是很嚣张吗小子。”
“别打死了消消气就行。”
“擦,老子看着这自以为是的就烦。”
似乎都是外邦人,查看着地上的尸体,也没想到这一次的行动死了这么多人。“这几个怎么办?”
“我看身手不错。”
“所以才要现在解决,还想留着?”
两个手下啐着,唯独那个为首的黑衣人一直阴沉着脸盯着他们三个,“绑起来带回去。”
“四哥?”
“我说带回去,一次折了这么多人,没法交差。而且伸手这么好,来这种地方。”
那为首的没说下去,眼神中难得不像其他人都是匪气,更多了一种城府,这种眼神伯中只在朝廷中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