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离左手灵气爆发,面目狰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远古天凤:“来啊!来啊!你这个畜牲!”
远古天凤闪动着满是杀气双眼,陡然煽动起翅膀,高傲的扬起头颅,一声刺耳的尖鸣声在这片天空上蔓延开来。随即杀气弥漫的双眼死死的锁定了鼠离。
陡然狂风骤起,它高高的挥动那利剑般的翅膀,带着阵阵破空声,速度极快奔着鼠离刺去,黑色的羽毛上寒气涌动,一片片坚如玄铁,一但被刺中一下,非死既伤。
鼠离精神紧绷,丝毫没有要避开的意思,他就等着远古天凤和他近身,他在近身的瞬间引爆魔丹,和远古天凤同归于尽。熟不知,远古天凤只是护殿大阵所创造出来的护殿的灵体,只要大阵不破,远古天凤就是不死之身。
眼看着鼠离就要被远古天凤的必杀一击刺中,大概在五丈开外的距离处,易行天正在拼命的压榨着自己的丹田,疯狂奔着鼠离这边狂奔而来。
原本五丈的距离对于大天魔境的易行天来说,只是瞬息的事情,可现在易行天的丹田已经被魔殿消耗一空,以无一战之力。
易行天双眼通红的看着鼠离,撕心裂肺的吼道:“不要!不要!鼠离……”
“滋啦!”
远古天凤的双翅狠狠的刺中了鼠离,鼠离双眼冒血,左手奔着自己的丹田,死命的扣了下去。
轰窿窿!
就在这时,魔殿忽然剧烈的颤动起来,周遭的巨石不停的往下下掉落着,传出一声声的巨响。
魔殿门前,蓝光闪烁,护殿大阵若隐若现。
魔殿晃动的越来越剧烈,声响越来越大,青石巨门竟隐隐有破碎之势!
在鼠离眼前的远古天凤,突然仰天长嘶,身上的羽毛竟开始一片片掉落,片刻,差点把这些魔族之人,屠尽杀绝的远古天凤,幻化成一道黑色的流光,转眼被吸进了魔殿内,宛如从没出现般。整片大地上,只留下离满地的鲜血,和到处惨死的魔族弟子。
说起来复杂,其实所有的变故只发生在一瞬之间。此时,鼠离的左手上魔气萦绕,离丹田只差一寸,手上萦绕的魔气,已经把鼠离所穿着的黑甲,撕裂而开。倘若再晚哪怕一个呼吸的时间,鼠离也早以魂飞魄散!
鼠离身体僵硬,左手一动没动,结结巴巴的呢喃道:“这……这怎么回事……恶……恶撩呢?”
此时易行天已经赶到,他面色恐慌,一把扯过了鼠离
:“鼠离……鼠离……你……你没事吧?!”
鼠离眼神有点呆愣“没……没事……恶撩……没……没了!”
易行天上下打量了下鼠离,随即猛然抬手,对着鼠离的脑袋,狠狠的一拳就砸了下去,一点没留手。
“嘭!”
鼠离被这一拳砸的一下瘫坐在了地上,“噗”,一口浓郁鲜血喷出,随即鼠离抬起头,看着易行天一声不吭。易行天爆怒的伸手指着鼠离,破口大骂:“为什么不服从我的命令?为什么?”
易行天眼神充满着惊惧,后怕,他和鼠离从幼年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一起修行,一起窥探秘境,一起开宗立派,不管是遇到了多难的事情,多危险的地步,鼠离一直不离不弃,所以,他跟鼠离不只是上下属,他们更是朋友,鼠离更是易行天唯一的亲人。
鼠离看着易行天,嘴角含着一丝笑意,脸色苍白的低声说道:“道主!鼠离知错……下次……不……不会……”,随即双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两仪殿内。
叶清风已经换上了一套干净的长袍,他正站在主殿内的一座石像之前,不停的端详着。
金蛙已经化成灵魂,钻进了叶清风的困兽牌内。
“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个石像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见过?”,叶清风疑惑的问道。
“每个魔殿门前都有这个石像,你要没见过就见鬼了!”金蛙懒散的声音从困兽牌内传出。
叶清风终于回想起,自己在三十六魔殿前看见过的那座高大的石像,随即了然的点了点了头“那为什么这座石像跟别的不一样呢?好像……更像真人!”
“你眼前的这座石像,是主人留下了自己的气息,所造而成。你现在运转你的大周天两仪功,试试朝着魔像灌输。”金蛙解释道。
叶请风听到后,浑身一震,抬起右手搭在石像上,大周天两仪功无声运转起来。叶清风右手暗红色的灵气涌动,缓缓的朝着石像灌输进去。
片刻,石像身上金光大放,整个把叶清风包裹了进去。石像的眼睛好像活了一般,慢慢低下了头,浑身气势暴涨。
叶清风看着石像的眼睛,忽然整个人一阵恍惚。石像双眼陡然冒出两道金光,叶清风被金光刺的,本能的抬手把眼睛遮挡住了。眨眼之间,叶清风再次睁开双眼之时,发现周围的环境已经不在两仪殿内了。
周围是碧绿的草地,草地中间一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带着一顶乌蓑冒,双手背后,笔直坚挺的站在那,气势逼人!
在黑袍男子对面则是站着一个白色长衫的中年,手里握着一柄三尺长剑寒气逼人,剑尖直指黑袍男子!
“柳云,你我本是两条道,井水不犯河水。为何三番五次的闯我大殿啊?还伤我仙兽?”黑袍男子双手背后表情淡然的说道。
“崆木!炎词史书在你手里,是也不是?”白衣长衫中年问道。
“对!”黑袍男子简洁有力的答道。
白衣长衫中年听到黑袍男子答话后,身形瞬间晃动,速度之快,直接在原地留下了残影,手中长剑自左往右奔着黑袍男子猛然横扫而来。
剑气滔天,剑气所过之处,空间直接被碾碎而开。
“呵呵!都说你柳白的剑,可斩天地!就让我看看你的剑是否如世人所说之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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