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个长发窈窕的女人身影,从云英阁中作势奔出,却为一名女子扑上来拖住,又拉了回去。
晋王不禁勃然大怒。
那披头散发的女子,正是他的“严妃”——越女剑派掌门严玉瑾,抓住严玉瑾的女子,却是逸真。
这两个女子,一个年龄正好,已是他的 “严妃”,另外一个年纪稍大,也早做了他的**之臣。逸真将严玉瑾拖了进去 ,抬头看见晋王,急忙媚笑着上来请安问好。
“怎么回事?”晋王咆哮起来。
“严妃她不肯听话……”逸真也被晋王铁青的脸色吓了一跳,急忙跪下。
晋王先是一怔,立刻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严妃正躺在地上剧烈喘气,不发一言,见了晋王,翻身跪倒哭泣道:“王爷,饶了我吧……他们每天给我吃药,这是要害死我啊……”
一边哭喊着,严妃唇齿交兢,全身不寒而栗,连连颤抖不已,珠泪满腮,罗衫半敞,望之无限凄楚,赤着一双脚,若是晚上,便与厉鬼无异。
“你,你也太不像话了!”晋王的好心情都让她彻底给搅了。
他寒着一张脸,冷冷地打量着这个不久以前还是“新宠”的严妃:“这是什么地方,由得你这么又哭又闹的?好大的胆子!”
“王爷……”严妃抖成了一片,惊恐地睁着一双大眼睛:“她,她这个恶毒的女人,她每天给我吃药是……·是在令我的武功渐渐消失……”
“你想怎么样?”晋王的语气,比这数九寒天还要冷得多:“这里是谁当家,是你还是我?到底听谁的?!”
“王……爷……”·严妃吓糊涂了。
整整三个月,严玉瑾到最近才发现,逸真经常背着她给她的饭菜里加入不明药粉。她是个练武出身的人,对不明来历的药粉素来最为警惕和敏感。
而吃了带着这些药粉的饭菜,严玉瑾明显觉得自己的内力在一天天地下降,人也变得虚弱得很,每天嗜睡,全身无力,最近,更是连红信也没有了。
在看到逸真偷偷给她饭菜里添加药粉的那一霎间,严妃的心里忽然泛出了阵阵寒意。
她似乎明白了每次晋王在她的身体上“深耕”,为何自己会毫无反抗之力了。
她猜想大概这种药粉不是化功散就是类似的一些药物,发现了逸真背后弄鬼之后,今天一早,严妃就在自己的房间里试着坐下来运了一回气,结果令她大为震惊。
她的膻中气海,几乎没有多少真气可供自己运用了。眼下别说去练一套剑法,就连上楼梯也似是艰难异常。
一发现这个问题,严妃立刻冷汗淋身。她一直以为晋王还是喜欢她的,尽管她并未存有将来坐上太子妃的宝座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