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子鱼呸了一口道:“我在山里和这老家伙还没打完呢!”
不由分说,迎着玄冥道人就冲了过去。李钲无奈一笑,只好来斗喀楞布。喀楞布被独孤子鱼跑了,气得七窍生烟。
忽见李钲的紫微剑,心中不禁一凛:“早就听说紫微剑乃王者之剑,早年属东宫太子所有,这小子从哪里偷来的宝剑?”
他刚归顺晋王不久,不知李钲的来历,见他手持宝剑,心中存了顾忌,双掌一错,掌锋斜出,空手来扭李钲手腕,李钲振臂一剑,喝声:“去!”
这一剑劲道奇大,指向他手腕脉门,喀楞布虽然练有红教绝顶硬功,也不敢给宝剑截着脉门,双掌一变,斜抢两步,猛地反手一掌,喝道:“撤剑!”
这一掌劲风疾起,势若奔雷,掌风激**,吹得李钲长袍下摆猎猎作响,李钲避他锋芒,凌空飞了起来,声到人到,唰地一剑,向喀楞布咽喉疾刺。
喀楞布身移步换,反掌一截,拍击李钲脉门,李钲剑法何等神妙,剑锋一转,偏锋急进,已刺向他胸口要害,喀楞布大怒,双掌一合,硬截李钲的紫微宝剑,猛觉胸口剧痛,已吃了一剑,莫名其妙。
幸亏他红教硬功练得登峰造极,剑尖及肉,倏地向外一弹,立刻将剑尖弹开,运气闭穴,纵跳如飞,不敢近前。
李钲腾空飞起,一招达摩十八剑中的“一苇渡江”,银光喷洒,骤然而至。喀楞布吃了一惊,不敢空手对敌,取出两个金轮,扬空一挡。
李钲这一剑凌厉非常,却被他一对双轮化解,反轮一击,双轮呜呜作响,向李钲胸口疾扫,李钲斜剑一挂,当的声响,火光爆散,喀楞布一对金轮裂开两个口子,急急闪身避开。
四人两对,正斗得不可开交,忽听云中宫中钟声连响三下,喀楞布飞身后退,嘿嘿一笑,急忙向内宫奔去,玄冥道人也是短棒猛击,卸开独孤子鱼的宝剑,跟着喀楞布等五人之后,疾步进宫。
李钲和独孤子鱼不知何意,相互望了一眼,衔尾急追。
月明、星稀,所见朦胧,云中宫内,竟然瞬间走得空无一人,但晋王仪仗还在。东宫太子的仪仗非同小可,朝野百官。
但见仪仗,十丈以内,双膝跪拜,叩头而迎。两人纵观宫内,灯火通明,仪仗肃立,也许晋王并未离开此处。
两大高手,不禁毛发竖立。四周静悄悄的,静得能听见牛油蜡烛燃烧发出的滋滋声。
宫里所有物品摆放如是,丝毫不乱,但有一股杀气,不知从宫中何处传来,瞬间无声地弥漫开来,罩向面面相觑的李钲和独孤子鱼。
敌人已在。
左侧一扇古香古色的门扇悄然打开,一个高颀的人影,缓缓步出。来人青衣小帽,狼目高准,不怒自威,杀气十足。
手中倒提一口宝剑,剑穗垂地,剑身冷焰寒光,平空多出几许阴森。在他身侧左右,各立一人,一式的青衣小帽,黑丝长袍,腰上佩着名贵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