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法王点了点头,吩咐道:“不用害怕,不管对方来了多少人,这里总是我们自己的地盘,还用得着怕他们吗?呆会儿让你动手的时候,你再动手,不要着急。这小子能活捉就活捉,实在活捉不了,就只好给我杀掉他!”
多罗尊者手按刀柄,单掌竖起道:“是。”
忽然只听独孤子鱼边打边叫:“般若法王,你这里倒是很舒服呀!”
多罗尊者沉声喝道:“小子,你好大的胆子,跑到我们天星顶捣乱来了!你来做什么,还有谁是你的党羽,还不快说,再等会儿你想说也没机会说了!”
独孤子鱼笑道:“胖秃子,你又不是糊涂蛋,还用得着我们表白来意吗?我跟你师兄说话,你插什么嘴?般若法王,我的意思是你住在这里也住了多年了吧,不如我给你一万两银子,你把天星顶让给我算啦!”
李钲在树丛中听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心中暗道:“你说得倒轻巧,人家住了几百年的地方让给你?你这不是要人家的地方,你这是侮辱人家的列祖列宗!”
般若法王涵养再好,听见独孤子鱼这话也忍不住白须飘动,怒道:“小子,你家的武功你都练好了再来我这里大言炎炎吧!就凭你一个人,就想占我的天星顶?”
他对独孤子鱼的戒日神功虽并不害怕,但对独孤子鱼的突如其来却是始料之不及。他本以为独孤子鱼年少轻狂,功力再高,毕竟也有限。
想不到独孤子鱼居然以一敌五,还能抽空说话,武功之高,似乎不在自己和宇文嚣等人之下。
而且从他精华内蕴的眼神和中气充沛的声息看来,内力修为似乎还在宇文嚣父子之上,眼前五名喇嘛并力急攻,并未从独孤子鱼手上捞到任何好处。
独孤子鱼一边打一边说道:“你的眼力倒是不错,可惜我的来意你只料到一半。”
般若法王冷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你意欲如何?不妨明说吧!”
独孤子鱼倏地话音一变,冷冷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伙同‘孔雀会’的人杀了天山剑派那么多弟子,当然应该血债血偿。我只是想要你的天星顶作为闭门修炼的地方,事主来了,只怕没那么便宜的事呢!”
般若法王道:“不错,我是杀了天山派的弟子,天山派要算帐就让他们来吧!不过这是我和天山剑派的事,这和你有什么相干?”
独孤子鱼哈哈笑着说道:“那当然是另外的事情,但你害了我姐姐,我就只能和你算帐!”
般若法王有恃无恐,嘿地笑了一声道:“那也行呀,你想怎样?”
独孤子鱼打了一个哈哈,道:“去剑宫杀人害命的除了‘孔雀会’那些傻蛋之外,大多是你们天星顶的人吧?那么害我姐姐的人,就是你们天星顶的人了?看在逝者的份上,你的年纪也那么大了,少爷对你倒不妨破例开恩。只要你立刻跪下给我磕一百个响头,磕一个头叫一声独孤爷爷,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