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钲冷笑一声道:“这叫狗咬狗一嘴毛。”
独孤子鱼继续笑道:“呀,呀呀呀呀呀。相当惨烈呀。李大哥,是你一个人处理江湖恩怨,还是让小弟也动手试试?”
李钲道:“这我可管不了你。手脚长在你身上,你想怎样我岂能左右得了?”
宇文嚣心中怒极恨极,怒气上冲,喝道:“好,你们俩有种把老夫也杀了吧!”
独孤子鱼冷笑道:“对付你们三个脓包何须大费周章?横竖要死,早死迟死都是一样,正好你们三个黄泉做伴也不寂寞,来吧!”
“好,你这小子既然自己找死,我就成全你!”
宇文嚣早已不能忍耐,一声大喝,精钢短戟一抖,便向独孤子鱼冲过去,宇文天雷也是一戟刺出,父子俩用的是同一种兵器,配合十分合拍。
宇文嚣的短戟刺向独孤子鱼肋下“愈气穴”,宇文天雷的戟尖也同时刺到了独孤子鱼胸口。招数又狠又快,一经下手,全无容让余地。
逸真身形一飘一闪,在寒光交叉穿插的缝罅剑刺出,三道寒光,同时罩住了独孤子鱼上中下三路。
独孤子鱼冷笑连声,手捏剑诀,以指代剑,倏地使出了修罗剑法。
只听“铮”、“当”“当”三响,快得实在难以形容,宇文嚣和宇文天雷的精钢短戟歪过一边,逸真则是宝剑护身,飞身疾退。
原来就在这瞬息之间,独孤子鱼的修罗剑中夹了一路摧心指,两指弹在宇文父子的戟身,左手中指,则弹开了逸真致命的一剑刺杀。
这一交手,几乎等同侥幸行险,连李钲见到独孤子鱼毫发无伤,也禁不住捏了一把冷汗,暗道:“这小子也太托大了!他解招虽是精妙,但若被敌人点着穴道,岂不当场重伤?!”
殊不知宇文父子被他弹了这一指,登时心如擂鼓,气血翻腾,宇文嚣功力深厚还好一点,宇文天雷和逸真却是喉头发甜,一口血几乎就要喷出口来。
同时摧心指的阴寒之气顺着两人手腕,瞬间宛若一股冰冻寒流,直冲两人体内,两人登时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独孤子鱼以双指硬接三大高手致命一击恍若无事,只是指尖稍微有点疼痛,玄功一转,痛感立刻消失,笑道:“这才是一招,你们还有什么本事,都使出来吧!”
声出招发,独孤子鱼手捏剑诀,并指如剑刺了过去,用的竟是一招天山剑派的剑法“金针度劫”。
李钲讶异之下,立刻想到了对方的用意:独孤子鱼不是天山弟子,却以天山剑法对付敌人,这是使他自己的出手变得名副其实,让凶手死也死在天山剑法之下。
这一招“金针度劫”使得凌厉无比,两根手指使出宝剑的剑法,功力丝毫不比李钲用宝剑使出来差,指尖气流激**,嗤嗤作响。
宇文嚣等三人他们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就要戳到自己命门要穴,倘若无法化解,只怕立时便有性命之危。
这一瞬间,他们已是无暇思索,两把短戟和一口长剑,同时应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