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笑那个叫“李成杰”的解元嘛。真不知道他是聪明还是糊涂啊,学了那么多本书,不明白一点做人的道理。”
“现在考了个解元,驳了三大家族的面子,有没有命活到会试。都难说呢。过刚易折,过聪易夭啊”
“老爷,您说呢?”
那小童子,似乎已经看穿了一切,看破“红尘”了一般!
“走了,走了。你个小童子,一天天的瞎琢磨什么呢。不过这个,李成杰,倒是个好名字。”
许劲松又是拍了拍那个童子,笑骂道!而后想了想,“李成杰”这个名字,确实不错!
显然,这对主仆关系应该是极好的,听见许劲松发话了,他使劲的扶着老爷,而后慢慢的向府中走去。就是风大了些,吹着这个街道上,突然显得有点冷清。
主仆两人回到府中,那小童伸了伸腰,打了个哈欠,而后缓声说道:
“老爷,您看这今天妖风四起,怕是一会就有大雨啊。今日便不去祠堂供奉了吧。咱们也偷个懒。”
那小童挑着眉毛,满脸谄媚讨好的说道!
“不行!知道一会要下雨了,还不赶快叫人备车。”
许劲松,边咳嗽,边怒声说道,倒是有一副气急的样子。
“对这个小童懒惰的毛病,看的出许劲松很是无奈!”
类似这样子,小童也看多了。因为他劝过许劲松无数次了,每次都没得什么好脸色。想偷个懒,都没有机会!
小童知道这老爷和那个祠堂里的人并没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小童也想不明白,为何许劲松要日日去那祠堂供奉一番。
原先以为,是那许家盯的紧,不得不去。现在许家的眼线几乎都撤走了,怎么老爷还是天天去祭祀一番,难道是每天上三炷香,他那个怪病就真能自愈啊?
小童只能如此猜测道!无奈,他只得叫人备车,而后驱车带着老爷往祠堂前去。
说时迟那时快,不一会,他们便行至山前。小童将老爷扶下车,缓步上山。
走到这祠堂门口,见一书生,正在背书。一席素衣,颇有那书生味道!
小童见人,可是心喜。走上前去大声的问道:
“你是何人?可是来祭祀,石神仙的?”
小童见人便喜,因为如此,方代表生意来了!
许劲松也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书生。长的还算是清秀,眉目之中透着些许英气,穿的倒是很简朴,看的出来此人为人处世都比较低调。
“小生有礼了。我是上京赶考的一书生。父母出门前,再三叮嘱,叫我一定要去给石神医见礼。不成想,石神医竟然离奇去世。”
“故而,小生必须来石神仙的祠堂祭拜一二。还请与我行个方便。”
那书生模样的少年,风度翩翩的说道!许劲松观之眼神明亮,不参任何一丝污浊,猎见心喜啊!
“小童,还不赶快开门,再去多取几炷香来。我看眼前这位小兄弟面善,甚是有缘。便免了他的规矩吧。”
许劲松见状,沉声说道!
“是,老爷!”
这小童,听了这话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既然老爷下令,他如何能不遵从!
按照规矩,石子缚的祭拜,是一月一次的公开祭拜。
若是临时祭拜,需走他这里的“规矩”。平时倒也没人来,但平时来的一两个,却都是非常着急特意来此祭拜的,也都是不差钱的主。
所以,他的这个规矩包涵着不菲的开门费等不菲的费用。常常能让这个童子,捞的盆满钵满的!这些时候这童子在这儿也是捞了不少银两。
虽然不喜,小童也只好听了老爷的话,乖乖的去开门。只是行动之中很是沮丧,磨磨唧唧的!
而那书生倒是看得明白,俯身作揖道:
“多谢老爷抬爱”。
谢过许劲松之后,他又快步走到小童身边,塞过去一个钱袋子。冲他使了一个眼色。
小童子,掂了掂银袋子,感觉这个分量不轻,顿时心喜。麻溜的开门,又多取出好几炷香,递给了那书生。
书生进屋,围绕着石子缚的雕像,绕着看了三圈。
站定之后,正对着石子缚的“遗像”大呼:
“我观其像,清风凛然。”
“九重天子寰中贵,五等诸侯门外尊。
争似布衣医众生,不教性命属乾坤。”
“石神医,风骨凛然!了不起!”
那书生少年,连胜的赞叹之后,躬身沉沉的拜去。
“公子,好诗啊。小童,你先出去吧,我今日要与这位公子,一同祭拜。未经允许,不得打扰。”
许劲松,又顺手扔过去一个钱袋子。让那童子,踏踏实实的在外等候了!
小童高兴的接了过来,去门外,细数今天的收获了。果真毫不焦躁,也不着急催促着老爷离去了。
“还未请教公子大名。”
许劲松依这墙壁,点了三炷高香。
“小生不才,何敢称大名,晚辈,姓李,名成杰。”
李成杰也点燃了三柱高香。李成杰其实早就对许劲松有所观察,在许劲松身上,透着一股李成杰看不明白的神秘之感!
两人,站在一排,面对石子缚的像,深深一拜。
“原来你就是本次科举的解元郎啊。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说这话,便坐到垫子上,将三柱高香一递。明摆着,让这个解元郎,帮他行腿脚之事,前去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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