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有点可惜,当初不留下那两幅画就好了,地球又没有办法回去,否则说不定,此时再看,还能明白点什么出来。
“罢了、罢了,离虚?呵呵……你果然还是冲了出来,万界之主的位置只有一个,在这辉煌而壮烈的一世中,你我谁才是最终赢家呢?”
“真叫人期待,看来还会有许许多多不曾闻名的势力冒起,好吧,就让我们看看是钟玉光芒耀世,还是你们气运磅礴,风华绝代!”
“嗯?是箭意!”
忽然,那残本颤了一下,一丝阴寒的气息冒出,好似马蜂一群叮咬他的手一样。
“呵呵…区区残本竟然能伤我肉体,不简单啊!”
钟玉狞笑一下,立即运力散了它的攻击,那道气息,似耗子见猫,迅速飞回其中。
“奇屈啊,别装了,给!”钟玉笑着说了一声,随即就将那残本甩飞刀一样,甩了出去。
郭奕等人一阵发懵,不知道钟玉说的别装是什么意思。
鹿奇屈也有些不明所以,可接到那残本,众人也看到钟玉手上的伤势。
紧接着,就是鹿奇屈手中的残本突兀化为一道道神圣的几道力量,每一道都是那么的令人敬畏,犹如圣洁之物,可远观,不可亵渎。
每一道所代表的好像也不一样,共有五道,全部没入了鹿奇屈的双目之中。
“这是……!”鹿奇屈揉了揉眼,惊奇道。
现在,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钟玉所说的别装,原来是这个意思,功法受影响,被弄醒了不说,还自己认了主。
感觉钟玉非主,所以自保攻击,一部小小的功法,也是厉害,残本就伤得钟玉的手千疮百孔,这要是完整的一本,那还了得!
“虽然我现在可以帮你将功法完整,但是我只能复原到原来它该有的样子。”
“此功法难得,经历的主人应该也只有一人而已,它寂寞了,难得遇上此道人,它选择了你!”
“我便不帮你完整了,历史长河中,用上一个完整版本的人已经死了,就说明有弱点。”
“自己去感悟,完整,创造,补充,你要记住,是它选择的你,但它不会成就你,只有你才能成就它,没有你,它就是废品一堆。”
“退殿!”
钟玉说完,便给了牛宗一个眼神,随即众人开始退散。
“谢主上教诲!”鹿奇屈更是恭敬一拜。
在木灵正面结界处,孙伯泽和苏兴与风清一阵客套拜别,也踏上了战船。
远离一段距离后,立足于甲板上挥手道别的孙伯泽也收起了动作,重新恢复平静,取出一块传讯牌,当即严肃传讯,道:“启禀环主,一切顺利,我们并没有感应到什么,看来是离去了,我会带人加大力度搜寻,定保长公主无忧!”
“还有一点,事情确认,钟禾确实被夜给带走了,环主稍安勿躁,我有计策可应对。”
说完,他也不管对方有没有回应,就将传讯牌给收了起来。
随后,苏兴便走了过来,端着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
自己端着一杯,靠在船壁围栏上,饮了一口,长舒气,道:“接下来的事情还没有结束,你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
“尚露星域有三家大势力,我听说还有一个什么原主回归,此时就有了四家,我不太确信,一个月内打得下来。”
孙伯泽偏过头盯了一眼他,挑了挑眉,举杯饮尽,随手就将杯子扔给了旁边的护卫,慢慢离去。
“无论如何,与木灵达成联盟是必然的,就是再硬的骨头也要啃下,况且尚露还算不得硬骨头。”
“交给别人去打,我们的任务是尽快迎回长公主,木灵钟禾便是前车之鉴,顺便通知一下,安排的那些人该行动了,我们得做好防备,以防长公主遭遇不测。”
“遵命!”
苏兴应了一声,随即叹了一气,嘀咕道:“该死的夜,手段那么卑劣,钟玉居然会吃这种亏,难以置信啊……”
五天就此过去,古井无波,在迎来一次围杀后,以夜为首的三家势力狼狈逃走。
由于运送俘虏回来交结时出了差错,苍灵丰斩杀一人逃跑,严云青重伤,被斩杀的就是姜叶。
自此钟玉震怒,一个祥波星域足足损失两名大将,外加星相、少主,相当于是当初带出去的人全军覆没一样的后果!
举星域上下,从钟玉开始至平民,个个穿着素衣,家家门口摆酒肉祭拜,以此悼念!
为非斌、姜叶举行了葬礼,非斌起码还有具尸体,姜叶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夜!!”
“我钟玉定将你抽筋扒皮,魂魄贬入万劫苦地,永世不得入轮回!”
砰!砰!咔嚓!!
“区区一个祥波星域竟然折损我两员大将,耻辱!!”
……
主府内,院中一片嘈杂,钟玉又哭又嚎,悲痛欲绝,撕心裂肺,惊天地,泣鬼神啊!
“这次是我的失职,居然会犯这么大的错,导致……”李含自责道。
他陪同亲十回归木灵,今日才到,特来主府,奈何门外风清、郭奕、古炎等人几乎是所有木灵将领都在此跪着,伴主哀痛。
众人闻音,纷纷扭头一望,果然是李含,他们来不及喜悦,只知道他旁边的那个人应该就是权辅。
李含去到风清身后,也跪了下去,不过却很难哭得出声,留得出泪。
其实众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多少年来的厮杀,已是司空见惯,本以为会天塌地陷的,其实都能处之泰然。
“诸位将军,悲伤的日子总会过去,速去穿戴盔甲,召集队伍,最多明日,主上便要猛虎下山,巨龙出渊。”亲十挂着笑脸道。
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开口,自己便迅速步入其中。
虽然钟玉有令谁也不见,但是门口的于忠,还是不敢拦。
此时他拦得了风清这等人,可他也知道,自己绝对拦不住亲十这个人。
他又不是傻子,传说中的权辅定是眼前此人无疑,能与千韬地位、权力齐平的人,哪儿是他得罪得起的。
亲十快步穿过空无一人的清凉走道,哽咽声、抽泣声还在持续。
来到居住的那一个院子,刚一入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混乱。
<!--PAGE 5-->
好似经历过大战一样,什么花盆、石凳、木桌的碎了一地,就是这地上也是坑坑洼洼的,指印、拳印、掌印数不胜数。
蹑手蹑脚往里走去,解下腰间酒壶喝了一口,自顾自的便哈哈大笑起来。
钟玉有察觉到是他进来,没有多管,但是这笑声,一下子就令他停住了哭泣、咆哮。
两声几乎是同时停下,一个在悠闲的喝酒,一个是静默严肃的观望。
“为何发笑?”钟玉静中有威道。
亲十再饮一口,收起了酒壶,道:“臣笑主上演技绝顶,自愧不如。”
“说吧,接下来该怎么走,离虚怎么应对?”钟玉直言道。
<!--PAGE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