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而言之,大道不可辱!
松纶还没有入道境,留下这类东西太多,以后感悟大道,将大道人物化一下,就是大道会认为此修士配不上它。
自己一头高傲的雄狮,怎么会愿意辅一条怂狗,说出去,它在道圈还混不混了?
斩断这两支箭,因为有了不堪一击的想法,甚至还想嘲笑,蝼蚁就是蝼蚁,永远不知差距如何,只手段玄奥,破灭,即可!
既然都嗤之以鼻了,那些阴影什么的都可以不管,但他松纶自认为,先不说仇不仇,就这闯他家军阵的人,怎么都不能活,五公子的军阵随便阿猫阿狗都可以闯,他丢不起这个人。
“你们两只下界蝼蚁,真是不知耻,本公子和你们一对一的打,居然还敢搞偷袭这一招,恬不知耻四个大字就是你们的写照,你们就乖乖带着四者,永坠死潭。”
“如果有来世,记得来找本公子,我怎么也算是个师傅,教会你们不要做…井底之蛙!”
松纶还是刚才的那一招,他一边走过来,一边说着。
脚下的印迹在出,手上的起剑、出剑……还是那么的慢。
鹿奇屈眯眯眼,杀气腾腾,他有种被挑衅的感觉,两者目光在空无形对碰,就差火花蹦出来了,放手上前,将搂在怀里的芳竹往后欲要轻轻一推。
然而,他的手却被握住,气息锐减大半的芳竹,居然还有了一丝丝异样的气息。
扭头一看,芳竹板着脸,冷道:“奇屈,我要找回场子,他生了个好家,天赋是不错,但还不至于我无法赶超,你不要再出手,杀不了他,是我本事不如人,大意和无知是我的失败!”
鹿奇屈盯了她一眼,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随即一步退下,此时松纶那一招又重新浮现。
这一次,芳竹还是一如既往的用剑横挡住那想要延伸下来的扇形裂纹。
松纶见状不经嗤笑道:“还是不死心吗,在所有修士中,你也算是个人物,哪怕是蝼蚁,你的胆色和气魄,我深表佩服,真佩服你那愚蠢的自尊和莫名其妙的自信,在我看来,联手说不定还能有出路,可惜你断了……”
“所以,蠢母猪,死去去吧!”
就在他这一句暴吼出时,不远处的战场,一道强过先前几次的爆音出现。
“嘭!”
堪有灭境三境战力的气浪力波如沉寂已久的火山,瞬间爆发,便有天翻地覆的威能向着四面八方一口吞去,大营战场基本被覆盖,无论哪家修士都被压倒散力。
东海扬尘用来形容这片区域所发生的事情也不为过,虚空没有变陆地扬起灰尘,但是有化为无数的条乱流合聚成一个巨大漩涡,包裹着漩涡的是浩如烟海一望无际的风暴。
钟玉和那松家的三境修士的打斗,出了结果,钟玉完胜!
就在这时,整片虚空能稳居的也就只有他一人而已,木灵兵卒下船的还是少数。
采取的战术又是辅船前行,木灵除了死在虚空的尸体经受这场灾难外,其他人都躲回了船里,伤亡不怎么大。
鹿奇屈指挥完兵卒,便也在了战船上,此时外面的虚空,只有芳竹与松纶于乱中艰难作战。
原本还想要散去这些力量的钟玉突然就不想速散了,又没有自己人,多乱一下,多死些松家兵卒,死绝了才好。
他曾经也在这所谓上界发展,除非整个家族吃下,否则这些家族的成员的忠心是不能想象的,表面臣服,背后一刀,防不胜防。
如果不是怕外界的舆论,他简直不想要松家这里的一兵一卒,恨不得立马就屠杀干净,省得以后麻烦。
“刚才中了一剑,除了轻敌,还有些实力不足,不过现在来看,温室的花朵就是比不了这以血肉为养料的鲜花,她不曾见过的套路和道路、经验在战中获得,可松家那小崽子还在夜郎自大,躺在光辉上睡觉,这一睡,再不醒,怕是要将自己睡死!”
钟玉凝了一眼芳竹与松纶的战斗,收枪间心头评论一下,收还是不收了。
顺水人情,反正是送给自己家的将领,送就送了,此战过后,她的实力注定要有个质的变化。
接着,钟玉盘膝就虚空坐下,运转“始”后,双手成爪,向着漩涡和风暴猛的抓去。
“主上!”鹿奇屈心头一跳,大喊一声,作势就要前去帮忙。
可还没有动,就见去抓漩涡和风暴的钟玉被二者扯到中间后,没有被撕成两半,而是手左右僵持住了。
涨红的脸色,不仅是细汗如雨,还有微弱的热气飞浮。
钟玉并没有因此结束,他双手正在重新收缩合并,在某个瞬间,好像漩涡与风暴被他给拽动了一下。
“吸!!”
随着他仰头,扭曲的面部,配上那双透着狰狞的眼睛,其中居然还有着些许兴奋和享受,真是不知道他是痛苦呢,还是舒服。
都一只脚跨出战船的鹿奇屈难得露出一抹笑容,哪怕是低头苦笑也是难得。
松纶气恨眼前的这个被他视为母猪一样的对手,第二次交手开始,因为波动的过来,那招也奔溃了。
为了防御身边周围的漩涡和风暴,他已经是被消耗的不行了,除了恨,他什么都没有。
不过,他也不是看不清局势的人,这支下界势力,居然有着一位天骄做首领以一境之姿,轻松斩杀三境修士,连伤都没有负,强得令人讨厌!
纵使是他,对上那名三境松家旁支长老,依旧只有败逃这一条路,对方那么轻松,自己就算杀了眼前母猪,也没有用。
更何况现在是越来越难杀,这哪儿是个负伤的人,即便有丹药治愈,可恢复的也没有多快。
现在又新增几道伤疤,却不见其弱上半丝,反而是越战越勇,越来越难对付,那股隐约的突破气息又在她身,松纶心头莫名有一团恐惧升起。
“不行…我是松家五公子,我身份显赫,怎么能死在这种地方,我还有大好的前途,只不过是损失这里,与我的命比起来,微不足道,父亲应该不会说什么,最多就是打骂,我绝对不能死在这儿,对!”
松纶招架之间,已经有了退的心,悄悄扫了眼好像也处在突破边缘的钟玉,他咽了咽口水,压力骤增。
天骄都是怪物,一境就不是他能对付的,这要是突破到了二境,自己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绝对逃不走的。
“哼!该死的母猪,今天算你运气好,本公子早晚要报这个仇,先将你拿下,挟持离开,以后求父亲派人来,再灭了你们,到时候,看我怎么折磨你嘿嘿…”松纶心头计划着时,眼睛还露出一道猥琐肮脏的神色。
看到他那眼神,芳睫毛微微一寒,换成是以前,她一定是勃然大怒,狗东西思想又在龌蹉,不斩,不足以泄愤。
可是,她此刻没有发作,怒火更没有升起一丝,她有的只是认真,上界第一战就如此坚辛,甚至差点战死,刺激!
“他的路数也就这些么,剑术确实不错,不过比起幸静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主要是这剑招的套路够阴险的,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芳竹也是有些感慨,仙界巅峰,果然不是说说,要学的东西还不少,人生头一次觉得剑这一方面,居然不比修为提升的要简单。
开始还以为松纶是各方面碾压她的,实际上也不见得。
<!--PAGE 5-->
认真交手这么久,她只看出对方的两个优势,第一是修为比她高,第二是剑招套路深。
同样也有弱点,第一是为人自大,目空一切;第二是剑招套路深而多却不能灵活运用,越打越能发现,有点生搬硬套的感觉,走特定格式一样;第三就是本以为是他优势的东西,其实根本不是,他天赋也就那样。
剑招套路和自己受伤及不必要消耗太多,才有现在占下风之势。
“那么…松公子,一切结束了!”
<!--PAGE 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