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忽悠下,他也不得不回来,至于陈冰,钟玉有打算,他和风清情况也差不多。
治疗肯定是要治的,待风清好了之后,再让他回来,如此不至于那里群龙无首。
回到跃仙域木灵阵营之后,钟玉直接就去了冷面娘哪儿,最多只有十年时间,最为保险也就八年左右。
“商量出的结果是联合雪家,暗中接下联盟,然后明面上用檄文与段家结成联盟,然后让雪家摆一局,坑段家,亦或者用段坑雪,总之无论坑掉哪一方,我们都能顺理成章的坐之。”
一路畅通无阻,钟玉直接推门而入,关门,然后就开始直接说了结果。
因为他突兀到来的冷面娘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缓了一会儿,才将信息给消化。
她刚刚感应到有人进来,招呼都不打,自己又在修炼,察觉到是钟玉,是真害怕这人乱来,急于结束修炼,所以没反应过来。
冷面娘起身整理好衣物,张合着那厚厚的红唇就道:“这个主意不错,目前最难的应该就是雪家那一关,你我一起去,主要是你去。”
“手下的将领实力太低,我们什么水平也不是秘密,你去能显得有诚意,我陪同,也能为你增加些胜算,现在或者明天就出……”
“现在就去,事不宜迟,迟则生变,只要变一点,危险的就是我们了。”钟玉怀有远虑道。
看到他这副正经八百的样子,冷面娘还是有些不习惯,点点头,两人什么也没带,直接出发。
钟玉和冷面娘来到战船,并排而站,逐渐透明化,然后彻底化为虚空。
灭境的移动法和其他境界还是不一样的,修士为虚空,目光所及处皆可瞬间抵达。
主要是替换,用自己处的这片虚空,替换自己能看见的最远处虚空的位置,这是灭力能影响到的距离。
比如修士是一块能量体,那么所处的位置,上下左右所有方位,目光所及处,便是瞬间有了此修士的灭力存在,顺着这灭力移换过去即可。
所谓的目光所及,就是修士眼睛本身能看到的最远处,而不是动用什么手段强行透过那种。
比如一个修士能看一万米,但因为五米处有一个遮挡物,也只能移到哪儿,是走直线的。
不过,修炼瞳术的修士优势自然是大,也就距离会远,速度不与这有关,与自身手段有关。
在虚空中四处都有打斗的痕迹,场面有大有小,第二圈还能看出输赢,到第一圈,打是打,都是小打小闹,胜负也不是表面就能看出的。
唯有一家算得上是静土,因为混乱的缘故,两人用了百息才隐秘抵达。
“雪家还真是够怪的,别家都在主动出兵,打这打那的,只有他们一家不打只防,别人叫嚣也不管不顾,爱好和平吗?”钟玉道。
冷面娘摇了摇头,道:“不可能,不过,这有利于我们,待会儿,以这个为入口,你多多套话,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么,或许我们和雪家联盟不一定会那么难。”
这个女人头脑一直在线,如果不是最开始骗过她,恐怕难以应对,只要不被她察觉,就等于拥有一张能绝杀她的牌,钟玉心中偷笑着,与她走了过去。
眼前是一个大阵,一颗星球居中,无数森严凄寒的战船形成一圈圈大圆环包裹着星球,都是一那星球为圆心。
战船的移动和星球的自转方向都是不同的,此阵法贸然去闯,不破阵去多少都能被分隔开来,然后各个击破。
抵达结界,就有两名兵卒手上长矛一刺而出,停留在两人身前半米的位置处。
一名头盔上刻着一个十字的修士从后边的排排战船上两列兵卒队列中走出。
来到两者身前也就是两杆长矛尖所在处,上下打量几眼,道:“你们是何人,来这里干什么?”
两人上前拱了拱手,钟玉直接道:“这位首领,我们乃是木灵军的,今日特来此谈联盟之事,还望通报一二。”
说着,他的手上出现了一个储物戒指,里面已备好相关的资源,主要是帝石、帝泥还有灭石,用不用得上不要紧,可以高换低嘛。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望首领笑纳。”
那名十长当即就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左右环顾了一眼,小心谨慎的样子。
“嗯…两位远道而来,还请歇息,我这就命人前去通报,还请等待。”
丢下一个储物戒指转身就走了,钟玉眼疾手快,连忙弯腰捡起,然后又将掉落这枚丢进准备好的那枚里面。
随即笑着喊了一声,道:“那位首领,麻烦停一下,您戒指掉了。”
“哦!”那名十长装作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回过身来,四处摸了摸,连忙走了回来,笑道,“多谢多谢,里面可有不少重要的东西,感谢提醒。”
“不过为了不出错,不误会,我还是检查一下的好,上仙莫要误会,只是不想有误会。”满脸奸意笑着,随即打开戒指看了起来。
钟玉在旁边谄媚似的,道:“您请!您请!”
随着他笑容的灿烂,钟玉就知道入门这一关是成了。
“一样没少,多谢上仙提醒了,我这就立马去,千息内定有回应。”那名十长边笑着边后退离去。
旁边的小卒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收起长矛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只能咽咽口水,这吃肉喝汤他们的份,就是添盘子,嗅一嗅都不配,能看一眼都是福分。
冷面娘对此极其不屑,细眉一挑,损笑道:“诶!我说这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还真没错,别的本事不见你有,论这东西,你可真是信手拈来,上梁不正下梁歪,你的队伍恐怕是……”
钟玉听后不以为耻,反而还有些想炫耀样的,道:“会闹才懂静,有摔过跟头,才知道走和跑嘛,商人知道不赚自己不会赚的钱,做主的连其中的道道都不懂,谈何治?”
“哟呵!”冷面娘听不下去,头一次见有人将这种事情说的那么有头有尾的,“那该给你颁个奖喽?”
钟玉背起手来,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道:“颁奖不至于,我只是在给你讲道理,你看看那些一代君主有几个管不好手下的,你再看看那些后代。”
“不是他们能力不足第一代,是不如第一代懂的多,第一代懂的都是难从书上学的,就说这举动,书上不是对他嗤之以鼻就是各种贬的一无是处。”
“然而,他就是杜绝不了,你说说看,你都不懂其中怎么运作,只知道有人坏了你的规矩,灭这小十管用?”
“殊不知大头可能是在他身边呢,这要是一刀切,告诉你,牵连的就不是一两个了,杀多了,无人可用,杀少了,起不到作用,杀的不多不少,还有狗急跳墙一说呢。”
“一个不懂的人,他只知道杀,那有什么用,一个懂的人,杀多杀少,怎么杀,怎么有利,如何防止狗急,如何东火洗烧而不是引火自焚,懂的人总是比不懂的要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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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理。”冷面娘冷哼不屑道。
钟玉知道她是在嘴硬,也懒得理论,“歪理不歪理的你自己知道,话题打住吧,你说我们成功谈成的可能性有多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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