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真是卑鄙无耻之徒啊,打一个主意还不够,还把本姑娘给算上了,若是今天本姑娘不给你们扒层皮,就对不起刚被你们害死的人!”
江颍说着还往里走,那两人不由大笑起来,毛哥说道:“飞儿,她这是想干嘛啊?”
“估计是想自己动手吧!”那人笑道。
只见一道红光闪过,紧接着两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是江颍给两人打了两道耳光,当场就把两人给打蒙了,还有一人从嘴里掉出了两颗牙齿,江颍一抬腿向二人快速踢出,两人顿时被击飞,砸在木屋上,巨大的力道,把木屋的一向给砸穿了。
妇女的哭泣声变小了,看到江颍这么厉害,便知道自己遇到了救星,连忙整顿衣裳,对着江颍连跪带扣的给江颍道谢。
“你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吧,这两个人我们替你收拾了!”江颍安抚妇女道。
妇女重重点头,裹紧衣裳就从木屋里跑了出去,被江颍踢出的两人,吃了亏才知道眼前的正主的厉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拔腿就往外跑去。
江颍见那两人跑了,并没有一上来就给他们一顿收拾,而是跟在他们身后,速度保持在相等的水平上,那两人拼命的往城里跑,可这段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啊,跑了一会,那两人便气喘吁吁了,北海城就在跟前不远,可他们已经跑不动了,当他们看到江颍和欧阳封两人优哉游哉的跟着,心里要死的心都有了。
那两人当场跪地求饶:“我的姑奶奶你们就放过我们吧,方才确实是我们的行为不对,我们这有钱,我们把钱给你们,您给我们兄弟二人留条活路吧!”
那两人说着便把自己的身家都给掏了出来,只有一些碎银,可也足以让一个凡人生活很久了,欧阳封在他们的家当里看到了两个木制的令牌,令牌上是用红笔画的号,上面写着一个陈字。
欧阳封将令牌捡起,看着两人问道:“这令牌做什么用的!”
毛哥见欧阳封把令牌捡了去,便连忙说道:“这是陈家令,陈家弟子持有的令牌,陈家是北海城最大的家族,这北海码头就是陈家的,我们只是替陈家管理的,这些渔民好吃懒做,整天都打不到鱼,这些渔民欠了我们很多鱼,我们方才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没想到他这么不争气自己就死了!”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很争气,要不本姑娘也把铁链勒你脖子上,看看是不是争气!”江颍虎色说道。
毛哥一听这话,自然是哭笑不得,连忙给自己掌耳光:“小的不会说话,说错了话,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你们天天打鱼,就算这海里富有,也经不起你们这般打捞,海里出现无鱼可捞也是很正常的,难道你们连这个道理也不懂吗?”欧阳封说。
毛哥苦笑着道:“这海这么大,下面鱼多着呢,就是这些人好吃懒做,非要说海里有妖怪把鱼都给赶走了,让他们捞不着鱼,可我们兄弟俩也去看了,这哪有什么妖怪,就是他们打不着鱼,故意找的借口!”
“那没准下面就是有妖怪呢,这么大的海,养个妖怪也容易吧!”江颍说道。
“姑奶奶你这是在说笑吧,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这片地方,什么妖怪我们还真没见过,就算是有,陈家也会找人来收拾的,就是他们好吃懒做!”毛哥赔笑着说。
那个叫飞儿的人戳了戳毛哥,毛哥刮了一眼飞儿道:“你戳我干啥,我这说的都是实话,就是不知道姑奶奶要怎么处置我们呢?”
那个飞儿看了看江颍,又不知该说什么了,江颍便道:“你们两人今日之事是断不能就这样轻易了了,一人断一腿以示惩戒!”
“不要啊,姑奶奶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你把我们的腿给断了,你要我们以后怎么活啊?”毛哥和飞儿脸色大变,连忙向江颍爬去,苦苦哀求着。
“留你们一命已是大恩了,你们还不知足,既然不想断腿,那就砍掉双手,免得以后作恶!”江颍对这种人还生不起同情心呢。
“别啊,那就断腿吧,断左腿吧!”毛哥知道制裁的命运是逃不掉的了,还不如自己做个选择。
江颍手中射出两道红光,打入对方的左腿上,很快就听到两人哭天喊地的叫声,两人痛苦的在地上翻滚着,方才江颍向两人打入的两道红光,此刻就像是一团火燃烧了起来,左腿快速消失,一直烧到大腿,火才熄灭了下去,灼烧的痛楚直叫两人晕了过去,血浓浓的伤口让人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