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纪长风立即把矛头指向江颍。
江颍冷声说道:“这还不够明显吗?我是不会屈服于你的,若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你觉得我会对你客气吗?”
纪长风顿时大笑,对江颍说道:“你要是这么说地话,我确实是佩服你地,也只有你江颍这样的性子,才入得了我纪长风地法眼,可为何你非要与我作对?难道我对你不够好吗?欧阳封他能给你什么?我乃仙隐门地少主,我能给你地是他永远也给不了的,你为何还要如此执着,不肯回头?”
江颍看了眼纪长风,便说:“我确实很感激你对我的好,我的师尊不在这里,无法照拂我,纵是我是一门之主,也是没法操纵隐门的,也不知道这些年我在执着些什么?不过一虚名而已,我江颍竟也能沦为庸俗之人!”
说着,江颍顿时发出自嘲的笑声,纪长风重哼了一声:“你别把自己说的那么可怜,这些年若不是我在照顾你,你以为那几个老家伙能放过你吗?你何德何能登上隐门之主之位?就凭你走过了无情峡谷吗?真是笑话!”
“笑不笑话,那也得是闯不闯得过无情峡谷,隐门之主的位置,乃是师尊传授于我,就算我再无德能,我也依旧能登上这个位置!”江颍又说。
纪长风又哼了一声,目光落在欧阳封和萍儿身上,冷声道:“你俩是何人?你们不知道这里是门主的寝宫吗?外人是不能进来的吗?”
“他们是我让进来的,你有什么意见吗?”江颍又说。
纪长风便说:“你让外人进入你的寝宫,你觉得我会没有意见吗?”
“他们是我隐门中人,我让他们进来,他们敢不进来吗?”江颍又道。
纪长风听到这话,更是浑身抖索,指着江颍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我这么做还不是你给逼得,你当我江颍是什么人?你觉得我是你的奴隶,还是你的下属?你虽是少主,但现在的仙隐门还不是你当家,在隐门这里,我就是这里的主!”江颍又说。
纪长风听着江颍这话,险些要被她气出血来,指着江颍,道:“看来你是忘了,咱们是拜过堂的夫妻,我作为你的丈夫,我让你怎么做,你就得怎么做,你以为你是隐门之主,那大家也得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才给你一个台阶上的,你以为你真的能独掌隐门,权倾天下吗?”
江颍不由冷笑,道:“夫妻?你可把我当你的妻子?你有尊重过我吗?孩子一出生你就把她给抱走,你把我当妻子吗?再说了,咱们之所以有夫妻这个名分,还不是你用欧阳家的人来逼我的,你觉得你的手段光彩吗?”
纪长风见江颍撕破了脸皮,这话居然还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了,纪长风顿时看向欧阳封和萍儿,他的目光很冷,感觉是杀人的样子。
欧阳封顿时说:“阁下,该不会因为我们听了不该听的话,而要对我们痛下杀手吧,我们虽然刚入隐门,但也知道主命不可违,当然,你要是对我们动手,我们也是不会客气的!”
纪长风顿时重哼一声,道:“你们俩立即从这里离开,以后再也不许踏进这里一步!”
欧阳封没有走,道:“我们要是走了,你欺负我主,我们该如何是好?”
纪长风冷声说:“我们夫妻之间的事,难道你一个外人也要插手吗?”
“在下虽然无意管阁下和我主之间的事情,不过从方才阁下的一番言论中也可以得知,阁下并未得我主喜欢,而二位成为夫妻是用了别的手段,但并未光彩,所以在这件事上,我还是站在我主这边的!”欧阳封又说。
纪长风受江颍的气也就算了,现在还要受一个刚进来的人的气,不由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欧阳封点头说:“从你们的对话也知道,你是仙隐门的少主,阁下该不会想用身份压我们吧,我们不过是一介散修,大不了离开这里另投他处便是了,如果阁下要对我们动手,如果是阁下亲自动手的话,只怕未见得是在下的对手!”
纪长风自然是知道欧阳封是天阶修士,不以为然的道:“虽然你的修为比我高,可也未见得你就是无敌的,阁下敢不敢与在下一比?”
欧阳封点头,道:“自无不可!”
纪长风便说:“这里狭小,咱们到外面去比划比划,你觉得如何?”
“乐意奉陪!”欧阳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