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擂台上的动静大了起来,如鞭炮烟火在爆发般,整个台面都在轰响。
梁隐率先出招,那男子目中无人,冷笑一声,鹄立不动,举刀防守,俨然没有进攻的心理。他只想随意的挡下梁隐的进攻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炫耀一番离开。
不得不说,这如意算盘打的为时过早了。
“铿锵!”
陡然间,一声打击金属的颤音传了出来,只见那男子满脸错愕不已,都没反应过来就被横冲直撞的梁隐给撞飞在了地上。
“枪”这种武器太可怕,一旦运用好简直能杀的你毫无还手之力。
梁隐满嘴不屑,施展出的枪风如漩涡般呼啸,使那大刀表面裂开了数条裂缝。
台下部分青年眨动双眼,时不时发出惊呼声,是他们小看了梁隐的整合力。擂台上,这男子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刚才打姜诚弱的跟普通人一样,打自己就像是天神下凡?
怀揣着不解,他撑起身子欲抵抗,然而还未起身,背后就有一手拐轰向自己的脖子。
男子顿时慌了,眸露惊恐之色,急忙侧身想要躲避,想法很好,但却很难实现,只一拳的功夫,他就飞出了擂台,在空中嘴里还喷着鲜血,最后重重的栽在地上。
这才三个回合不到就败下阵来,梁隐的实力不容置疑,他冷哼一声,道:“有能力的上来,没能力就等着挨打。”
“咣当!”
林太虚笑的很和蔼,像是一个慈祥的老爷爷,他敲击金锣说道:“这名小友能力不足,日后还得多多磨练才是,下一个!”
这下场地里欲参与考核的弟子又愣住了,大眼瞪小眼,气氛尴尬的没话说。
他们就像是一群马后炮,看到有人轻松通过便自认为简单,但又看见有人被打的狗血淋头,自己就变得畏畏缩缩,不敢向前,思想完全被眼前所见的事物所引导。
苏元眸子古井无波,也在观望等待,相较起别人,他倒是表现的不骄不躁,心绪平静的似没有波澜的湖面。
他瞥望一眼,许多刚才叫嚣强烈的人都默然不语,他们决定再看一阵子,再掂量一番梁隐的硬实力与缺点。
但大家心中大惑不解的是姜诚这厮居然能通过考核,你要是依仗家族的确鲜有人比得过,可论个人实力,在场没有一个人是服他的。
右侧放屁的男子掏出腰牌,上面刻着他的名字:蒋正。他在原地徘徊,似乎在犹豫到底上不上去,开口说道:“唉!只恐有诈。”
苏元轻咦一声:“怎么说?”
“那梁隐的个人实力高过我等,他若全力而出,别说五招,三招就能让你输的连裤衩子都不剩!这种考核很难想象是学府开办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开后门作弊!”
“唉,学府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难道也要去插手中州的事情吗?”蒋正有很低沉的声音在苏元耳边说道。
“这话又从何说起?”苏元一头雾水。
江湖上学宫和学府虽干涉尘世,但绝对不涉足朝廷的内乱,尤其是当今晋王朝,何来要插手这一说呢?
这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自从走上江湖之路,无数的门道朝着苏元敞开,这也会让他的眼界开阔到一个全新的世界观,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陌生世界。
“我有一个朋友曾说学府背地里和皇室有经济上的交易来往,而且还有进军中州发展成大势力的举动!”
“现在的东晋到处都是学府的眼线,一个正常的学府怎会派眼线去自家子弟去监视别人?”
蒋正凑在他的耳边说道,这次考核让他很不满意,顿时就有了想要离开这里的想法。
苏元则拉住他表示无所谓,学府并非唯一道路,但府内的剑术可谓是达到了充栋盈车的地步,多的你数都数不过来。
既如此,何不学的大成后再离去呢?
“我来!”
说话间,一名女子提着长剑登上擂台迎战,这一幕再次吸引了来自东晋各个地方的青年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