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晋城里扮演的就是一个没日没夜玩乐的公子,比起元弘,他更加的在意爽快,当然有了仇恨还是会找上门报复的,奈何报复心远远比不得元弘,毕竟元弘自认是未来元府的牌面。
“饶你容易,倘若我朋友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五马分尸。”苏元还是不愿放过他,找了几个元府的白衣弟子将他挟持住。
“你们这群白眼狼快放开我,我可是二公子,你们敢对我动手动脚,我要了你们的狗命!”元淮柿子专找软的捏,他怒视着将他擒拿住的白衣弟子。
“我呸!你条断脊之犬也敢命令我们?”白衣弟子威风了起来,一口唾沫吐在元淮的脸上,还有的居然趁其被拿住还呼嘴巴子,打的元淮脸上通红一片嗷嗷叫个不停,看到这一幕,恼怒的苏元都忍不住笑了。
“把这个老家伙和元淮看住跟我走,对了,你来指路,元弘躲在什么地方。”苏元回眸看了一眼被四个人用锁链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元沐成。
钟真怒目而视,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他将剑架在老头的脖颈上,殷红的血顺着伤口流溢了一地,此刻老头为阶下囚,再也感受不到人上人的高傲了。
元沐成被苏元天魔九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后想要逃窜而去,却被钟真逮了个正着,二人一前一后夹击,杀的元沐成那叫一个痛苦连天,以肉眼可见,他的胸前全是腥红的剑壑。
眼见元府内的人逃的逃,散的散,地上染血的尸体无数,元沐成气的双眸赤红一片呜呜的发出声响,“给老子安静点,老东西,我本来该送你上路的,但我想我也要让你亲眼看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钟真没有给他脸,一把掌抽在脸上,嘴角都被抽裂了。
“你这天杀的猪,狗,老实点!”擒拿元沐成的弟子也骂了几句,将其捆绑的跟狗链子似的,他们早就盼望这一天很久了,当元府的子弟多数也是为了苟活。
奈何见谁都是爷,被压迫的肚子里都憋满了火,他们没有苏元的勇气奔走江湖,因此只能寄人篱下,忍气吞声,生活那叫苦不堪言啊。
“大人,这里就是元弘的居住之所,喏。”领路的弟子指了指,说着就一脚踹开了大门,他要表现自己,尽可能的发泄心里的愤怒,说不准还能被奖励些银子也说不定。
“大胆!谁人敢在此叫门?!”元弘就站在门边大喝。
他见门外有动静,还以为是保镖,谁知一眼就看到了身着白衣,虎气虎威的弟子,元弘气不打一处来,说着就要出剑给此人点厉害瞧瞧。
“铮!”
弟子哪是元弘的对手,拔剑对上一回合弟子就败退,他们的实力差距太大,因此平日里遇到事情都得自己忍着,没办法实力不济就得当孙子,不想当孙子叫嚣的都成了元府的刀下鬼了。
“哼,不自量力。”元弘嘚瑟的昂头,他扭了扭脖颈,一步踏出了门槛。
“狗才,可识我否?”钟真第一步上去就剑锋对准了元弘的脑袋。
“哦?你不就是那钟家的余孽钟真吗?哈哈,你今天送上门儿来了。”元弘大笑一声,然而看到钟真染血的衣袂时却很疑惑,他问道:“诶,你竟然能闯到这儿来,是怎么进来的?”
“我帮他进来的,这个理由,你喜欢吗?”苏元眸光冷冽的打量元弘,仿佛在他的视角里,这个元弘已然是一具尸体。
“你果真来了!”元弘看到苏元时瞬间不淡定了,他很清楚苏元的厉害,能斗过东方阳的剑还能是等闲之辈吗?他张望了一眼后大声喊道:“来人!保镖!快来人呐!”
“别找了,你的保镖全都成了苏公子的剑下鬼了,我劝你还是跪地磕头后自杀谢罪,不然和其他人一样!”这群白衣弟子对苏元的称呼都变了,墙头草谁不会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