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点以他的能耐都不是元淮的对手,能和苏元斗上三回合都属他极限了。
“啊……”元弘惨叫一声自凉亭上方摔了下来,脊背着地时感觉自身的气血都翻涌了下,他还想来一记鲤鱼打挺起身逃走,奈何速度慢的跟蜗牛似的,一脚就被苏元踩住胸膛。
苏元的脚和惊人的腿力和那钢针一般狠狠的裁定着元弘的躯体动弹不得。
“啧,让他平日多修炼多修炼就是不听,这下好了,跑又跑不过,打也打不过,唉。”元淮暗中叹了一声,他是看明白了人生的。
“你要是敢动我分毫,我元府的府主元荀大人回来定会将你碎尸万段!!”元弘的肋骨被锁链勒的崩裂,大波血水从喉咙里挤了出来,他被一路拖行到钟真跟前,只仰天苦嚎,可惜无人能帮他。
“元荀来的正好,我一块儿收拾了他,你们元府该杀的我一个也不会放过。”苏元挽起袖子瞄了眼阁楼上的大钟。
时间只过了半个时辰,他就将元府上上下下收拾了个干净,中途有几名长老也都相约跑路。
这些人才是聪明人,活了大半辈子不会去冒险,看到元昆被苏元打的如猪狗似的,他们第一反应就是离去,躲个几天再打探下情况最后决定是一走了之还是回来继续当长老。
“东方明月就是你害的吧?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害的人生死未卜!”钟真借怒而消,眸中蕴杀气,一脚又一脚的踏在他的胸膛上,痛的那元弘哎哟哎哟的叫个不停,白牙都被染的赤红。
“你把她勒成那样,今天也要让你尝尝滋味。”苏元用手端起元弘的下巴,然后用手指使劲的拿捏,那里的骨骼都有裂开的迹象,旋即苏元提起地上的铁链子就套在他的脖颈上。
看到这一幕,元弘挣扎的用手狗刨,惶恐不安,栗栗而颤。他之前满脑子都是想找苏元的麻烦,也没想到少年的内力这般可怖,居然在他之上数倍,至少有二十倍。
“喀嚓!”苏元迅速的勒住他的脖子用锁链吊在屋檐上的铁柱,接着将其当成沙袋般的出气,一拳又一拳的捣出,呼呼的拳风朝着元弘的身子上轰去。
惊人的拳气将他的五腹六脏都砸的大出血,这看的那些元府弟子才叫一个解气解恨,也有的将脑袋瞥在一边,由于太过血腥,不想去直观,只要听到元弘的惨叫声就能脑补出相应的景象。
“啊……饶命啊。”元弘打消了把元荀的名号搬出来震慑对方的想法,他耷拉着头和双肩,脖颈勒出的血痕足像一条蟒蛇在那里盘了一段时间。
“饶命?饶命容易,快把解药拿来!”苏元眼闪红光的喝道。
“我,我没解药,都是那保镖和曹三姐干的错事,和我无干啊。”
要不咋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个个遇到性命之忧时第一时间就是推卸责任以保性命为重,他们小肚鸡肠,复仇心强,只要能活下来就是放虎归山迟早要下山报仇的。
主要也不是杀父之仇,哪怕是一点小问题譬如路过时撞到了一下元弘就要置别人于死地。
“曹三姐?”
见苏元稍有迟疑的样子元弘仿佛看到了活下来的希望,他艰难的开口说道:“对,就是晋城最有名的那个骚女人,扫把星,是她嫉妒你女人的美貌才起了杀心的。”元弘改口,好像事先就准备好的说辞。
“哼,待会儿我就上门送她上路,你是死是活,我没法决定,就交给他吧,你的老熟人。”苏元回头将元沐成和元淮带了进来和元弘一样跪在跟前,生死全凭钟真处置。
这才是有怨报怨,有仇报仇,钟真自然不对元府的弟子赶尽杀绝,他们也同时磕头谢恩,有的离去,有的则想当钟真的随从。